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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的單純。
可正當樂兒失神之際,洛吟卻倏然停下了手上所有的動作,眸子一轉,便柔出一縷幽淡光芒,唇角的笑意似是更濃,讓人看不真切。
“你可知這皇宮之中最近怪事驟起啊,聽聞當今聖上夜不能寐,似是被妖魔纏身。”忽而聽到身後之人便嚼著脆皮硬物,一邊用著略顯流氣的聲音與同桌之人閒扯,只是他們的話,卻同樣引去了樂兒的注意。
“呦,這等絕密之事怎麼被你聽了去,莫不是拿哥幾個開涮?”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兄弟認識天子身邊的袁公公,此訊息可是千真萬確,否則最近為何忽然找來那麼多茅山道士去皇宮一一做法。”
“說到此事便毛骨悚然,聽聞去了的道士大致都無疾而終,從此銷聲匿跡,不知是鬼魂所至,還是因著沒有去處了皇上的夢魘所以被杖斃了。”
“哎,皇宮之事豈容咱哥幾個管,換誰當著皇帝咱都無所謂,只要吃得好穿得好,便什麼都好。”
“噓——!”身旁之人迅速用指尖捂住自己的唇瓣,四下看了看,待確定沒人聽到他們的話後,才略微鬆了口氣,拍了下身旁這仁兄的肩頭道,“這等話莫要在說,這可是牽連九族的大罪。”
幾人一聽,便也同時四下望了望,而後也都不敢在說此話,但是卻不知他們的每一個字,都被鄰桌的洛吟與樂兒聽了個完全。
洛吟優雅的將酒碗挪至唇邊,輕輕碰觸,而後抿了一口,望著碗中倒映處的自己的相貌,洛吟的笑意愈發的深邃。
“樂兒,你可知我在想什麼?”
“假扮道士?應該不會……”樂兒搖頭,當下便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她並非榆木之人,雖然看似假扮道士是首選之法,也是最容易混入皇宮之舉,只是如若使不出驅趕妖魔的道法的話,便是打草驚蛇,說不定會身陷囹圄,還說不定會失了來赳國的大好機會,而且,他們去皇宮的目的並非是東方瑾惠,而是那鬼笛不是嗎?
“自是不可扮作道士,入宮尚且簡單,問題是入宮之後當如何?”
“我做婢女,你做太監。”樂兒飲了一口酒,隨意回了洛吟一句,只是當下洛吟便顫了下身子,以至於酒灑而出,染溼了木桌。
“我做太監,那豈不是讓你守了活寡?”洛吟面上毫無波瀾,可是眼中卻透出了一縷玩味的笑意,看的樂兒眉頭緊蹙,憤恨咬唇。
這個男人無時無刻不在戲耍於她,幾乎沒個正經。
“我與你毫無瓜葛,你是否做了太監,又與我有何相干。”樂兒冷漠的說著,而後乾脆將碗中酒一飲而盡,毫不客氣的置在桌面,發出了一聲脆響。
“有沒有干係,你又如何得知?”洛吟扯唇淡笑,也將酒碗放下,然後靠近她的耳畔低語,“好了,想知道的已然知道,現在咱們回房吧,記得要做的親密一些,方不會被懷疑。”
樂兒悶哼了一聲,便跨身而起,轉身即往樓上走去,完全無視了洛吟方才的話,讓洛吟略顯失笑,且果不其然,在走出三步之後,洛吟便在她身後用著沮喪的哭腔對她而喊,“娘子,莫要丟下為夫!”
樂兒瞬間怔住,難以置信的回身看向一臉委屈的洛吟,秀美的眼瞳中流露著無法相信的神情,當看到周圍幾人惋惜搖頭後,樂兒是徹底明白了自己既是又被洛吟所戲,乾脆上前抓住他的腕子,拉上就走,也未多說一句,卻讓身後洛吟的笑意愈發的濃烈。
“你果然還是捨不得我。”洛吟得意而笑,順勢環住樂兒的腰際,讓樂兒幾乎想要撞牆。
如此這般難纏,倘若到了房中,二人獨處之際,又會是如何之光景,她不敢想象,完全不敢想象。
當樂兒與洛吟終是回到了房間之後,洛吟當下便抽回了環住樂兒腰際的手,而後走至窗邊迅速開窗而望,當確定周遭沒人監視之後,便才舒了一口氣將窗子有收力拉回,後一臉慵懶的走至船邊,張臂而倒。
樂兒環胸靠近,俯視著躺於床上的洛吟,眸子眯起似是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在外面時的那份孩子氣究竟是發自內心而出,亦或是在給什麼人演戲,她完全無法分辨,卻也懶於分辨,即是他想告訴她的,他便會自行露出破綻給她,如若不是他想要給她看的,那就算她屈身問他,他定然也不會透露分毫的。
然則此時,忽而多了一隻修長的手,逐漸探向樂兒的腕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洛吟完全拉倒且躺在他的身上,甚至唇與唇的距離,僅有如同煙紗一般飄渺。
周圍似是霎時間歸為了最深的寂靜,天色也開始轉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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