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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洛吟略微勾動了下唇角。
與此同時,他也注意到身畔的樂兒在聽到胡老的話後,明顯的變得冷靜的許多,純美的臉上多了些寒意,眼眸半眯似是多了份藏匿起的睿智。
是了,胡老的一聲笛,讓她想起了那日夜襲自己的黑衣死士,定然是受了什麼控制,否則不會沒有絲毫猶豫的向她撲來。
此事定然不簡單,或許那縫合斷筋之人會知道些什麼。
“胡老可知那人姓甚名誰?”洛吟問道。
“知道他的人,都稱它鬼笛……但是向來極少在人前露面,故而也就被江湖逐漸淡忘……如果你們想找他……”胡老忽然轉了個聲調,犀利的眸子滑向樂兒,似是頗具笑意的繼續說道,“小姑娘,你可要小心嘍……”
“我嗎?”樂兒蹙眉,似是無法參透胡老的意思,可是一旁的洛吟卻好像在瞬間明白,而後抬起自己修長的右臂,毫不猶豫的將樂兒攬入懷中道,“有我在呢,誰也傷不得她。”
“除非你能時時都在……否則……”胡老揚起唇瓣,悄然走近洛吟,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定要讓她遠離男中美色……”
洛吟眸光一閃,斜視離自己甚為相近的胡老,“如果東方想碰我的女人,我必要他斷子絕孫。”
“非也非也。”胡老用指在空中左右擺動,“長相嫵媚卻喜好女色之人,尚不止東方瑾惠一人……”胡老說罷,便嬉笑而走,其餘之話便再也不多說,只是弄得樂兒一頭霧水,而洛吟一臉煞氣罷了。
當離開了胡老的暗室後,兩人便再度見了似是隔了幾千年般長久的暖陽,如流水般鋪散在身上而後輾轉滑下,滲入心田,扣住絲絲暖意。
只是出了門的洛吟倒是顯得有了些凝重,雖然唇角依舊噙著一抹淺淡的笑意,可是怕是隻有樂兒才能看得出,在這淺淡笑意的背後,便是一抹難以察覺的憂慮。
他似是真的相信了胡老的話嗎?樂兒略微有了些失笑,她記得方才胡老說讓她小心些,而後便與洛吟低聲耳語,只是她並非長了一副千里耳也沒有類似於洛吟那般的內力,故而他們到底說了什麼,她也就不得而知了,難不成與她有什麼關係?
不知為何,當看了洛吟那憂慮的神情後,樂兒的心卻似被揪了起來,於是清嗓說道,“這是什麼易容神醫,將你易的如此俊美,而將我易成這副尊容。”
洛吟聽聞便轉頭而視,便見樂兒緊抿唇瓣似是不悅,於是便仔細打量了一番此刻易容後的樂兒,然則卻並非樂兒所說那般見不得人,雖然沒以前的那分秀麗,卻也有著獨特的風韻,而且更顯嫵媚成熟,讓洛吟心中的憂慮再度加深,卻又看出了樂兒的擔心,便附和而笑,“我本身便是世間難見的絕美相貌,即使易容,卻也無法更改天生的資質,所以……也怨不得胡老。”
“大言不慚。”樂兒瞥眸不看,心中萬分嘀咕卻也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洛吟仍然俊逸非凡,讓自己不看多看。
“今日先稍作歇息,明日一早便混入宮中。”洛吟似是悠閒的攬過樂兒纖細雙肩,向著方才定好的客棧而走,墨色的長髮隨風揚起,仍是讓周圍看到之人驚豔萬分,甚至忘了前行之路。
在洛吟放下此話之後不到半刻,便回到了那看隆興客棧,與剛來時並不一樣,此時已經午時偏後,無論打尖還是住店的人都開始多了起來,往來客人魚貫而入,其熱鬧之景讓洛吟似是忘卻了方才的煩惱。
“想吃些什麼?”洛吟隨意挑了一個臨窗之位,而樂兒亦是明白他的意思,便也甩開下襬,跨步而坐,姿態之豪爽,讓洛吟失笑,感嘆此女竟毫無小女兒的那份嬌羞之態,也難怪自己與她在一起時,會如此舒心。
“一碟花生,一罈小酒。”洛吟看了看掌櫃身後的食牌,便像小二要了此兩樣,待小二離去,洛吟才壓低身子探向樂兒,一隻手忽而握住樂兒的纖細手臂,稍加用力便將她拉到自己身畔,同坐一椅,讓樂兒好不自在。
“坐的那麼遠,說些什麼便也失了方便。”洛吟低聲而說,眸中餘光掠過身側那些聚在一起的酒客食客。
“那便是你來住這裡的原因?”樂兒並未隨他看去,但凡聽到身後之人的語調,便也知道出身為何。
“此地會有驚喜。”洛吟故弄玄虛而說,接過小二正巧送來小菜和酒罈,撕開遮口紅紙,倒了兩碗。
望向那潺潺而下的透明液體,樂兒似是失了神,仿若回憶起與他相識的那一年的場景,還記得他曾經最愛做的便是戲弄她,有很多次都會將自己弄的面紅心跳,而那時的自己,卻又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