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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客人神情自若,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時,叫價已近兩千一百兩,老鴇數到二,正待數“三”,見沒人響應,準備完滿收場,不料,樓上傳來悠揚的一聲,平淡又溫潤,眾人抬頭望去,只見紗帳底下坐著個人,看不清面貌,而凌寒坐在椅子上早已不省人事,完全不知道此時的狀況。
“我家公子出價三千兩買下這位姑娘!”
“三、三千、千兩!”老鴇此生從未賣過這麼好的價錢,一時之間難以接受,說話結結巴巴,眾人唏噓,無人再敢叫價。
所謂價高者得,最後,凌寒歸這位神秘公子所得。
“既然公子出了高價,不妨出來露個面,好讓大家見識見識!”在場的客人似乎不滿樓上公子買走大家的心頭所好,居然有意挑釁。
“我家公子身份特殊,不便見人,不過我家公子有意請老闆娘上樓一敘。”風三娘聞言,立馬交待夥計把凌寒先送回房,又對在場的客人賠禮道歉說:“哎喲!各位客觀,咱萬芳樓又不止一個貌美的姑娘,以後有大把的時間供大家挑選,既然說了價高者得,大爺,您也該讓一步,別到時候讓人說您‘宰相肚裡撐不了船’啊!”
那客人一看就是極愛面子之人,聽了風三娘兩句話,立刻就閉上了嘴,領著其他姑娘喝酒去了。
而她見風浪已過,轉身去見那位恩客。
由始至終,那男子將樓下的情況盡收眼底,待風三娘走進雅間,看到的卻是一身墨竹白袍的公子背對著她,他身旁的黑衣男子面目兇狠,拿了一疊銀票交到她手上,風三娘接過,雙手顫顫巍巍,心花怒放地開始點算,不多不少,正好三千兩,沒想到這位公子出手如此闊綽,只是不知道長得如何?
風三娘好奇地向前一步,卻被黑衣男子擋住,兇道:“銀票已經給了你,那位姑娘呢?”
“哦哦!老身差點忘了,剛送回房裡,這就帶公子過去!”
“不必了,你將她帶過來吧。”這時,背對著老鴇的公子終於開口說話了,他的聲音溫潤如水,如果不是年紀大了,只怕她老媽子都要被迷惑住了。
出錢的都是客,風三娘二話不說點頭稱是,望了望兩眼才捨得退出房門。
“燕斛,瞧出端倪了嗎?”
“回公子,方才燕斛趁公子與她說話之際,發現她頭上的髮簪有些古怪。”
“此話怎講?”
“普通髮簪皆以花卉或是奇珍異獸作模子,再加以用珠子點綴,可剛才看來,那老鴇的髮簪為齒狀,若是燕斛沒有猜錯,那應該是把鑰匙。”
男子嘴角一揚,笑說:“燕斛果然能洞悉一切,那奪取鑰匙的事就交給你了。”燕斛早就料到有這一步,區區一支髮簪還難不倒他,只是聽聞風三娘此人頗為狡猾,又是在這煙花之地,若不是為了助公子揪出幕後主使,他才不會跟著來。
男子但笑不語,所有的苦差事都交給了燕斛,而他現在想做的是見到方才被競賣的女子,她不是應該在杭州?又怎麼淪落到了青樓?
想起她妝面豔麗,而所穿衣物又如此輕薄,不禁收住笑容,眉頭微皺,萬芳樓,早晚他會封了它!
風三娘帶著凌寒又來到雅間,沿途不住地打噴嚏,以為是昨晚酒喝多了導致風寒,殊不知自己已大難臨頭。
“公子,姑娘已帶到,老身告退。”她將凌寒放下後,欠了欠身,又退了出去,男子適時轉過身,對著黑衣男子使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也閃身離開去追那風三娘。
當下,屋裡只剩下他們二人。
他提步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的女子,欲伸手扶起她,凌寒內心一陣嫌惡,用僅剩的力氣將他的髒手揮開,有氣無力地說:“你走開……本姑娘是不會屈服的!要殺要刮隨你,想我服侍你們這些臭男人,簡直就是做夢!”
男子面容一僵,隨後又笑道:“我何時成了寒兒口中的臭男人了?”
這聲音……為何如此熟悉?凌寒身形一頓,抬頭看去,努力睜開眼,不料眼底愈發模糊了。
“華蘇哥哥……”怎麼會是他?
許是他鄉遇故知,這份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華蘇見她認出了自己,又伸手將她扶起,誰知凌寒身子一軟,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溫香軟玉,她還是如此嬌小,可惜,刺鼻的脂粉味掩蓋了她本身的淡雅香氣。
本想再多抱她一會兒,想起她被人下了藥,神志尚未清醒,能撐到現在實屬不易,而她也比想象中的要頑強。華蘇放開她,將她按坐在軟榻上,一手託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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