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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上的圖案。
我一直在想,是否一開始的胡清清便已是小丁假妝,還是半途才被小丁換下?應該是半途,這樣以正主的尺寸做的嫁衣在換成小丁後才嫌小了幾寸。
胡清清該是招了毒手了吧?想來她也是個可憐人。
我無意識的把手指在茶杯裡沾了水,憑記憶在桌面上畫那副胡清清要求繡在嫁衣上的抽像畫,其實整個影象只是橫豎交插,所以能記住大體形狀,我本是無意識的亂畫,然而隨手畫了幾筆後,手猛然停住,有些吃驚的看著桌面上所畫的畫。
難道這是?我一下子站起來,手指再沾上水,絞盡腦汁把未畫完的補完,記憶零零碎碎,我畫出來的也是零亂不堪,最後再也記不起什麼,只能看著桌上亂七八糟的圖發呆。
“如果這裡是那處急流,那裡便是岸,亂石陣在這裡,再回來,這裡就是地道。”手指停在圖的某處,我自言自語,“原來這不是她們那邊代表吉祥的繡樣,而是張地圖。”
我深吸了口氣,眼中竟湧起淡淡的水氣,這可憐女孩原來一直在暗示,只是為何沒有發現?
我低頭再看那副圖,急流,亂石只是草草幾筆,倒是那處地道畫的極詳盡,然而我記憶有限,根本無法把全部畫出來,只是隱隱看出那地道有一個出口,並非那處急流,也非這裡的某一處,而似已在狼窩以外。
有出口嗎?是不是從那處便可離開這裡?我覺得熱血沸騰,手指在圖的上方划動,希望再想出幾筆,可惜毫無進展。
我怕原先已想到的又被忘記,找了紙,因沒有筆,便用畫眉的碳棒照著我之前畫在桌上樣子騰下來,偶爾又想到幾筆,同時再補上去。
如此邊騰邊想,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看著在紙上顯得更清楚的地圖,心想,也許我該再下那地道看看,或許可以把這張地圖補全,若真有出口,那麼離開這裡便有望了。
我把圖摺好放入懷中,開門看著花園裡的那張石桌,上次那人就是帶我從石桌下面跳入地道的吧,我心裡盤算了下,又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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