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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和耿修呢?
小丁仍是一身黑衣,讓他的臉被襯的越發蒼白,他不停的咳嗽,像個病入膏肓的人,倚在車內的扶手上,看著我笑。
“為什麼你會在?”我在他對面坐下,馬車極小,雖然坐在他對面,仍是離他很近。
“為什麼我不會在?”他輕輕的咳嗽,笑著反問,看我疑惑,也不隱瞞,道,“他雖不讓我與你成親,卻還要靠我幫他辦事。”他口中的“他”當然是指狼王。
“更何況……”他看著我,“你也離不了我,因為離你情豆毒發不過幾天而已。”
我心裡一顫,是啊,我體內的情豆毒就要發作了。
“只有我和你去嗎?”
“狼王不會和我們一起走,月白衣和他兒子,哼,他們只會把事情搞砸,”他說著,忽然想到什麼,伸手猛地將我拉近,湊到我耳邊道,“小昭,昨天的洞房可快活?”
我不想他受傷了竟還有這麼大的力氣,正要說話氣他,他卻開始用力咳嗽,顯然是剛才的拉扯牽動傷口。
“他還真狠,差點要了我的命。”咳了很久,他頭靠在我的肩上,輕輕的笑,說不出的淒涼。
“耿千柔……”我被他笑得心慌。
“叫我小丁,”他臉埋進我的發,又重複了一遍,“叫我小丁。”
我沒說話,不應他。
他又是笑,頭抬起來,仰靠在馬車上,嘴角已有血絲,看著我道:“你真是我的劫,我為何要遇見你?”
“是你從一開始就抓了我不放。”我冷冷地說。
“是啊,是我不放過你。”他似在重複我的話,舉起袖子擦去嘴角的腥紅,然後又是咳嗽。
我有些無措,或許我可以就這麼冷冷地看他咳,咳死算數,卻仍是被他那要命的咳嗽糾著心。
“我倒水給你。”我彎身去取車內備著的水壺。
“原來你還是關心我的,”他按住我提水壺的手,問道,“是不是?”
我甩開他的手,低著頭道:“是,我是關心,只不過不是關心你,而是關心小丁。”
“不是同一個人?”他將我的手握住。
“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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