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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由‘情豆’花粉製成,有起死回生之效,卻也同時損害人的腦子,使其喪失神志。”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
又是情豆。
“怎麼解?”
“無解。”
“雖能救人性命,卻讓人成了傻子,這算什麼聖藥,你可不要騙我。”
“你愛信不信,此藥的確無解,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知道所服失心之藥是用哪株情豆樹的花粉製成,用那棵情豆樹結出的情豆就可解。”
我心裡一跳。
“這麼說情豆毒也可以用同一棵樹的花粉來解?”
“那倒未必,花粉是因,情豆是果,果可以解因,因卻未必可以解果?”
“什麼意思?”
“情豆的下法不下幾十種,下法的不同,解法也不同,怎麼解全在下豆者一人手中,”他幸災樂禍的笑笑,“你想解體內的情豆?想也別想?”
我任他幸災樂禍,心想,不止情豆難解,這失心之藥也是難解的很,我根本無法知道舒春雨所中的是哪棵情豆樹上的花粉,即使知道也不可能拿到情豆。
我心裡憤然,這樣的控制真是沒完沒了了。
“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解我身上的毒了?”身邊也有個沒完沒了的。
“現在沒心情,等我有了心情再說。”
“你耍我?”耿修這才知道被耍,一張臉頓起殺意。
“耍你又怎樣?”無視他的殺意,外面盡是犲狼虎豹,你一隻亂吠的瘋狗根本不放在心上,“小心一生氣毒又發作,這毒可是發一次便加深一次。”
耿修當然不敢真殺我,狠狠地瞪我一眼,便沒有別的舉動。
他一把將我從婚床上推開,自己爬上床,倒頭便睡,我不與他爭,看著那兩枚搖曳的燭火,道:“你們家鄉,情豆樹有很多?不然哪來這麼多歹毒的毒藥?”
耿修動也不動只當未聽。
“看來你也未必知道,因為你似乎連用毒的權利也沒有,不然我身上的毒,和其他的一些毒怎麼都是耿千柔下呢?他果真的比你強。”我有意挑撥。
“你住嘴!”耿修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你休要拿我與他比,我是正統出生的王子,他算什麼,私生子而已。”
“可你這個正統王子卻連情豆樹的事也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
“那我問你,情豆幾年一生。”
“百年。”
“中了情豆會被制約多久?”
“百年。”
“情豆多久發一次?”
“一個月。”
“情豆樹一共有幾棵?”
“一棵。”
“情豆種入人體有幾種種法?”
他停住,兇狠地盯住我道:“你想套我話嗎?”
“是你不知道吧。”
他攖住我的下巴,用力捏,直到我痛的眼淚被逼出:“你以為我是傻子嗎?用這種方法來套我的話,情豆的下法是本門的機密,就算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我狠狠瞪他,道:“你乾脆直接掐我喉嚨,把我掐死算數,這樣你的毒就永遠都別想解。”
他眼神一滯,極不情願的放開手,道:“你最好快點幫我解了,不然我總有一天會耐不住性子殺了你。”
我看他又倒頭睡回去,心裡直想笑,也不是他真的好騙,而是他不知道有人中了失心之藥,一心以為我想套的話是情豆的種法,所以顧此失彼。
一棵?原來這世上就只有一棵情豆樹。
活要見人
清晨,我被人推醒,說要上路。
上路?上什麼路?我坐在昨天用來睡覺的桌子上,千頭萬緒間想起昨天狼王似乎提到了暻城。
在這個時代待久了我才知道,暻城相當於我們古時的京城,皇帝居住的地方,若是去暻城準沒好事,因為我還記起了,他昨天似提過,小皇帝,那個稱我為“皇姐”的小男孩活不久了。
陰謀洶湧而來,我已感覺到,只是我該怎麼擋呢?
馬車,就停在院中,不是富貴非(提供下載…87book)常的大馬車,而是很普通的小型馬車,且只有一輛,應是不想引人注意,也不想成群結隊的幾輛馬車一起進城,招路人側目。
我沒有看到狼王,被人扶著進馬車時,卻看到小丁也在車內。
我有些納悶,為什麼他會在車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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