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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孟歸說道:“你也知道。我如今是在上海開拓新天地。”
餘自在不屑的說道:“上海?你憑著你搞搞舶來貨?一年能喝上幾次這樣的好酒。”
孟歸淡然一笑,似是心動,說道:“讓我考慮一會兒。”
餘自在卻是擺了擺手,說道:“有什麼好考慮的。老祖宗的東西我都敢拿出來賣了。你買的人怎那麼多顧忌。上海哪是你的天下啊。實話實說,老弟你賠錢那檔子事我可全知道啊。”
孟歸寡然,說道:“訊息竟傳的這樣快。”
餘自在勾過他的肩膀,十分義氣的模樣,認真說道:“別人都把你當傻子。你還想與他們一同打天下。到底誰是拿你當兄弟的,你自己心裡可是要有分寸呢!”
孟歸往旁邊坐了坐,說道:“我心裡明白。不過,最近這檔子事手頭有些……畢竟我跟我父親關係還沒有親到那一層。”
餘自在哈哈笑道:“嗨!我還當什麼事呢。我們做這鐵礦生意的,又不是一個兩個合夥人。多有多投,少有少投。”
孟歸摸著下巴思考了一番,攤出一隻手掌,說道:“這樣?”
餘自在為難的說道:“少了點……”
順勢,他把眼光看向了入口處。頓時雙眼一亮。胡從良本盤算著如何與他們搭搭話,此時亦是不由的望過去,竟是沈卓航。他不由的皺眉,感覺到了不好的預兆。
果真,只聽得餘自在興奮的低聲說了一句,“我有辦法。”
隨即,他站起身來,大聲招呼道:“沈卓航!”(未完待續)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入甕
這一聲,吸引的倒不僅僅是沈卓航。還有眾多的客人。都是分別將眼光投射到了餘自在與沈卓航身上。卻只是驚起了一小片波瀾,便又是恢復如初。
而沈卓航眼中分明是有些迷茫的。她四下環顧,確保了的確是叫的‘沈卓航’之後,臉上堆砌著僵硬的笑容,走向了餘自在所在的品酒區。
她眼中是陌生的,嘴角卻是含笑,淡淡的說著:“請問你是?”
瞧,這便是這套戲不可或缺的花旦。
那餘自在上下打量著沈卓航。這是很沒禮貌的動作。沈卓航微微皺眉,卻並沒有表示著不滿。
隨即,他哈哈笑著說道:“可真是女大十八變呢。差點都認不得了喲。”
沈卓航此時已是嚴肅了表情,說道:“請問這位先生,究竟是誰?”
餘自在笑道:“是我啊。餘自在!你那麼點大的時候,來過山西,還記得不?”說著,他比劃了一下。
沈卓航略微思考了一番。隨即,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餘大哥啊。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餘自在邀請她坐下,笑道:“我這些年可是去過寧波你沈家府上的。聽說你出國去了。如今是愈發標緻了啊。”
沈卓航淡淡的笑道:“哪裡哪裡,過獎了。餘大哥怎會來上海?”
餘自在指著孟歸哈哈笑道:“這是我哥們兒。我來自然是玩玩。過兩日,還準備去趟寧波呢。”
沈卓航說道:“那可得讓我爹孃好好儘儘地主之誼。”
此時,胡從良一雙眼珠子都羨慕的綠了。更是深深的不忿,這沈卓航便是比他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不必主動,別人自會圍著她轉。這就是老人家常說的命。可他胡從良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最不信的便是命!若他安命,仍舊是窮教書的一名。貧富的懸殊,叫沈卓航很能把握住他這些小心理。
他此時,或許心中雜念過多。竟是一屁股坐在了餘自在身邊,奪了原本孟歸的位子。
沈卓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自然,眼中不可或缺的是鄙夷。這更是叫胡從良火冒三丈。卻唯有喝著酒,壓壓火氣。
沈卓航對著胡從良說道:“你坐了威克漢先生的位子。”
胡從良這才幡然醒悟,看著儒雅站著卻不說話的威克漢先生。窘迫的要站起來。卻索性,這威克漢先生表現出一副大方的模樣,對著沈卓航禮貌的說道:“無礙的。沈小姐要喝些什麼?拉菲可以嗎?”
沈卓航挑眉笑道:“我可是聽聞你這兒藏了瑪歌的。”
孟歸笑道:“大家都點名要拉菲,我都忘了瑪歌。對。像小姐這樣優雅的淑女。就該喝瑪歌。”
說著,他便是主動招呼了服務員為他們端來了新一批的酒,欲在大家一起品嚐。自然是帶上了胡從良的份。
順勢,孟歸走了幾步。坐到了沈卓航的身邊。親自將酒杯遞給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