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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猶在,但他和她之間卻早已隔盡繁華夢落,難以言明的物是人非。
“六哥若不喜迎娶那妖女,不娶也罷,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那半顆天香豆蔻,我們會找不到。”燕子墨放下酒罈子,聲音冷冽。
燕簫看了一眼燕子墨,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無聲示意燕子墨坐下。
燕子墨撩起長袍坐在燕簫身邊,只聽他開口說道:“十六歲那年,我有三名侍妾,此乃夫子張羅,我心中有氣,悉數迎入府中;十七歲那年,接頭偶見孤女賣身,身世可憐,原本無心相救,只給了一袋銀子解她之困,但無意中看她破涕一笑,竟無比神似夫子,失神良久,李恪會錯意,竟偷偷將那女子帶入王府。那夜我並未動她,但翌日見夫子誇那女子水靈,一怒之下將其納為妾室;十八歲夫子為我長跪御書房之外,落下腿疾,自此兩年王府再無新人入內;二十一歲,為了帝王大計迎娶武寧入府,二十二歲丞相府中和白芷有了一晌貪歡……”
燕簫笑笑,淡淡的說道:“塵世所逼,情感所累,我哪一次娶親是心甘情願,滿心歡喜的?這麼多次,也該習慣了,迎娶阿七,雖然是被逼所致,但卻心甘情願。”
燕子墨感慨道:“六哥對太傅默默做了這麼多,實屬不易。”
不易嗎?她若醒了,可願摒棄前嫌原諒他?
心事加重,看向那碗藥汁,燕子墨會意端給他,接過,仰頭飲下。
很苦,但因為心中有所期盼,所以……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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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怒,太傅風流
夕陽餘暉灑在幽幽庭院中,風聲寂寞,鳳夙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愛咣玒児
她是武寧,東宮寧妃娘娘,地位自然尊貴。
宮女內侍站在庭院中,而她站在房間內,玲瓏身姿挺立,美麗的蝴蝶鎖骨在衣襟處若隱若現,嬌媚動人。
她是來尋釁的。
武寧直率善妒,燕簫為了皇權,籠絡女兒心,說著違心的話,經年間將武寧緊摟入懷,聲聲呢喃溫柔繾綣,卻夾雜著寒針利刃韙。
他聲音清雅低迷:“東宮美人,唯寧兒性情直率,甚得我心。”
燕簫說謊騙死人不償命,那武寧仗著燕簫對她的嬌寵,越發肆無忌憚,就連宮中正主太子妃都不看在眼裡,時常明爭暗鬥,戰火激烈。
燕簫看著她們每每鬥得你死我活,表面戾氣橫生,私底下卻滿心歡喜璧。
不怕她們不鬥法,就怕她們無心生鬥。於是這一切都取決於燕簫,但凡一方偏重,另一方勢必會坐不住,這東宮每日因為兩位女主子無聲廝殺,倒也很精彩。
今日武寧來找鳳夙晦氣,鳳夙若是任人欺負的主兒,倒也罷了,但自從被捕入獄,歷經酷刑,再加上出獄後沒少受宮人暗地裡奚落嘲諷,委實有意藉著武寧鬧事殺一儆百,以儆效尤。
“你就是阿七?”武寧初時見到鳳夙的容顏著實恍惚了一下,但當她看到鳳夙左臉刀疤和滿身傷痕時,嘴角終於浮起了一絲冷笑。
那樣的笑,是未戰先贏的篤定之笑,猖狂而尖銳。
“好像確實叫阿七。”鳳夙懶得稱呼武寧一聲娘娘,以前身為顧紅妝的時候,她還因為禮數多有注意,但如今……沒必要。
武寧叱道:“粗鄙不堪,鄉野出身,難怪不知禮數輕重。”
“姐姐——”鳳夙這聲姐姐沒叫錯,現如今她二十歲,理應叫初春生辰的武寧一聲姐姐。
“住口。”武寧怒道:“卑賤至此,這聲姐姐是你該叫的嗎?”
鳳夙眼波如水,慢悠悠的從武寧臉上流過,“姐姐比我先行嫁給殿下,依照禮數,這聲姐姐是免不了的。”
武寧微微偏了臻首,黛眉輕揚,哼道:“就憑你也想嫁給殿下,當真是痴人說夢。”
鳳夙嘆道:“如今大勢已定,雲閣張燈結綵,我和殿下成婚事已至此,姐姐縱使心中不喜,想必也只能無可奈何了。我知道女子若得配殿下,必定門廳顯赫,但聲譽是祖輩加諸的,倘若眾女攬裙脫絲履,舉身赴清池。想必也不會有什麼貧賤之分。”
武寧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譏誚深深,“好一張伶牙俐齒,你以為殿下娶你,是真心喜歡你嗎?別異想天開了。”
鳳夙今天還就異想天開了。
“我和殿下情感篤定,志趣相投,此生並無大願,唯盼和殿下比翼雙飛,鴛鴦同寢。”
武寧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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