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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六七天裡,她仍舊是循規蹈矩地給皇后請安;每次;葉青都是安然無恙地站在皇后身邊。
每過後一天;江採兒心裡就著急一點!
不會是那個殺手在竹筒裡待得太久,失去效力了吧?
不論如何,如果今天葉青還沒有死,江採兒就必須再取一個殺手,不然;宴會上的計劃就要功虧一簣了!
這幾日,宮裡邊格外的風平浪靜,一點兒風浪都未起,靜得就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當然,說一點兒風浪未起,也不是,比如唐玉環,就鬧了兩三個小風波。
比如,她忽然不知哪兒來的靈感,決心收集八十一種花草做香料,搗鼓好一陣兒之後,把身上噴了香,去御花園裡邊起舞。
估計是想吸引皇上的,結果把蜜蜂吸引過來,蟄得一身的包;
再比如,她忽然想起自己最擅長的胡旋舞還一直沒好好地給皇上展示過,於是,她站在皇上必經的路上,如痴如醉地翩翩起舞。
老實說,她身子豐滿,跳那胡旋舞還是有點兒美感的。只不過,
當皇上問:“舞者何人?”之時,
玉環內心激動萬分,以百媚生的嬌態回眸一笑……
可是,很不巧,她甩起秀髮之時,用力過度,無奈又整好碰上氣勢如虹的的穿堂風,於是,玉環妹妹一把青絲張牙舞爪,全部摔在臉上,猙獰可怖,
回眸一笑鬼魅生……
吸引皇上不成,倒是給平淡的後宮生活添了些茶餘飯後的笑料。
江採兒知道玉環是待不住了,但她現在也沒工夫理她,只能集中所有精力密切注視著皇后和淑妃的狀況。
她交待過淑妃,小心注意皇后那邊送來的吃穿用度,只要發現有異樣,就立即按採兒交待她的來做。但淑妃這幾日都正常來請安,也就是,還沒什麼動靜。
江採兒心裡不免有點兒亂,難道自己從一開始就猜想錯了,皇后沒有殘害皇嗣的心?怎麼可能?
去鳳鸞宮請安的路上,江採兒由於憋著氣,走得有些急。雙兒魚兒等人一路跟在後邊小跑,也鬧不明白梅妃娘娘近日聖寵連連,怎麼反而越來越不開心的樣子?
許是走得太快,到鳳鸞宮時,其他人都還沒到。江採兒一個人在正廳內靜靜坐著,若有所思地旋動著手上的戒指。
冥想似乎沒多久,花美人便來了,卻是從裡屋出來的。
江採兒聽見動靜,偏頭去看,花美人臉色似乎不是很好,有點兒為難又驚怕的樣子,一出來看見江採兒,明顯地嚇了一跳。
江採兒幽幽一笑,直接問她:“花美人怎麼這般緊張?可是做錯了什麼事,挨皇后娘娘的訓斥了?”
花美人平靜了神色,給江採兒福了禮,坐下後有點兒鬱悶地說:“不是訓我!”
江採兒抬了抬眉,不是她,那就只有葉青了!
如此說來,是有效果了?
她微微一笑,無意識地把手從戒指上挪開。
兩人靜默地坐了一會兒,其他來請安的妃嬪也陸陸續續來了。等到皇后娘娘終於從屏風後邊出來之時,所有人都站起來,恭恭敬敬給她行禮:“皇……”
話音未全,
“娘娘,娘娘!”一聲悲愴的叫嚷把所有人口中要說的話打斷,
“娘娘,淑妃娘娘出事了!”
原來所有的事情是等在一刻爆發……
江採兒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扭過頭去看來人,原是淑妃宮裡的宮女,跑著進來,就撲倒在地上:“娘娘,淑妃娘娘適才,適才小產了!”
周圍一片譁然,江採兒一聲不吭,直直盯著皇后娘娘。
她看見,皇后的眼中分明閃過一絲喜悅,下一刻,卻悲痛焦急地喊著:“那還愣著幹什麼?請太醫去瞧啊,還要請太醫檢查淑妃娘娘的膳食,若是有人害她,本宮必當嚴懲……”
江採兒暗笑,太醫哪兒檢得出來皇后的毒呢?
此次請安便因為這個插曲,很快就散了。
採兒想著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找子據幫忙,並沒有去探看淑妃,而是馬上回去宮裡,支開眾人,唸了口令,等著進去空間。
可沒想到,自己沒有進去,子據卻忽然憑空出現在了她面前。
江採兒訝然半晌,趕緊四下張望,生怕有人看見。
子據見狀,有些好笑:“我沒有易容,所以,其他人是看不到我的。”
採兒鬆了口氣,又好奇問:“你怎麼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