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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卻笑:“不礙事的,我也就是在邊上站站,妹妹今日怎的會有空過來?”
江採兒從魚兒手中拿過一個匣子,只是捧著,含笑不語。
淑妃知道她許是覺得這兒不方便說話,便囑咐宮女們先忙活,攜了江採兒去南邊的暖閣內小坐。
“妹妹可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淑妃尚未坐下,便好奇地問。
江採兒小心翼翼扶著她坐好了,才自己坐下,把那小匣子推到她跟前:“也沒有別的事,就是給姐姐送這銀針過來!”
淑妃開啟盒子一看,覺得那銀針除了柄端雕得好看些,與普通的銀針並無二致,不過細細一看,又不太銀白,反而有點兒亮紅色。
江採兒看出淑妃的不解,遂解釋道:“這銀針並非一般。普通的銀針只能驗出砒霜等幾種常用的毒物,但這枚銀針就不同了,很多醫書上查不出的毒都可以驗出來呢!”
淑妃愣了愣,這下仔仔細細地端詳了那小小的銀針半晌,又驚又喜:“真有如此神奇?”末了,又道,“如此珍貴的東西,我,我哪好收啊!”
“就當時遲來的封妃禮吧!”採兒大方地笑道,“再說,我自己也留了一份呢!淑妃姐姐就不用客氣了!”
淑妃這才感激地關上了匣子,嘆道:“這怕是我今日收到的最好的一份禮物了!妹妹你是不知,自從我有了身孕之後,每每惴惴……”
話說了一般,淑妃似覺唐突了,忙岔開話題:“喝茶,喝茶!”
說著,就給江採兒遞茶水。
江採兒早已猜出了她那話背後的意思,暗喜這趟是來對了!
她沒什麼心思地喝了幾口茶,才沉了沉語氣,不無擔憂地說:“姐姐懷了身孕,如何小心都是不過分的!近來,皇宮裡少了太多的皇子,實在是令人揪心!還希望,姐姐的孩子能夠平安健康!”
淑妃聽了採兒的話,雙手不自禁地覆上尚顯平坦的腹部,目光異常的堅定:“無論如此,我也要保住我的孩兒!”
江採兒看在心裡,默默一笑,臉上卻是異常的驚慌沉痛:“哎,這又叫我想起了華妃娘娘,光王去得委屈,郯王也這麼不明不白地沒了,真真可憐!我好歹學過一點兒醫術,郯王的病哪是蟲咬的,分明就是中……”
江採兒自知失言,臉色慘白,慌忙捂住唇,陪笑道:“姐姐,我適才可什麼也沒說啊!”
淑妃早已是面色如白紙,僵硬地扯了個笑容,道:“妹妹放心,我什麼也沒聽到!”
江採兒這才落了一口氣,但由於剛才的失言,也坐不住了,忙藉口有事先告辭。她起身離開,數著自己的腳步:一,二,三!
果然,
“妹妹請留步!”淑妃的聲音顫抖不止。
江採兒微微一笑,轉過去,一臉驚訝地看著她:“姐姐還有何事?”
淑妃內心激烈鬥爭了半刻,死死咬牙,終於,問:“我怕皇……我怕有人害我,妹妹可要給我想個法子啊!”
“法子倒是有的!”江採兒眼珠一轉,說,“不過,娘娘可得會演戲才成!”
淑妃不解:“演戲?”
江採兒點點頭,走到淑妃跟前,附耳低聲說了幾句話。淑妃疑惑聽著,竟越聽越喜,頻頻點頭。
江採兒走的時候,淑妃竟要親自送出門去,採兒攔了好幾次,才勉強把她攔在庭院內,又叮囑侍女好生照顧淑妃娘娘,才出去乘了輦轎。
第三站,蕙心宮。
人到蕙心宮,整好遇到準備出門的惠妃娘娘。
惠妃看到江採兒的時候,明顯愣了愣,道:“我正要去找你的!”
江採兒暗暗一喜,如此看來,她這邊的事也辦妥了。
兩人單獨去了書房,惠妃娘娘雖仍是蒙著白紗,但眼角處的疤痕早已不見蹤影,看來,江採兒的藥果然神奇。
這也是為什麼惠妃娘娘今日對江採兒如此客氣的原因了!
江採兒才坐下,惠妃娘娘便主動跟她彙報了一下她這幾日的勞動成果:“我叫我哥哥偷偷截了近日以來宮中去往西部邊塞的信,特意挑出了皇后寫給她親兄弟王遠節度使的,可,都沒有異樣啊!只怕栽贓起來,會有些困難!”
江採兒問:“那些信呢?”
“在這兒!”惠妃娘娘遞給她一小摞信件,“若是沒什麼問題,看了可得還回去,不然,皇后的家書耽誤了時間,可是要追責的!”
江採兒嗯了一聲,把信拆開,一封一封地看。如惠妃娘娘所說,並沒有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