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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不少,心中有無數的紀沉魚。在街上遇到的兇巴巴,豆蔻花架下出來的明眸善睞,成親那天粉衣吉服來行禮的溫順,宮中遇劫後的不屈不撓……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殿下發現一件事,自己對自己的側妃,其實並不瞭解。
她有別於一般閨中女子的柔弱,也不會和她們一樣扭捏:“我坐車,騎馬不雅。”她甚至在馬上學得很快,竭力趕超著男子。
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子。
接下來,紀沉魚對殿下客氣許多,又恢復她側妃的身份,不再以清高謀士遠人千里自居。許王啼笑皆非,為著一匹馬,不是為了殿下。
殿下的時候,起來不如馬。
他不管,懶洋洋,冷淡淡,紀沉魚全都無視,不時請教他馬術,許王高興就回一句,不高興就不回,板著臉裝不喜歡,紀沉魚笑眯眯,好似在一個鬧脾氣的孩子。
趕了一天的路,第二天到了一處荒村。地上散落,到處露出亂石。田裡不見莊稼,只有野草凍結在雪地裡,有著淒涼。
許王皺眉:“這裡真的是陸家?”但是韋公樸也說在這裡。韋公樸提到陸參的時候,語氣噓唏,只說了一句:“請殿下自己去。”
數里外,隱約可見幾間房子,村不成村,屯不成屯,卻有一絲炊煙上來。
這炊煙,才給了人感覺,這裡有生氣。
添壽用力四處:“沒錯,就是這裡。”他喃喃:“不是說陸家是個大宅子嗎?”現在只有幾間房,還得出來頹敗。
再往前走,見地上破磚爛瓦陷在泥裡,可見到地基還在那裡。許王叮囑紀沉魚:“小心。”紀沉魚是初學馬的人,興頭正足,騎的還不是不熟悉的千里馬,見這裡路不好走,正有心要試試,一帶馬韁:“我的。”
馬快了幾分,許王在後面才跟上一句:“不必冒險!”見路邊的樹後,飛出來一道劍光!劍光雪練也似,如銀絲帶,盤旋纏繞,直奔馬腿而去。
“穩住,帶馬韁,揚蹄!”許王幹練,簡潔的聲音傳來,紀沉魚也是越懂越能穩住的人,沉一沉氣,用力扯動馬韁,馬嘶鳴幾聲,奮力揚起前蹄,躲過這次危險。
馬上的紀沉魚慘了,她頭一回作這種高難度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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