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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人以為病態的那種,或者是以為偽娘,而是略呈健康的象牙色,還有點兒微近小麥色。
殿下如玉,醉眼滿是春意,那因飲過酒後有些微嘟的紅唇,不言而喻在等待著。
紀沉魚淡然掃他一眼,忽然起身一揖:“請殿下回房去睡!”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殿下,離開溫暖酒香的房間,走在外面北風刺骨的寒冷中,對於這種煞風景的事情,心碎了一地。
難道殿下沒有魅力?
難道殿下不讓人動心?
難道……。
添壽迎上來,送上信。有一封信,是陳側妃那一隊的護衛隊長送來,上面寫著:“……。當地官員聽說殿下身子不快,不能見人,送來美女數人,為殿下解憂……”
許王的面子,瞬間回來不少。,有的是人願意侍候殿下。他搖搖這信,慢條斯理地問:“怎麼回他們的?”
“請陳側妃出面,說殿下有她侍候就行,不必再多人。”
許王很滿意。
這一夜,殿下睡得很香,雖然夢中夢到那個現在外號叫“煞風景”的傢伙。“煞風景”沒有想到自己被改了名字,因為放下為紀家的擔心,也睡得很香。
早上起來,殿下去了韋家,煞風景繼續睡到中午,直到殿下回來,才懶懶起身。用過飯上路,添壽牽出馬來,紀沉魚眼睛亮了。
“這是哪裡來的?”雪白神駿的一匹馬,那揚蹄昂揚的神態,不是伯樂也得出來這是一匹好馬。
許王正眼兒不她,添壽回了話,自從經過昨夜的事,添壽對紀側妃也多了佩服。他笑嘻嘻:“韋家上午送來的,您別說,韋公子還真有幾把刷子。”
這是一匹千里馬。
紀沉魚路都快走不動,自己的馬,是一匹高頭的大黑馬,可是和這個馬一比,差距頓時出來。
她不由自主對著白馬走去,還沒有走到,白馬傲然掃了她一眼,往後退了兩步。這馬,還人!
不死心的紀沉魚還要走過去,被許王一把拉住,許王似笑非笑:“它你不喜歡,你就沒出來。”
“怎麼會,等我一過去,它就喜歡了。”紀沉魚和許王拉拉扯扯,小廝們和丫頭“唰”地低下頭,一起裝不到。
最終沒有贏,紀沉魚一直沒過去,對著那馬饞涎欲滴招招手,就差給個飛吻:“你遲早會讓我騎的。”
許王面無表情:“上馬。”
到半路上,紀沉魚才發現許王心情不好。有什麼不好的?夜深了,提醒殿下安眠是自己的責任。小魚兒心情很好,路上還哼了一首歌。害得許王聽了半天,也沒聽出來這是哪一國的曲子。
接下來往哪裡去,紀沉魚不管。她隻眼睛滴滴對著千里馬,腦子裡有幸福的曙光。騎上這匹馬,誰也追不上。可這馬,真的能跑千里,她涼涼地道:“真的假的,不如跑一跑試試?”
許王想想也對,他不是不信韋明德,而是馬到了手,總歸要試。加了一鞭,身子忽然飛一般的起來,如天人飛掠青山碧海,不過一日,就已游完。
這馬不僅速度驚人,而且十分的穩當,不顛不搖,人坐得筆直。
紀沉魚雙眸如火,不是一般的羨慕。許王帶馬再回來時,就見到如花痴一樣著自己的紀沉魚。
不過她的是馬,殿下也知道。在她巴巴流露著饞相的小眼光上,許王覺得多少也是個識貨的人,跳下馬拍拍馬鞍:“過來。”
人在馬上佔她便宜這事,經過昨天的煞風景,許王殿下覺得冷落些最好。要知道殿下報復心不錯,以後諸事不要你上前,穿衣服不要你,喝茶不要你,賞花也不帶你,有你哭的時候。
在心裡小小一想,許王舒服得多。
紀沉魚不知道他心裡轉得是這些,見網開一面對著自己,趕快上前來,同時禮節俱全,先給許王優雅的行了一個禮:“多謝殿下。”
許王也不扶她上馬,只為她手握馬韁,等紀沉魚上了馬,再把馬韁交給她,雙手抱臂,一揚下巴:“拿住了。”
那馬似懂人意,知道又來一個試馬的,它才跑回來,這點兒路意猶未盡,雙蹄在地上彈了又彈,忽地一縱身,躥了出去。
“啊啊啊!……”遠去的風中,傳來紀沉魚的尖叫聲。許王翻身上了自己的馬,帶著人追上去,同時大聲指點:“握緊,對,不要松,夾住馬腹。”
“哈哈哈……。”風中,又只有紀沉魚的大笑聲。許王呻吟一聲,這個不怕死的丫頭,才能坐穩,就得意起來!
他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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