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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幾分。
樂得紀沉魚直想笑,想起來一句古詞:“聽得道一聲去也,鬆了金釧;遙望見十里長亭,減了玉肌。
真想戲問一句,文杏姑娘,你減了玉肌為了誰?
許王守禮笑吟吟,帶著自大的面龐出現在眼前。紀沉魚見慣不少英俊明星,也不得不承認守禮生得十分美貌,十分動人,十分俏麗,十分……。
好一個天香國色,貌壓沉魚,容過落雁的美男兒!
得到碧杏傳話的文杏囁嚅著開了口:”姑娘……。“還沒說完,老太太的丫頭飛快過來,催促道:”快快,陳太太來了,要見四姑娘。“
”哪個陳太太,“紀沉魚明知道是,還是要問一句。簾子輕打,一直外面相候,不管姑娘丫頭們作什麼的染雪含笑過來:”是陳側妃的母親。“
房裡人齊齊:”哦。“
離花不慌不忙也進了來,兩個人手上做著事,氣度還悠閒。先不說別的,只這一件就把紀家的丫頭們全比下去。
紀沉魚笑了一笑,紀家雖然是老世家,卻沒落這幾十年。後來的丫頭們對於原先的鼎盛,半點兒不知道,這幾天裡客太多,來上一個人,她們難免又激動:”為四姑娘的客又來了。“
其實她們和文杏碧杏一樣,心裡揣的應該全是許王殿下!
那金鑲玉貴,堪比紅伶人兒的殿下!
離花送上衣服,鵝黃色淨面如意紋的薄襖子,老太太的丫頭也盯著不放。這不是家裡的衣服,她又想了起來,離花等人來的時候,隨身帶了不少箱籠,當時丫頭們很是羨慕,又擔心四姑娘的嫁妝還不如王府裡幾個下人的箱籠多,現在看起來,是四姑娘的衣服才是。
房裡溫度加深,全由眼熱而來。
過去女人嫁人,就是為穿衣吃飯。四姑娘嫁的這一個,以後穿衣吃飯不用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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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客人來訪
紀沉魚往窗外看:“下雪了嗎?從走廊上到祖母房裡不冷。”離花會錯了意,以為擔心穿襖子腫著不好看,道:“這衣服襯的是上好絲綿,穿在身上和夾衣服差不多。”
啞然失笑的紀沉魚不是為好看難看,當下換上,染雪又捧來妝盒,件件不用文杏等人動手,給紀沉魚選首飾。
她們這樣精心周到,紀沉魚存心難為一下:“我這樣就好,陳太太是見過的,又不是別人。”此一次來的陳太太,和陳三公子的母親是兩個人。
也是一個家裡分開的房頭。
染雪輕輕一笑,取過一枚金花八寶側邊戴的鳳頭流蘇:“您看,這個式樣兒多精緻,是今年新樣子,宮中才傳出來。”
紀沉魚故意再道:“是哪位女官用過的?”
“是羅妃娘娘。”染雪對答如流,為紀沉魚佩上,才徐徐解釋:“殿下備了這些,不用,不是辜負了他的心。”
心中一動,紀沉魚忽然來了興致,在首飾匣子裡一陣挑揀:“這金鳳尾簪,倒也不錯。”染雪又笑:“戴得多了,是不是失了雅緻?”
商議的口吻,從不茫然無措,紀沉魚沒有和她再鬥嘴的心情,隨她而去。
出了房門,兩個媽媽跟上,離花、染雪一左一右。紀沉魚越看這兩個丫頭越有趣,這哪裡是丫頭,分明是兩尊門神。
戴什麼要管,穿什麼要管,只怕說什麼也要來管。
胡亂想著給自己取樂,來到紀老太太房中。紀老太太只打量一眼,就呵呵笑:“這就是我們四丫頭了。”
下首坐著兩個婦人,都是錦衣繡飾,在四十歲左右。一個圓臉兒發了福,紀老太太道:“這是你陳伯母。”
“陳伯母,”紀沉魚見過禮。
另一個尖臉兒婦人,紀老太太道:“這是你詹伯母。”是陳太太的孃家嫂子。
兩個人還算不糊塗,不敢受紀沉魚的禮,走上來一邊一個拉住紀沉魚的手,才誇了幾句:“這氣派才是老太太的孫女兒,”
陳太太先閉上嘴。眼光尖銳地在紀沉魚烏油油的發上掃過,對著流蘇鳳簪,白玉牡丹花鈿記在心裡,再把通身的衣服也看過,對著詹太太使了一個眼色。
紀家,置辦這樣的衣服?
詹太太回她一個眼色,大聲問:“四姑娘,殿下賞的這衣服,可可兒的和著您的身材。”又對退後一步的染雪和離花笑:“姑娘們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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