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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總看見熟人啊!這安徽會館是什麼來頭?紀昀怎麼也在?跟著我出來的筠亭不滿的說“你怎麼突然就竄出來了?兆惠都不怕還擔心個紀昀幹什麼?”“兆惠不知道我的底細,若真見著了日後就算知道我的身份是傅恆的女兒也還好。可是紀昀就不同了,他可是知道沁芳樂坊出身,此人又好追根究底的,若被他發現了不是糟了嗎?”“我當什麼事呢!你就是做賊心虛。你本來就和文淑長得一樣,若見了他就當不認識唄!來一個死不認帳,他還能逼問你?”筠亭不屑的一指頭杵上我的額角。“他不是到南方去了嗎?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熟人都在北京,整個一大會師啊!”我正了正被他杵得歪了的帽子,“說來也真巧,紀昀打我認識他也就外放過一年,記得第二年他丁父憂就回來了,以後再沒離開過京城,怎麼就讓你給碰上了呢?”“是啊,當時我們還常一起喝酒,關係好得不得了,我還叫他大哥呢!”“要說這紀曉嵐也是個奇人,一個大男人和個小女孩稱兄道弟的。”“這戲什麼時候結束啊?我看這還沒演到水漫金山呢!這會兒出來咱們到哪等啊?”“你還問我?我還不是跟你出來的。哎,對了,咱們到後臺瞧瞧去怎麼樣?我還真沒見過這時候名角的化妝室呢!”筠亭眼睛一亮,拉著我就往後臺走。職業病!這絕對是職業病!我心裡暗暗判定,“要去你去啊!上次為這事我還出個大糗。”看他疑問的眼神,我不情不願的把錯將蘇邀月當女人提前跑到他的屋子裡的尷尬事給說了。“哈哈,我還以為你是個謹慎人,沒想到也幹過魯莽事啊!那你在外面等著我,我自已進去參觀參觀。”站在門外等他的功夫,我突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兆惠既好男色,還是個攻,那麼當看到蘇邀月那種花容月貌的小受臉怎麼可能沒想法?剛才蘇班主還說是他點名要邀月演的戲,顯然已經引起了他的關注,想到這我立刻衝進後臺去找筠亭想辦法,好不容易在一個單間裡找到了他,發現他對著一個敞開的小箱子發呆。我走上前去喚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你看這是個什麼東西?”他指著小箱裡的一件物什擰著眉問我。“這個……,這怎麼會有女人用的東西?”我當然認識了,自從沁芳的身體正常發育到來MC的時候,翠影也是準備了這樣的幾條東西給我每個月固定的那幾天用。“這兒的女人那個的時候就用這玩藝?能舒服嗎?你也用?”“咱們能不能不討論這種話題?”我有點尷尬,“我好奇嗎?現代的女生不都用帶翅膀的嗎?這就是原型?”“你有三個老婆,好奇就回家問去,別問我,我不知道。”一想到這個男人在這裡比齊人還有豔福我就不平衡。“你心急火燎的跑進來,又出什麼事了?”聽我說完原因,筠亭不覺莞爾。“他一定不是GAY,我知道他還有個兒子呢!不過軍中是容易有這種事,都是男的,長年見不著女人,也難怪!”“哼!你還挺同情他的。”“至少他沒在戰爭中搶民女洩私慾啊,在這個時代,能這樣自律已是難得了。”“那就強搶民男啊!”“你怎麼知道那個齊典儀不是自願的?”“算了,我爭辯不過你,你從前那個圈子估計也見得多了,才這麼雲淡風輕的,他若對蘇邀月下手該怎麼辦?我保證邀月不願意。”“那也得在這等,他就算有想法也會等下了戲到後臺來要求,必竟是個尚書了,總得顧著面子,不會太放肆的。”“哼!你倒有經驗!”我嘀咕了一句,不想被他耳尖的聽到了。“你剛才說什麼?”“沒什麼……”
當戲散了鑼,遠遠的看到邀月跟著‘蓋迅雷’後面從前臺上下來了,兩人邊走邊說著什麼,我剛要迎上去,兩人就被從後面趕上來的一個侍從模樣的人給攔住了。見狀筠亭拉著我也走過去,走得近了就聽那侍從說:“我家主子請兩位今晚到府上做客。”我一聽心裡那個氣啊!心裡罵到“好你個兆惠,也太不要臉了,還想玩雙飛啊!”“回去告訴你主子,想找樂子找別人去,小爺賣藝不賣身。”最後一句‘蓋迅雷’和蘇邀月異口同聲,說完了才發覺,竟還相視一笑,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怎麼也不婉轉點啊,兆惠可不是好惹的。我心裡替他們著急,但也佩服這兩人的勇氣。那侍衛冷笑了一聲“給你們臉了就要接著,去不去也由得你們嗎?等一會班主發了話,你們還不是得乖乖的跟我走?想在京裡吃這口飯,得罪了尚書大人,還能活嗎?”沒想到‘蓋迅雷’竟是個爆脾氣,也不管對方多大來頭,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兆惠的侍衛身手怎麼會差呢?看樣子也是個喜 歡'炫。書。網'鬥狠的,二人雖只過了幾招卻是招招殺手。筠亭本想過去喝止,我一拉他的袖子搖搖頭,他雖不解也就止步了。看了一會,‘蓋迅雷’形勢愈發兇險,他一個掃堂腿竟被侍衛生生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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