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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屬國派遣敕使,其中,越南敕使的官階是正五品、琉球敕使的官階是正七品,而朝鮮敕使的官階卻是正三品。越南和琉球的國王只相當於大清的郡王,而朝鮮國王相當於大清的親王。
然而,朝鮮似乎並不領我大清的情,朝鮮君臣好像還念念不忘明朝的恩威,朝鮮西人黨官員宋時烈還提出討伐清朝的北伐論,還秘密與日本和臺灣鄭氏聯手共同對付我大清。另外,朝鮮把我大清皇上視為“胡皇”,而把自己視為“小中華”。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干涉大清的國政來達到目的,就出動這些亡命的殺手組織。”這霆貝勒一定是在這案子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講起歷史竟能娓娓道來。
“貝勒爺對沁芳講這麼多,不會就是單純的為沁芳答疑解惑吧?”
“不錯,姑娘既快人快語,我也就開門見山了。那天在觀音寺匪人的計劃你也都聽見了,據說給那姓徐皇商祝壽那日所表演的藝人都將出自姑娘家的樂坊,可否讓我能隱身其中,好便宜行事呢?”
“霆貝勒的意思是要單槍匹馬的去和他們對陣嗎?”
他點了點頭。
“天地會人多勢眾,只憑貝勒爺一人之力恐怕不能盡擒吧!要是巡撫大人受傷,不只長了匪人氣焰,察辦不力的罪名也會累及貝勒爺吧。”
“可是這次南下,我只是奉命察探並沒有調兵的令符。而且眼下又沒有更多證據。前日我就是在城南追斷了線索才湊巧救了姑娘,眼下一連幾天又沒有任何頭緒了。就算有足夠的證據想調動人馬剿匪也得八百里加急向皇上秘旨奏請,這一來一回沒有半月也得十天,如何能來得及?放過了這次大行動,以後他們的行蹤就更不好掌握了。況且這次還攪上了高麗殺手,太大張齊鼓恐怕訊息會傳到京師,到時候震驚了朝野,就不止只是剿匪這麼簡單的了,一旦對朝鮮宣戰又會血流成河,勞民傷財了。”那俊朗的面容罩上了一層深深的隱憂。
誰說八旗子弟都是荒淫紈褲?誰說滿人進關就只會燒殺搶掠?這樣的憂國憂民,這樣的胸懷天下,不只關心百姓疾苦還能考慮到國際影響,這樣的臣子真是難得,霆貝勒的一番話不只讓我感動,還讓我欽佩。
“貝勒爺,莫急,沁芳有一策不知當否?”感動之餘,我決定要和他聯手,這樣既幫他解憂又能免了樂坊將至的無妄之災。
“哦?姑娘請講。”
“………………………………………………。”
許是多日煩惱的愁懷已解,霆貝勒年輕的臉上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興奮之餘竟抽出佩劍縱入菊圃舞了起來。
一時間,花影搖動落英繽紛,那道雪白的身影在一片金黃裡如霧似電,我情不自禁將“滄海一聲笑”這心目中的永恆經典吹了出來。曲畢劍收,兩兩相望,不用什麼言語,已經可以瞭解彼此的心境。
“沁芳幾句話就解了我的心頭憂煩,小小女子竟有如此韜略,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了。這水榭無名,索性就叫解憂亭吧!”就像多年的老友,他對我直呼其名。
我並沒有感覺不妥,這是一種知已的默契,掏出手帕遞過去,他也毫不避嫌的抹去汗水。
“既然紀編修和鄭燮都願意和你結交,沁芳的文采必然風liu,還請賜楹欄一幅!”他笑著將手帕還我。
“ju花影落飛神劍,碧波池上按玉簫”當然不能讓人輕視,只是剽竊了桃花島的對子,覺得很是對不住查大俠。
“哼!你們在這談詩論劍,可知道先生逼得我有多苦?”池子對面傳來格格的嬌嗔,讓我們相視莞爾。
第二十七章 試探
回到樂坊,翠影就跑來:“謝天謝地,小姐你可回來了,都快急死我了。”
“什麼事這樣慌慌張張的?”
“舒雲的雲裳到了咱們樂坊找李公子排演。”
“我聽孃親說過此事。”
“小姐你不知道,他們竟然排得就是你端午時的那個曲子,只是變歌為舞。”
“這也沒什麼稀奇,上次去舒雲找芷萍,你不也看見了嗎,她們還不是把整臺節目照樣搬了去。沒關係的,反正這次是以昇平的名義出的節目,就算是她演,觀眾也都心裡有數。”“對了,他們現在在哪合練呢?”
“哼,佔了最好的覓春館二層,還不允許咱們的人去看,說是怕偷藝。”
“你說的可是前幾日我說要鋪波斯地氈,三面立大鏡子,專供如虹她們練功用的房間嗎?”
“還不就是那,付管家和鳳姨前天才照小姐的吩咐佈置好,如虹她們還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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