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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麼重要,下個月才過壽現今就要準備。”
“那還有第二個徐老爺,就是咱們樂坊的大金主老爺呀。”
“哦,具體是什麼時間呢?孃親打算準備什麼樣規模的演出呢?”
“正日子是十月二十三,聽說要擺三天的流水席,徐老爺是江南有名的紅頂皇商,這排場可是半點馬虎不得,巡撫大人還會親臨呢!”
“又是十月二十三,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關聯嗎?”我不由得警惕了起來。
第二十一章 對詩
樂坊的慶壽專場由嫣娘主持緊鑼密鼓的排演起來了,我常在角落觀察李璧君的一舉一動,並沒發現什麼異常,他一連幾日都沒有外出,只是臉色似乎有點青白。
王府的先生終於探親回來,日日我都要到王府伴讀,這綺雯格格和別的公侯女眷不同,不愛紅裝愛武裝,每天上午學文作詩頭痛得緊,一到下午練武場上真的是颯爽英姿精神百倍,福晉也拿她沒有辦法,我對練武沒什麼興趣,運動神精也蠻大條,只好在屋子裡替她完成先生留下的作業,也不過就是對對子、作個絕句什麼的,既然女子不用科舉要求自然也就很鬆泛了。雖然福晉和格格一再挽留我在王府住下,我卻以嫣娘身體不好要晨昏侍奉為由堅持每日通勤回樂坊。而樂坊這邊就算晚上不回去,嫣娘也以為我在王府留宿了,自由的時間便多了起來。
這一日紀大哥邀我到二十四橋欣賞月景,不愧是天下聞名的旅遊景點,的確是美不勝收。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xiao”。他笑吟此詩,既詠了景又諷了人,我不禁莞爾。
“鐵齒銅牙也只有你當得起。”
我雖然不甘示弱,卻搜腸刮肚也想不出還有什麼詩可以拿來救場。
“廿四橋邊草徑荒,新開小港透雷塘。畫樓隱隱煙霞遠,鐵板錚錚樹木涼。”剛想現編幾句卻被旁邊的一位老翁介面。
“文字豈能傳太守,風liu原不礙隋皇。量今酌古情何限,願借東風作小狂。”好熟悉的詩,我順嘴就接上了後四句。再看眼前的老者,衣著破舊鬚髮皆白,目光卻炯炯有神。
這麼有名的詩句紀曉嵐卻好似沒有聽過,竟還讚我才思敏捷。
“小姑娘倒是不拘小節,好一個願借東風作小狂。”那老人轉頭對我笑道。我只顧著急於說出詩句,卻忘了掩飾聲音竟讓他給聽了出來
“家妹貪玩,又怕招人閒言,嘗化妝成男子隨愚同遊。今日竟冒犯了先生,這裡賠罪了。”紀大哥還真會應變。又向老者一個長揖,“閣下好詩,請教臺甫。”
“老朽,蘇州鄭板橋。”
“天呢!難道他就是鄭板橋?”紀大哥和我同時大吃一驚。
這詩的正主來了,我卻在人家面前班門弄斧,正自不好意思,卻聽大哥說道:“不知老先生可否賞光下處,把杯長談呢?”
“有何不可?”看出來也是個不拘的主兒竟跟萍水相逢的我們回來了。
到了紀曉嵐住的驛館,他倆買了酒就開喝,竟掉書袋還以此為樂,喝得高興了,那老頭走到書桌前揮毫就是一副墨竹送給紀曉嵐。我看得眼饞,要知道這東西回到現代那得值多少錢呀。看出我的想法,那鄭老頭非讓我和他換點什麼才肯給我也畫一張。滿身上下找不出值錢的東西,我正在發愁,紀大哥不知從哪找出一支簫來。
吹了一首曲子,老頭不過癮,非得再吹一首沒聽過的才行。要知道這鄭板橋本是生在蘇州,從小就是個文藝愛好者,什麼曲沒聽過呀,只好拿點絕的出來震他了。
一首ju花臺吹罷,這老兒竟然有些痴了,二話沒說又畫了一副鸞鳳和鳴圖給我。“老朽生平不畫鳳凰,是為沒有聽過你的簫音,今聽姑娘一曲,想那弄玉也不過如此,此生亦無憾了。”沒想到周董的魅力竟宜古宜今,把這揚州八怪之首都給傾倒了。
“家妹豈非簫好?字亦好,不信和先生比比?”就有不怕事大的,紀曉嵐這是存心看我笑話,這鄭板橋人稱詩書畫三絕,我拿什麼跟人家比?
“紀大才子的字才是飄逸絕倫呢!小妹還是不獻醜了。”
幾句話惹得老頭心癢難抑,非要每人寫一副才行。無可奈何誰讓人家年紀大呢?
我將剛才的ju花臺歌詞寫了出來,再看鄭板橋寫的竟是剛才我們聯句的那首詩。再看紀曉嵐的“老書生,白屋中,說黃虞,道古風;許多後輩高科中。門前僕從雄如虎,陌上旌旗去似龍。一朝勢落成chun夢。倒不如蓬門僻巷,教幾個小小蒙童。”這幾句正是出自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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