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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已。
“唉!如果若瀾有小郡主一半懂事,我也就可以笑著閉眼了,大家風範就是不同尋常。不過我聽說小郡主是在揚州被沐家兄妹路遇邀請而至的,老夫厚顏希望小郡主可以暫時避開那裡。我只怕若瀾這孩子發起狂來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來,那就對大家都不好了。”
“老當家對陳大哥的一片苦心,實在令人感動,晚輩一定成全老當家的心願,絕不會再出現在他視線之內。一切當以大事為重,還請您放心。”
“你們是骨血至親,怎麼能永不相見呢?只要過個一年半載,等若瀾接受了、平復了,小郡主還請早日迴歸才是。我們都老了,光復大業的重任都在你們肩上,以後還靠你扶持、幫助他呢!”
“這半塊玉牌你拿回去收好,又不是普通的物件怎可輕易送人?你的心意已傳達到了,家傳之物可再不許輕慢,以後留給你的孩子吧。也許這世的遺憾下一代可以彌補呢。”接過玉牌我真是無語了,這話怎麼都讓老當家的說盡了呢!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天下的好事真的都留給他義子了,連我的下一代的主意都打上了,義父做到這個份上也實是難得。
“老當家的,您的意思我都明白,說了這麼久的話,想必您也累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現在就算跟您辭行,陳大哥方面還請代為轉告,晚輩告辭。”
“我叫了林清海在外面等著你,你救了他又薦他上位,他心裡一定很感激,以後他就是你和若瀾的力量,他也算是個人才,你們要善加利用啊!”
在廊下等了許久的林清海,一直將我送回了客棧。他不是有城府的人,看態度也感覺到他並沒因師兄的陰謀敗露而敵視我,看來早已怨隙日久、道不同謀了。只是對我親切之餘又多了一層敬畏,雖然同是堂主,感覺卻像跟班一樣。
我和師伯連夜離開了杭州,夜深寒重,臉被凜冽的冷風吹得好疼,馬背上的我心比臉還痛。真的就此告別了陳若瀾,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段感情到此劃下了句點,還是不要再見的好,免得雙方都受折磨。老當家說的對,我不能再留在揚州,並不是擔心陳若瀾會來找我,而是苗、秦二人的親信誰知道還有多少,天地會的亂事我也不想摻和,看來東北之行得抓緊才行。師伯也認同我的觀點,決定趕回揚州就將醫館暫時停業,帶我去尋秘圖。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世事就是這樣無常。
當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回醫館時天剛矇矇亮。遠遠就看見醫館門前停著一輛青幔馬車,旁邊守著幾個差官模樣的人靠在轎邊凍得直髮抖,見到我們回來,不由分說將師伯從馬上拉了下來塞進車廂,趕了就走。師伯是揚州名醫這種事以前也遇到過,一定是哪家人得了重症,在這連夜等大夫呢。我雖驚奇卻不擔心,以師伯的身手,當世能困得住他的人應該真不多了。
回到樂坊,舒舒服服的泡了個熱水澡,自已先將要帶的東西簡單準備了一下。收拾行裝的時候不禁覺得有趣,看著自己的玉屏蕭和寶劍,想到了《還珠格格》裡那首打油詩。“一簫一劍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壺,雙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廬。”不也是我的真實寫照嗎?看來我也可以去認個格格當妹妹了。
等了兩天,師伯都沒有訊息,我有點著急了。回去醫館打聽,送藥的小僮告訴了我原委。原來提督大人的老爺子病重,遍訪了名醫都束手無策,聽傳聞揚州的賀回春大夫醫術高超,就派人連夜趕來相請。說先生外出已停診幾日了,可那些差官完不成使命怕主子責罰,寧可在門口等也不肯離開。也是老爺子命不該絕,賀大夫竟然鬼使神差般的連夜趕了回來,還沒進門就被拉到提督府救人去了。經過兩日老爺子病情已經控制住了,可提督仍不放人,還發話說什麼時候老爺子能下床行動自如,什麼時候放先生回來,若不是先生差人回醫館來取藥,小僮都不知道他已經回揚州了。
這可怎麼好?俗話說病去如抽絲,將一個年過七旬的偏癱老人從併發症的死亡邊緣拉回來就已是難得了,還要讓他行動自如?就憑當時的醫療技術,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位至孝的提督大人也太理想主義了吧?可是人家位高權重,在揚州地界說一不二,就連王爺也得給他幾分薄面,誰又能說個“不”字呢?師伯以後還要在揚州行醫,總不能和當權者撕破臉吧。可我不能再等了,只好另想辦法。
師伯真的指望不上了,連嫣娘和李璧君簡單婚禮的家宴,他都沒請回來假,嫣娘還很遺憾,一度想要改期,我強勸著才如期辦了。現在李璧君名正言順的成了我的繼父,啟坤都已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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