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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我的命自然比不上她的。可是毒已經下了,她註定是要死的。我除了這條命,還有什麼能給她的?”凌羽琉聽到君傾宇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氣惱,只是平靜而淡漠的說道。
洛傾凰靠在椅子上,望著坐在地上的凌羽琉,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凌羽琉,一向都盛氣凌人怨毒的望著她的凌羽琉,此刻彷彿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眼中沒有一絲光亮,似乎比她這個身中劇毒明日就要死去的人還要的灰敗和無力。
若是有錦國的百姓在這裡,一定會驚訝無比。當初所見到的傾凰郡主和羽琉公主是何等的豔麗無雙傾國傾城,此刻竟都變作了這般模樣。
“司澈。”凌羽琉淡漠平靜的語氣終於有了變化,灰敗的眸子裡面飛快的閃過一抹亮色,繼而化作刻骨的悲哀,她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緩緩走進來的紫衣身影。
這魂牽夢縈讓她偏執了一輩子的身影啊。
柳司澈聽到凌羽琉的聲音,眸中並沒有露出絲毫的悲憫,只是淡淡的冷冷的望著她,疏離而清冷的立著。
“我就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了。”凌羽琉望著柳司澈,有些悽絕的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突然她將目光投向了洛傾凰,目光依舊冷冽,只是其中徹骨的恨意已經消減了不少,她幽幽的說道,“洛傾凰,我是真的很嫉妒你。”
凌羽琉說完這句話,整個身子便緩緩的倒了下去,眼睛慢慢閉上,沒有了絲毫的生氣。
在場的都不是一般人,自然看出來凌羽琉已經服毒,現在怕是已毒發身亡了。難怪她會那麼的平靜冷漠,原來她早就已經存了必死的心。
在場的人都有了一絲短暫的沉默。即便因著洛傾凰的毒,他們恨極了凌羽琉,但畢竟他們都曾經和凌羽琉有著或淺或深的情意,也曾經見過凌羽琉天真無邪的模樣,看到凌羽琉這樣的死去,心中竟還是有一絲莫名的悵然。
“傾凰姐姐!”正在眾人沉默之際,卻被一個少女的聲音拉回了思緒。
洛傾凰抬眸,便看見了熟悉的雪衫身影,旁邊則是立著冰冷的黑衣刀客。縱然已經許久不見,洛傾凰還是一眼就看出了雪洛衣和刀客莫若。
“雪姑娘!”君傾宇看到雪洛衣的時候,眸子陡然一亮,沒有什麼比在此刻見到雪洛衣更讓他高興的了,他們師從袖手醫聖,對於針灸等藥理比較在行,但是論起解毒來,還是雪洛衣更勝一籌,他們沒有辦法的毒,不代表雪洛衣沒有辦法。
雪洛衣看到君傾宇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毛,悠悠說道,“君傾宇,你看到我至於這麼激動麼?真是的!傾凰姐姐中了毒也不知道來尋我,幸好我和莫若路過這裡聽錦國計程車兵私下談論,不然豈不是錯過了醫治的時間?”
君傾宇此刻已經沒有絲毫的心思去計較雪洛衣對他的不尊敬,他已經被巨大的喜悅所淹沒,腦海中來回盤旋的只有一個聲音,凰兒有救了,他的凰兒有救了。
“尊下就是雪公子?傾凰中了劇毒,還請尊下替她醫治。”君傾宇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中的時候,柳司澈卻已經開口對雪洛衣說道。
雪洛衣看了柳司澈一眼,自然也看出了柳司澈眼中的擔憂和焦急,她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幾分凝重說道,“放心吧。我和傾凰姐姐情同姐妹,我一定會救她的。”
眾人聽到雪洛衣的話,都退到了一邊,讓雪洛衣替洛傾凰把脈,雪洛衣真正仔細去看洛傾凰的時候,還是被洛傾凰不斷滲出鮮血的肌膚和憔悴的容顏嚇了一跳,她伸手替洛傾凰把脈,又是心疼又是惱怒的說道,“是誰這麼歹毒居然給你下這般陰毒的毒藥?!”
這毒不但流竄在血液中,還侵入五臟六腑和筋脈之中。洛傾凰曾經和她換血,因而血液百毒不侵,所以才會受到毒藥的排斥,將鮮血一點一點滲出肌膚,直到血液流盡而亡。
而下毒的明顯是知道洛傾凰的血液百毒不侵,才故意研製這樣的毒藥來讓洛傾凰受盡折磨,這心思不可謂不歹毒啊。
這毒雖然陰狠霸道,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破解的辦法。只是這破解的辦法極為兇險。
“怎麼樣?”君傾宇看到雪洛衣蹙起來的眸子,不由焦急的追問道,烏黑的眸子裡面是滿滿的失措和焦急,哪裡還有半分平時鎮定自若的模樣?
柳司澈和凌景瀾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也是焦急而期盼的看著雪洛衣。
雪洛衣看了洛傾凰一眼,有些為難的說道,“倒也不是全無解法,只是此法極為兇險,成功的機率幾乎為零。”
“只要有辦法,不管機率多小,我都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