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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賢妃入主中宮指日可望,賢妃說娘娘對回宮之事大可放心,只要時機一到,定會設法風風光光迎娘娘回去,絕不會讓娘娘受一點委屈。”
袁梨晨只拿著冊子翻來覆去。
“皇上和賢妃都很感念娘娘大義,也很牽掛娘娘。”女官看她不語,神情哀婉,反倒滴下感傷的眼淚,“如今晉國新政,暗濤洶湧,娘娘只需將要事告之卑職即可,賢妃囑咐風險之事由卑職去做,萬不能傷了娘娘玉體。娘娘如此捨身為了陳國,卑職願以死相報。”她說著幾乎是以壯烈的神態給袁梨晨磕了幾個頭。
袁梨晨看著她,不知因何心中忽然冒出自己父親的身影,茫然間說了一句:“勤政愛民方是根本。”她說到這,不禁劇烈地咳嗽起來。
那女官忙起來替她撫著,只當她是在贊陳瑾,連應了幾個“是”,又說:“皇上如今越發韜光養晦,遲早除了崔氏之禍,陳國定然昌盛更勝前朝。賢妃說這都是娘娘的功勞,她盼著娘娘早歸故土。卑職願護著娘娘粉身碎骨。”…本文首發晉江
“別這樣,我當不起,誰的命不是命。” 袁梨晨苦笑一聲,女官左一個死,右一個拼命,女官青春鮮活的面貌,偏讓袁梨晨想起自家當初萎謝飄零的人口,袁梨晨感慨著,琢磨著日後如何了卻這樁事才好。
女官聽了,越發激動,正陳述自己的一番感動。只聽殿外一聲冷笑,一個清脆熟悉的聲音響起:“好一個心繫陳國的宜寧公主啊,好一場感人肺腑的主僕相見啊。”
袁梨晨和女官驚愕失色,抬頭一看,門“砰”的被推開,梅思媛神色倨傲,冷笑連連速速往裡走,她身後大皇子妃許氏眉頭緊皺,神色複雜遠遠瞧著,並未跟過來。
梅思媛動作奇快,上前便先一手來奪袁梨晨手中的冊子,袁梨晨病體虛弱,搶她不過,眼睜睜看她奪了過去掃了一眼,歪頭對自己冷笑:“太子妃,你想說點什麼呀?”
那女官經此突變,一愣後清醒過來,下意識就撲向梅思媛,梅思媛原是習過武的人,頓時格開對方,但對方已是拼命意圖,招架不住,室內亂作一團,梅思媛花容失色,對一邊膛目結舌的許氏喊道:“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喊人!”
許氏一愣,朝外尖叫,東宮侍衛紛湧進來,不多時將女官制住,梅思媛驚魂未定,撫胸喘息不定。
早有人去通傳了墨硯,墨硯急匆匆趕過來,一進內殿只見眾侍押著司藥女官,梅思媛柳眉倒豎氣勢洶洶直指著袁梨晨:“太子妃,想殺人滅口啊!”王妃許氏愁眉,目光在袁梨晨和梅思媛身上打轉。
袁梨晨沒想到事情會忽變至此,亂糟糟的局面讓原本虛弱的她一陣目眩,墨硯看她原本稍好的面色此刻蒼白,又急又怒,顧不得其它,上前一把扶住她,扭頭對梅思媛道:“王妃娘娘,這是東宮,容不得你出言放肆。”
呵呵一聲輕笑,梅思媛點著頭道:“太子妃的人,各個都是伶牙俐齒,忠心感人吶。”她一頓後收了笑容,冷然道:“行,這是東宮,我小小王妃說不得話,不過宮裡自有能說話的人來,去給我請皇后來。”
東宮侍衛愣了愣,並未立刻領命。梅思媛看了下週圍盡是東宮人,自己的人還被攔在外面,點頭道:“好,果然東宮勢大,我不敢使喚這的人。”
她也不管侍衛致歉,徑直往外去,命自己丫鬟初雪去請皇后。
“請皇后”三個字像巨鐘的木杵,一下子撞到袁梨晨心上,那種煩惱心痛便承受不住,哇的一聲就把服過的藥全吐了出來。許氏看著臉紅氣脹,一邊氣湊,臉上不知是淚還是汗的袁梨晨,嘆了一口氣。
梅思媛回來,冷笑著看墨硯手忙腳亂的給袁梨晨捶著,許氏看她進來,不免又嘆了一口氣。梅思媛聽見,淡淡對她說:“許姐姐,坐唄,等母后來就是。”她說完,便攙了許氏過去坐下,靜靜地目不轉睛地盯著袁梨晨,想著今日來的真是時候。
這幾日因袁梨晨的病鬧得後宮人仰馬翻,聽說太醫院都快給搬過來,還聽說侯重茂衣不解帶伺候在她跟前,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誰要是背地裡嚼句袁梨晨病情不好的話,只要侯重茂聽到,便大發雷霆,彷彿要和人拼命。梅思媛一聽到這樣的話,心內不知為何總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不想聽,可是宮中偏偏到處都在說太子對太子妃的深情和體貼。
晉後也不知道中了哪門子邪,整日裡也跟著傳問太醫,那藥材和各種稀奇東西就和流水一樣淌進了東宮,梅思媛感覺晉後依稀把袁梨晨當成了一個稀奇的寶貝,而且似乎少了這個寶貝絕對不行,金山銀海也得把這寶貝供過來。當年晉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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