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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寵愛自己,自己病時也曾派太醫探看,賞賜了東西,可絕對不是這個架勢。梅思媛是又納悶又煩悶,這個女人不光搶去了自己喜歡的男人,搶去了本該屬於自己的一切,連喜歡自己的晉後也越來越偏向她。
還有自己那夫君,自從袁梨晨去年七夕一舞之後,看自己舞便時常出神,有時還直言不諱說那女人的舞世間難尋,看了之後,別人的就寡然無味了。如今說起袁梨晨病重,侯重緒似乎還有那麼點如果佳人殞命未免可惜的意思。
光這幾樣,梅思媛心中的煩惱就已經夠受的了,不過煩惱歸煩惱,可恨歸可恨,對方卻還是尊貴無比的太子妃,自己還是得忍著性子去探看。今天她約了大王妃許氏一同來東宮探望,侍從卻說靜殿內燻藥,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侍從並沒其他意思,原是怕擾了袁梨晨靜養,要阻攔兩位王妃跟隨著的那一幫侍從而已。可聽在原本刺心的梅思媛耳裡,卻好像自己也成了閒雜的人,她強摁一口氣說:“竟然怕擾了病人,我只和大王妃進去看看便是,也不用你們進去伺候了。”
說完,她只拉了許氏進來,沒想到在內殿門口,卻聽隱約的哭泣和話語聲,她一時好奇,對許氏噓聲,湊耳在門口先聽一聽,正好聽到女官說:“皇上和賢妃都很感念娘娘大義……”
再往下的話,梅思媛是又驚又喜,簡直是上天垂憐自己,讓自己這個關節眼上撞了進來,而且身邊還陪著許氏,她簡直想放聲大笑,一手便推開門進來。
梅思媛幽幽想著,又看著手中的冊子和地上的女官,呵呵,這一下,你還能保住你的太子妃位麼?這一下你還能享有那萬千寵愛麼?我梅思媛失去的一切,你也不能擁有了吧?梅思媛甚至還悔恨自己當初不該嫁了出去,若是再病一病,熬到今日,廢了面前這個女子,太子妃只怕就是自己的了,這點懊惱化成一股摧殘的恨意,她溜出一句:“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袁梨晨氣吁吁地沒有說話,心裡漸漸冷靜下來,她想到皇后清楚自己的身世……她望了地上女官一眼,那女官被縛後卻十分安靜。
正尋思著,晉後到了,梅思媛和許氏忙迎了進去,晉後的目光從面有得色的梅思媛臉上,滑向皺眉垂頭的許氏,再看不勝怯弱,一步三搖在墨硯攙扶下起身恭迎的袁梨晨,又轉到地上被縛安靜不動的女官身上。
晉後望了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的侍從一眼,一揮手讓眾侍皆退,只留自己貼身的兩個侍女在旁,落座後沉聲道:“什麼事,急衝衝的要本宮來?”
“兒臣原不敢驚動母后,只是今日捉住兩個奸細,事關重大,不得不請母后來主持。”梅思媛說著,遞上搶奪過來的甄蘭馨手書的冊子。
晉後翻了一遍,看著地上的女官,盯了袁梨晨一眼,又瞥了下梅思媛,聽梅思媛奏報她之前的所見所聞。
晉後聽了,只望著女官:“你想說點什麼嗎?”作者有話要說: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轉載請註明出處。歡迎評論。
內間驚魂始提側妃
那女官在地上跪著抬頭,看著晉後,目光在梅思媛和袁梨晨身上瞬間一掠,對著晉後說:“奴婢是陳國來的,可是事情不是這樣的,奴婢因在和太子妃訴說鄉情,一時激動,王妃聽了卻誤會了。”
梅思媛聽她狡辯,不由氣憤:“你胡說!你明明說我晉國新政有隙可鑽!”她說著就指著袁梨晨,“你讓她刺探要證,要通傳給陳國,壞我晉國根本!”
“王妃誤會了,奴婢是問及太子妃政事,皆是因來時,陳國囑咐奴婢要為宜寧公主排憂解難,奴婢聽說新政艱難,故而問及。”
“你!那你一口一個她捨身,你以死相報,還有什麼功勞,還說什麼早盼她迴歸故土,又算是什麼!”梅思媛怒極,上前幾步逼近她。
“公主為兩國安好來晉,遠離故土自然是捨身,因與晉國聯姻後,兩國安定,皇上越發勵精圖治,自然有公主的功勞。陳國上下都盼望著公主與太子殿下同回陳國一趟。奴婢仰慕公主,更願意為公主粉身碎骨,句句並無他意。”
梅思媛怒及反笑,指著她道:“這麼說,倒是我多心了?”
“奴婢不敢,王妃護國情深,卻是和宜寧公主為國遠嫁一樣讓人動容。”
“你!”
“思媛,對一個下人指手畫腳,像什麼話。”晉後忽然對梅思媛開口。
梅思媛一呆,回身退到許氏身邊,忽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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