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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體一曲,卻發現自己沒跪下去,幻真子飄飄向前,扶住了她,有一種力量不輕不重地別住了她往下跪的姿勢,她聽見了他讓人的聲音:“貴人請起,貧道當不得。我跟你走便是。”
他的聲音那樣撫慰人,讓她不禁想起那一次他救自己,也是這樣安定自己心神。她有些訝然聽他如此答應自己,歡喜地一時說不出話來,訥訥地唇口微張。
“貴人,走吧。”幻真子舉手請她。袁寧這才如夢初醒,一轉身令人下山,她讓了夜影給幻真子,幻真子這次卻沒退卻,笑吟吟翻身上了,一行人又飛馳回去。
“老神仙,您的藥能抑六眼沙蛛之毒。”袁寧在馬上不由對幻真子說。
“此毒物產於大漠之中,甚毒。”
“阿茂服了您的藥,症狀倒不嚇人,只是總不能轉醒。”袁寧蹙眉道,“老神仙,您這次去用什麼藥?”
幻真子呵呵一笑:“那藥,你們少用了一味引子。”
“什麼引子?”袁寧訝然問,邊上的人也都十分好奇地望著幻真子。
“血。”
“啊?”袁寧愕然驚叫,須臾笑了,“這好辦。”她心中默想,原來少了這個藥引子,等趕回去,自己親自喂阿茂就是,他能喝多少便喝多少。
她簡直是喜上眉梢,聲音也不由歡喜:“老神仙,除夕那夜阿茂的手動了一下,是要轉醒嗎?”
幻真子扭頭對她笑笑:“病人雖不能動彈,但是神智是在的。”
“你說什麼?”袁寧頓時牢牢盯住他,脫口一句。他的意思是阿茂中毒後身體不能動彈,但是卻能知道我的行為?啊,那這些天來,他其實能默默感知我的,她的心不知怎的湧上一層狂喜,眼睛卻開始酸澀,我就說阿茂是聽見了我的話,回應我,才不是那庸醫說的什麼迴光返照。
“機能盡失,動一下,那是需莫大的力量的,恭喜貴人啊。”
她愣愣地瞧著他,原來如此,阿茂對我,總是天下最好的!她在想象,這一動究竟費了侯重茂多少力氣。她回過頭去,一滴眼淚滴落在馬背上,傻阿茂,你不要動,應該把力氣都蓄著,你這一動耗了你多少元氣。
幻真子在途中並沒有休息,他和他們一起馬不停蹄趕回了偏僻山村。
袁梨晨一下馬也顧不得別的,直接進屋只叫墨硯打水淨手,又讓人取來一隻淨碗。墨硯看著她倒出一粒藥丸擱在碗中,抬頭瞧著幻真子,幻真子微微一點頭。墨硯只見袁寧抽出那把嵌寶匕首。“小姐?”她不由訝然驚叫。
話聲未落,只見袁寧已劃破左手中間三指,殷殷鮮血便淌進潔白的碗中,墨硯正大惑不解,卻聞一股異香撲來,那藥丸見了血,卻像烹茶時燒開的泉水,咕嘟嘟鼎沸起來,那顏色也變得青碧,在翻騰中香氣氤氳,一時靜止下來液體又變得潔白如乳,身邊眾人大感驚奇,幻真子上前取了銀匙,捏開侯重茂口,餵了下去。
袁寧伸著手讓墨硯包紮著,一邊盯著侯重茂的動靜問:“老神仙,這就解毒了嗎?”
幻真子點點頭,卻又搖了搖頭,袁寧不由手一抽,顧不得墨硯尚未紮好傷處,直接一句道:“還要如何?”
“這隻能算暫解,要徹底解毒,還得做一件十分兇險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還在抽啊,回覆不顯示,其實我都回了,嗚嗚嗚。
解餘毒嬌花真拼命
“什麼事?”兇險她不怕,她只怕沒有法子。
“換血。”幻真子只說了兩個字。
“換血?”幾乎室內所有人都望向他。
幻真子點點頭:“對,要餘毒盡除就得換血。這樣解病人雖能醒來,但日後每隔百餘日便會昏闕一次,用此法可再解轉醒,但其間患者全身痛楚難耐,好似萬蟻噬身……遇雨雪酷熱天氣,更是有冰火相逼之苦。”
不!那不行!斷不能讓阿茂受此苦楚,一定要解盡全毒,袁寧想起侯承域每年寒疾發作的情景,那尚且讓人覺得痛苦難耐,怎能讓阿茂受那樣的痛楚煎熬。
“那就換血。”她脫口而出,“怎麼換?”
眾人面面相覷,無人知曉此道,全都望著提出此方法的幻真子。
“貧道會,只是換血是很兇險的事,患者倒無大礙,只是獻血者卻要全身血液被逼而出,其痛楚比萬蟻噬身更要痛上百倍,非常人所能忍,若獻血者無極大的忍耐力,心智不強,斷不能成,且獻血者還得冒極大風險,一旦出岔子,輕則終身殘廢,重則當場殞命。”
眾人頓時瞠目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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