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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守陵人8
“嗯。”蘇簡言點頭示以肯定,突然又不悅道:“你以為他是那個混蛋烺軒嗎?才不是,他是烺純。烺純是烺純,烺軒是烺軒,他們是不一樣的。”
“果然是真的嗎?”守陵人怔怔地看著車廂,低聲自語。
臥龍山神殿的大祭司曾經對他談起過一段宮廷秘事。
二十年前,九王宮烺軒的母親鳳妃死於難產。
當時,鳳妃產下一對雙胞胎,分別是八皇子和九皇子,八皇子在出生時就已經斷氣,健康活下來的九皇子取名“烺軒”。
但雙胞胎一事卻被嚴令封鎖,世人只知鳳妃當年生下九皇子而薨逝,卻不知還有一位八皇子也在同一天薨逝。
而鳳妃下葬時,有人稱八皇子與其母親安葬在一起。
可實際上,鳳妃的陵墓裡並未有嬰兒遺體的跡象。
這之後,大祭司曾猜測八皇子尚在人間。
原本這些事跟皇陵神殿的大祭司和守陵人並無什麼關係,他們只需守護天朝帝國的歷代皇陵即可,紅塵之事不是他們可以過問的。
但他偶然在此見到跟九王一模一樣的人,不免就想起了大祭司昔日談起過的那些事。
“什麼真的假的?”蘇簡言舉傘直指守陵人的鼻尖,“九王陵的隨葬品是我拿的,你別找錯人了,就算你不相信我是經過宮烺軒同意後才拿隨葬品的,你也不可以把烺純牽扯進來,他只是看我一個人無依無靠伸援手幫我的。他是好人,你別想傷害他,你要是想打架,我這次可要認真了。”
守陵人看了看蘇簡言,沒說什麼。
他默默地調轉馬頭,向後走去。
“喂!不打了嗎?你怎麼回事啊?”蘇簡言難得找到一個名正言順的打架理由——保護烺純。
但守陵人突然改變主意,似乎不再追究她的盜墓行為。
她是應該感到高興的,打架並不是她的興趣,不合情理的打架鬥毆也是蘇爺爺最忌諱的行為。
孿生之爭1
她從小接受爺爺的嚴厲教導,對爺爺的話奉若聖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可以打架的,所以接下來她就不高興了,因為那個守陵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尾隨著她和烺純的馬車,並且沒有絲毫折返或者邁進的意思,不懂他是什麼意圖。
對方遲遲不動手,蘇簡言也不好隨便招惹。
而烺純的態度從始至終的平和,並未因有人跟著他們而出現一絲不悅,依然循規蹈矩的做著每天必做的事——調藥和泡茶。
身處荒郊野外的時候他會負責煮飯,到了有人的小村莊、小集鎮,他又總能找到生病的人家,以免費醫治施藥的方法換取夜住一宿,那些貧困的人家也總是滿懷感激的將他奉若神明一樣供奉著。
烺純說他的醫術在濟世中屬於底層的學徒級別,但在蘇簡言的眼裡已然是神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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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蘇簡言和烺純在小村莊的一戶三口之家的家裡下榻。
跟村莊裡的其他人家一樣,這戶人家也擁有幾間不小的樸質木屋,並不像以往看到的村莊那樣到處都是簡陋的草屋。粉色浪漫的薔薇花攀爬在木籬笆上,將木屋圍在中間,起到了保護和觀賞的作用。
守陵人就像是他們的護衛一樣,遠遠地坐在距離這戶人家外的一處涼棚裡,他的目光透著寂寞,寂寞地眺望著遠方。
如果熟悉天朝帝國的地形,就會發現他眺望的方向正是帝都幽藍城的方向。
蘇簡言從馬車上取出烺純交代的藥罐,正要走進木屋時,她微微側頭,就看到守陵人那孤獨而寂寞的身影。
夜下,彎彎的月牙散發著朦朧的光輝,藉著他的身影,那月光似也變得寂寞起來。
她搖了搖頭,將那股莫名湧現的悲傷之意甩去,不再關注守陵人的方向,施施然地走向木屋。
然而她微轉目光,腳步尚未抬起,又看見遠處的幾點火光,像是幾個火球,又像是詭異的鬼火。
孿生之爭2
那些火光在移動,從極遠的地方飛速而來。
到得近了,就很清楚的看清那些火光確實是幾個燃燒的火球,火球緊緊地包圍著一人。
那人寬大的衣袍在風中宛如振翅的雄鷹,目光也如鷹一樣銳利,精緻的臉龐是人所無法想像的完美,眼底帶著厭惡和惡毒,竟然是相隔一月未見的宮烺軒。
“在這裡,在這裡。”蘇簡言揮手示意。
她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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