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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眉,“寧兒,你是怎麼了?今晚怎麼如此反常?是不是身體不適?要叫御醫來瞧瞧麼?”
說罷,他伸手想去摸她的額頭。豈料指尖剛觸到她的肌膚,蕭寧猛地退後了一步,“別碰我。”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
而後,是蕭寧先反應過來,她有些驚慌失措,但瞬間又壓抑住了,“我……我忽然想起有本重要的奏摺未批,子衿先睡罷。”
於是,此番一睡,蕭寧再也未踏足過凰雲宮。奇怪的卻是,子衿也未曾來找過蕭寧。兩人之間突如其來的冷戰,讓宮人們甚是擔憂。
“陛下,雖然我不知殿下做了什麼令你生氣的事,但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陛下你就原諒殿下了吧。再說,宮裡頭有誰人及得上殿下的手藝,殿下所創的帝王妝,宮人畫的都及不上殿下的好看。還有還有……”綠蘿壓低了聲音,“如今大雪紛飛的,到了半夜,更是寒冷無比,手爐再好,也及不上殿下的枕邊暖呀。”
蕭寧無奈地看著綠蘿,“從你十五歲那年開始,你就開始一直在朕的耳邊嘮叨著雲公子云公子,如今則是殿下殿下的。看來遲早有一日,你定會跑去子衿那給他當貼身婢女去了。”
綠蘿委屈地扁了扁嘴,“哪有。陛下,我只是看到殿下對你一片真心,深情不已。所以才想在陛下耳畔多多嘮叨下,這樣陛下才能記住殿下的好。”
蕭寧垂下眼睫,揣著手爐的手緊了緊。
那一夜之後,她驚慌失措地逃回了御書房,心中漣漪大起,便隨意挑了本書來看,欲靜下心中的漣漪。但指尖卻久久停留在初翻的書頁上,眼前是方正的字型,腦裡卻是子衿淡淡的微笑以及滿目的情意。
她之所以驚慌失措,除去不喜子衿從容不迫的神情外,還有因為她發現了一個事實——她竟會害怕子衿不再對她溫柔……
她害怕子衿會怨恨她!
她害怕子衿會不喜歡她!
她害怕子衿再也不搭理她!
是以她驚慌失措,是以她渾身不適,是以她憂心忡忡……
子衿是危 3ǔωω。cōm險的狼,她不能有這樣的害怕!她應該淺笑嫣然,與他虛與委蛇,從容不迫地在他身邊周旋。而不是驚慌失措,落荒而逃!更不是如此膽小地躲在紫鸞殿裡!
她是長平帝!她有宏偉的志向!她要踏平南國,手刃柳如雪,以恥腹中孩兒的仇恨!
是以,她不能對子衿有情。
可是,此時此刻,心底彷彿有道淺淺的聲音。
“為何不去相信子衿呢?興許子衿是真心的。子衿為了你連家人都不要了……子衿是你的皇夫,是與你共度一生的夫君,為何不能試著去相信他呢?”
蕭寧長眉微蹙。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忽而抬眸問道:“還有多少天到元月初三?”
綠蘿一怔,眼裡倏然溢滿了欣喜,聲音也輕快了起來。
“回陛下,七天,還有七天。”
元月初三,皇夫殿下的生辰。
子衿生辰情意濃
子衿生辰情意濃 北國實行的上朝制乃是七日一個迴圈,每逢七日後,便有一天的休息的日子。而元月初三那一日,恰好是上朝的休息日。
蕭寧依舊很勤奮地在御書房裡批閱奏摺,綠蘿在一邊心不在焉地伺候著。她的眼珠子轉呀轉,一會瞧瞧垂首認真批閱奏摺的陛下,一會又瞧瞧外面的天色。
直至晚霞暈染,綠蘿終於忍不住了。她醞釀了下,張嘴說道:“陛下,很晚了。”
蕭寧眼皮抬也未抬,但卻放下了手裡的奏摺,淡淡地道:“還好。”
綠蘿急了,“陛下,今天元月初三。”
蕭寧抬眼,瞧了綠蘿一下,“怎麼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綠蘿跺跺腳,“元月初三是皇夫殿下的生辰!”
蕭寧似笑非笑,“那又如何?”
綠蘿抿唇不語。
蕭寧見狀,便道:“朕還有些奏摺要批閱。你便去國庫裡挑幾樣珍寶替朕送去凰雲宮罷了。”
綠蘿神色黯淡。良久,才垂首低眉地恭恭敬敬地屈了個膝,略帶失望地應了聲。
“是,陛下。”
蕭寧看著綠蘿漸行漸遠的背影,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這綠蘿倒是鬧起了彆扭來。
她單手撐著下顎,掃了眼書案上的奏摺,又抬首瞥了眼窗外鋪天蓋地的晚霞,思緒也開始飄飛。
不知怎麼的,以前都不曾憶起以往與子衿過生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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