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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來的,走的時候,我卻有機會真真切切看個一目瞭然。”
包一刀道:“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強求,等一下,我會給你灌上一大碗的麻湯,一盞茶的時候,你會全身酥麻無力,它會幫你減輕很大的痛苦。”
“如此,多謝了。”
包一刀的四叔見狀,取出一把漏勺,掀開不遠處悶著口的鍋蓋,撈了兩個雞蛋出來,放在一隻碗中,再端過一碗,把湯盛了進去。
他把碗遞給包一刀,包一刀道:“來,張口。”
黃直依言把嘴張得大大的。
一碗麻湯下肚沒多久,黃直便覺得腦袋暈暈乎乎,嘴巴開始發麻,眼睛發直。
與此同時,包一刀把一枚苦膽一樣的東西劈開,包一刀的四叔把兩枚雞蛋剝開。
柳仕元知道,人世間對於男人來說極為慘無人道、泯滅人性的閹割就要開始了。
包一刀手持他四叔磨好的道具,找到了黃直下體低垂著的春囊,快速地在春囊左右兩側橫著劃了一下,刀鋒離開後,一道深深的口子呈現在柳仕元的面前,他看到了滿布春囊的筋全部斷裂開來。
一種抽筋吸髓的劇痛襲向黃直,剛剛起效的麻藥頓時沒有了效力。黃直的雙腿拼命往回縮,嘴巴張的大大的,嚮往外喊叫。包一刀的四叔站在一旁,好像就在等這個時機,黃直張大嘴巴的時候,他以無比純熟的手法和準度,將一枚剝好的雞蛋塞進了黃直的口中,恰好堵住了嗓子眼。
第四十九章 我將不再是那個我(四)
這一下差點沒有讓黃直背過氣去,在麻湯裡煮了一個多時辰,浸泡了藥性的雞蛋觸感堅硬,根本無法咬碎,把喉口卡得嚴嚴實實。黃直不由得猛一吸氣,胸脯挺起,小腹鼓漲。包一刀瞅準了黃直閉氣掙扎的瞬間,啪啪兩下,把男人春袋中的兩塊肉丸擠了出來,又精準激素地把兩半黏黏糊糊的苦膽貼上上去,包一刀邊做著事兒邊解釋道:“這是豬苦膽,止血消腫最為有效,不要動得太厲害,掉了的話可就不妙了。”
接下來,便是去掉男兒子孫根的活,包一刀捏著黃直子孫根的頭,手起刀落,最能代表男人性徵的東西從此從黃直的身上分離了出來。
這種劇痛,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黃直的臉頓時從慘白如紙變成了可怕的灰紫色,他只來得及悶哼一聲,便昏厥了過去。
包一刀道:“如此一來,倒能減輕不少痛楚。”
包一刀的四叔把一根用烈酒消毒過的麥稈插進了黃直不停流血的下體中。
這一幕幕,一氣呵成,用時極短,但是柳仕元站在一旁,好像過了幾十年一樣。他的腿在哆嗦,此情此景,他是不會再看第二遍的。
“懷公公,你雖然如此看重於我,也不必用這樣的場景刺激我。”
柳仕元怔在那裡,包一刀和他的四叔卻沒有閒著,他們把所有工具放到一旁,把從黃直身上割下來的那團鮮血淋淋的東西捧了起來。
包一刀的四叔像發現了寶貝一般,而包一刀則找出來一個升,把黃直的兩粒春丸和男人的子孫根碼弄整齊,在上面鋪灑了層石灰,然後取出一張淨身契約,就著黃直的血水,牽過黃直的手。把大拇指往血水裡一按,再印到了契約上。
緊接著,包一刀用油紙把契約包好,裡裡外外包了好幾層,把它平鋪在升中,最後用一塊鮮紅如火的布條把升口紮了個嚴嚴實實。
包一刀的四叔道:“侄兒,你跟柳公公交代一下,要如何去照顧汪直,我把他的寶貝兒帶到寶貝兒房,懸掛起來。”
“好的。四叔,你去忙你的吧。”
柳仕元向包一刀道:“包大爺,有件事兒我想問一下。”
包一刀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是不是想把汪直的寶貝兒討了去?”
柳仕元道:“是的。”
包一刀道:“行有行規,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柳仕元道:“難道他們的子孫根就必須由你們保管嗎?”
包一刀道:“是的,我們做的是折損陽壽,折損子孫福廕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它能夠替我們賺銀子。誰願意沾染這麼一個被人咒罵一輩子的行當。本來,淨身之人是需要向我們支付十兩銀子的淨身費,但是你們從大藤峽而來,肯定是一個字兒也沒有的,當了差人後,除了像你這樣萬幸被大太監們看中的個例。都是從最底層做起,月例銀子也沒幾個。所以,我們得先替淨身的各位收藏著寶貝兒。等他們有朝一日平步青雲了,他們自會來贖取屬於自己身上的物件。在我們這兒,我們會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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