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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我,可以,但你們對這那個女人搖尾巴是什麼意思?就算她是夏侯家的人又怎麼樣,我就不信一個女人也能成氣候!”
“信不信是將軍的事,本宮管不著。”羽鳶掀起步幔緩步走進帳裡,前面的人紛紛讓出同一條路來,她走到凌千辰面前。
“議事重地,娘娘一介女流,進來恐怕不方便吧。”
“將軍可不要忘了,本宮不只是女人,還是陛下親自委派的督察。”羽鳶繼續上前,走到他面前才停下來,雖是嘲笑,卻別樣的嫵媚。
“我們在議事,皇后娘娘這般打擾,是不是……”
“將軍不是問大家有什麼高見麼?寧城沒有地形上的優勢,想要設防,亦是難上加難,將軍不如以攻為守,打一場硬仗。匈奴一口氣佔了九座城池,自然要分一部分兵力作為守軍,那麼我們自愛人數上就有了優勢,若是再以陷阱輔助,勝算有七成。”
他正要說話,羽鳶繼續道:“若是丟了寧城,那麼十幾裡開外的另一座城也保不住,大軍只得退到陌雁關附近,下一步匈奴就會進攻邊關,一旦攻破,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眼下這一戰很重要,大家也都明白,自然會全力以赴。破釜沉舟的故事我也不必再講了。”
“有道理!”、“皇后英明!”羽鳶分析透徹,又句句在理,在場的將士們也都十分推崇,凌千辰心中霎時燃起一股火來。打量著眼前的人,若他的目光是一把利刃,此時的羽鳶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大亂
第二日清早,大軍在主營前集結,羽鳶登上了圓木搭建的高臺上,後面跟著凌千辰和步逸山。一眼望去,下面黑壓壓的一片,黑色的盔甲林立,鋥亮的長槍在日光下折射出一個個亮點。
“皇后娘娘萬安。”下面計程車兵將手中的長槍重重的錘在地上,屈膝請安,地面也為之一震。他們齊刷刷的行禮,雄渾的聲音在軍營上回蕩。
“免禮。外族蠻夷來犯,今正是存亡興敗之時,本宮代陛下親赴北疆,以彰我朝之威儀,令小族匪兵自行退散。又我軍浴血奮戰,皆為國之棟樑,待凱旋之日,必厚待。”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不過是一番話,全軍都士氣高昂,最是有利於作戰。羽鳶笑了,示意凌千辰部署作戰,即刻出戰。
大軍悉數出發,來到向西北方向推進。羽鳶也登上了馬車,親赴戰場。因為寧城並非險要之地,不能儀仗地利來設防,若是等著匈奴來攻城,必敗。東北方有一處壺狀山口,是匈奴來到寧城的必經之地,在這裡設伏,是上策。
昨晚主將聚在一起時,羽鳶說了自己的想法,得到了一致認同,不僅僅因為夏侯這個姓氏,她的作戰方案,確實可行。凌千辰起初很是不屑,但仔細聽了,雖然面上還是不說,但心裡已經和佩服了。
到了山口,一部分士兵開始在狹窄的出口處挖出一條類似戰壕的坑,但足足有五米寬,三米深,多出的,再用樹枝橫在上面,蓋上布,堆上沙。因為樹枝很粗,足以承受重量,所以即使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沙,再走人也不會塌陷。
挖陷阱這樣費力又不討好的事,其實很容易被對手識破,但現在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二十萬大軍一齊行動的話會很慢,為了迎擊已經開始攻過來的匈奴,只出動了先鋒部隊五萬。雖然山谷的出口狹窄,匈奴無法全部衝過來,可以選在各個擊破,但人數上、戰力上畢竟有差,恐怕萬一。所以現在只能儘量的做出高妙的陷阱,不讓他們輕易識破,這也算是搏一搏的險招。
一部分士兵將大壇大壇的酒搬到兩旁的山上,隱匿在岩石後面。剩下計程車兵則在五里外紮營。
等到幾件事都做完了,已經是近黃昏了,又是一天過去了。
……
匈奴大營。
“啟稟三皇子,探子回報。”
伏在案上寫東西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筆,攏了攏面前的一疊紙,道:“進來。”
“參見三皇子。”
“免禮。”
“啟稟王子殿下,凌千辰本已經退守到寧城了,不知為何,又向我們推進了三十里。”
“三十里……”司尤起身掖緊了披在身上的狐裘,走到大帳中央的沙盤前,“九十里就是這裡,”他指著壺狀山地,託著下巴沉思。“想算計我?凌千辰終歸還是太幼稚!傳令下去,明日……”
“是。”
……
就地紮營後的第二天,羽鳶閒的無事就跑到凌千辰議事的營帳裡看沙盤,凌千辰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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