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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昨晚司尤說的話。被打暈之前那段模模糊糊的記憶,一定是很重要的事,自己到底怎麼了?那個士兵沒有搭理她,而是把頭偏向了一般。
羽鳶向來沒有低聲下氣的習慣,也不再多問,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趁亂逃走。先遣的兩萬大軍,自己無論如何也敵不過的,殺出去定然是無望,只能希望出點亂子,尋個機會逃脫了。
夜闌人靜的時候,外面忽然一片嘈雜,羽鳶立刻翻身起來仔細的聽著,只聽見外面喊著“敵軍來襲,速速出戰!”
凌千辰帶兵殺過來了?想起他那副自以為是的輕佻嘴臉,羽鳶就覺得不舒服。自己失蹤了那麼久,他竟然現在才來,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自己的兵器被收走了,整個帳篷裡唯一鋒利的,便是一把小刀,羽鳶拿起小刀,摸到了帳篷門口,蓄勢待發。
忽然聽見撕啦一聲,像是布匹被撕裂的聲音。她環視四周去尋找聲音的來源,原來是一支火箭正中帳篷的後面,小小的火苗迅速竄了起來,濃煙也跟著升起。
這是機會!果然,關押羽鳶的帳篷著火了,立馬有人開始救火。營中計程車兵都出營迎擊去了,並沒剩下所少人,所以原本將帳篷圍了一圈計程車兵中不得不分出一些人去提水救火。羽鳶盯著那團燃燒的火,謹防它大得難以控制及,殃及自己。等到火勢再大一點,就衝出去。
這時又聽到身後有什麼聲音,捏緊手中的刀,她轉身,腦海裡醞釀了好幾種可能,可看到來人的臉,卻一瞬僵在了原地,手中的刀落了,也忘了去撿。她驚得不知所措,因為來的人,竟然是元君煊!
不對,這是自己的幻覺,她搖了搖頭,後退了一步。
“快跟我走,不然來不及了!”
羽鳶更加愕然了,一樣的臉,一樣的聲音,真的是他!“你……”
“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先走再說!”說完他不由分說的拉起羽鳶的手往外跑。
可是剛一走出帳篷,兩人忽然聽到一個女子的怒喝,“賤人,你休想逃!”
這一喝,忙著救火計程車兵紛紛奔到帳篷正面來,才發現原本站在這裡的兩個看守已經被打暈,一男一女正站在帳篷前。於是紛紛拔刀相向。
剛才怒喝的女子,正是迪雲雅,身後還跟著一小拔沒有離開計程車兵,人也不少。
“是你!”看到元君煊,她愣了一下,先是一陣喜悅,可是看見他牽著羽鳶的手,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你你你!你們!”
“好{炫&書&網久不見啊,迪雅。”元君煊冷笑。昨晚他趕到邶軍大營後,軍士們看見隻身而來的元君煊,都有些茫然,凌千辰也摸不透他的來意。
他和羽鳶的關係,如萱是最清楚的。現在看見他“起死回生”,也就大概猜到了幾分,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元君煊。聽到如萱說羽鳶是拘禁了匈奴公主迪雲雅後,趁亂被俘的。
一聽到迪雲雅這個名字,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有過幾面之緣的名為迪雅的胡姬。現在一見,果然就是她。
“你……安公子?”
“你們認識?”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羽鳶不解的看向元君煊。
“算是相識一場吧。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當日我救了你,現在怎麼說也該還個人情吧。”他對迪雲雅說道。
“我可以放你一馬,但她必須留下!放箭,射夏侯羽鳶!”她揮手說道。
那一小拔士兵立刻散開來,將兩人圍住,原來是守營的弓兵,哥哥都是勁弩強箭,紛紛張弓。
元君煊還未來得及拔劍,羽鳶不知何時已經拿過他腰際的馬鞭。羽鳶慣用的兵器就是柔韌的長物,鞭子最為得心應手。
羽鳶出手還是一如既往的快,手臂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沒有任何影響。長鞭破空,發出清脆的聲響,一下子就揚到了迪雲雅眼前。鞭尾將她纏住,再一用力,便被拉到了前面,羽鳶掠過去,用手中的尖刀抵在她脖子上,道:“把箭收起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賤人,你使詐!”
“我哪裡使詐了?是你技不人罷了。被困了一個月,我已經忍了很久了。”
看到羽鳶出手,元君煊也是吃了一驚,他根本沒想到羽鳶還有這一手。
“你們帶了多少人來?”她問。
“兩千輕騎。”
“兩千?”
正說著,隱隱的感到腳下的沙地在震動,大批的人馬過來了。
話說司尤集結了幾個營計程車兵大約兩萬人出營後,發現凌千辰只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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