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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點也不悲傷。”
“我有什麼好悲傷的?”
“你一心輔佐的人,待你如此。”
“哦。”可是平行而論,她真的沒有一點的悲傷,也沒有失望,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政治的犧牲品,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處於皇后的責任。
“他不愛你。”司尤向她走了幾步,兩人現在相隔不過數尺。
“這與你有關係嗎?”
“若我愛你呢?”
“什麼?”聽到這句話,羽鳶的的眼睛差點沒彈出來,這是什麼情況?
“做我的閼氏吧。”司尤繼續說道,目光灼灼。
“司尤你糊塗了吧?我可是你的死對頭呢。王子殿下的玩笑,一點也不有趣。”羽鳶乾笑了幾聲。
“我是不是在開玩笑,你看不出來麼?”
“三王子殿下,恕我眼拙,真覺得您在開玩笑。”羽鳶一本正經的說道,在玩笑兩個字上,說得格外大聲。
“你是在意我只是王子,而元君耀是一國之君麼?”
“你沒抓住重點。”司尤又上前一步,羽鳶有些心虛了。
“我在此允諾,我將立夏侯羽鳶為閼氏。”勢在必得。
“現在就談及閼氏,可是大逆不道的。”
“你不要裝糊塗,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司尤易怒的性子,又有些控制不住了。
“我拒絕!”
“為什麼?他不愛你啊,你和他在一起,一點也不快樂!”
“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
“那是什麼?!”他幾乎是吼道。
“我沒有心。”
“什麼?”
“我的心,已經死了,和一個人一起死了。夜深了,不日又將開戰,王子殿下,還是早些休息的好。”冷漠的語氣,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那萬夜襲時的感覺,刺客更加的強烈了。
“你說的對,我後悔了。”他眼裡的神采漸漸的黯淡下來。
“亡羊補牢,未為晚矣。現在殺我,還來得及。”她說。
“我辦不到。”他嘆氣。
說著他從懷裡取出一物放在羽鳶手裡,“我許下的諾言就不會再收回,若是有天你反悔了,我會一直等你的。”頓了頓,他接著道:“那日的事,我不再追究。我不指望他們會原諒你,為了你,我甘願背上罵名,所以,我希望你反悔。”說完他轉身。
“等等!”
聽到羽鳶挽留的聲音,意思喜悅油然而生,他連忙退回來。
“那日的事,指的是什麼?”羽鳶一臉迷茫。那日的事,自己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被司尤擊暈了,可之前的,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司尤的神情比餘元還要迷茫,她竟然記不得了?在風中妖嬈的舞著,飛濺的鮮血與屍體被她踩在腳下,不辨是非,不便黑白,僅僅是最純粹的殺戮。可是看她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裝出來的啊。“……”
“我是不是忘記什麼很重要的事了?”
“沒什麼。明日大軍開拔,必將血戰到底!”說完司尤甩頭走出了帳篷。
那日羽鳶猙獰的喊出的那句“少廢話,是你們逼我的!”,可見是有人夾在中間與置她於死地,但他沒有再追問緣由。帶兵的旅長已經被羽鳶斬成兩段,無從查起。他也不願意再查,他不相信這是小雅挑出來的事,卻又怕結果令自己失望。
她不記得了,也好。
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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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人
全營連續行軍一整天,休息的時間少的可憐。還好有一輛舊馬車可以給自己乘,這輛馬車遠不及來北疆時乘的那架,狹小而破舊,沒有精巧的設計也沒有典雅的佈置,有的只是一個怪怪的氣味,還有硬邦邦的小座。不過有就不錯了,羽鳶安慰自己,到現在,自己挑三揀四、養尊處優的毛病也該適可而止了,不然真的跟著他們這樣緊趕慢趕,估計熬不到日落紮營就會精疲力竭的吧。
自己雖然是戰俘,不過司尤也算是仁至義盡了,自己不必真的像階下囚那樣毫無尊嚴。
“請問,和邶軍交戰,是什麼時候?”羽鳶很客氣的問一個負責看守計程車兵。、
那個士兵看了她一眼,那種呼之欲出的仇恨之火讓她一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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