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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殿上細碎的議論聲戛然而止,都看著風風火火衝進來的碧貴嬪。只見她快步走到前面,昂起頭,正想要質問羽鳶什麼,右相已經一巴掌打了過去:“孽女!”這一巴掌力道很大,一不留神的蘭碧竟然跌倒在地,撞到了左相,這是令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蘭卿家有話好好說,碧妹妹,你這麼急要找本宮,所為何事啊?”姑且不論這是不是父女兩的一齣戲,蘭碧公然在殿外出言不敬,這可不是能輕易放過的。
捂著臉,蘭碧艱難的爬起來,只是看了右相一眼,便轉頭看向羽鳶這邊:“本宮去探望陛下,卻被擋在了外面。”
“陛下身體不適,已經吩咐下來,閒雜人等一律不見。”
“那為何要調派這麼多禁軍將陛下寢殿團團圍住,裡三層外三層,就連屋頂上也有人?夏侯羽鳶,你是做賊心虛!”
“放肆,蘭碧,你今日已經是第二次直呼本宮名諱了!”
“你在迴避我的問題,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陛下只是病了,為何要這樣?這分明就是軟禁!又把晟王支走,就是想要把持朝政!”
“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蘭碧,我看你是活膩了吧!”羽鳶拍案而起,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元君耀的心臟受到重創,熬過了當晚,御醫說可以安心。但是現在已經快要十天過去了,他只醒來了兩次,可惡,自己再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貴嬪說的不無道理,如果陛下真的無恙,就請皇后證明吧。”陸陸續續又有幾個人站在了蘭碧那邊。這幾天,因為動亂和幾個地方出現的災情,為了緩解國庫的空虛,羽鳶削減了幾大門閥的俸銀、連帶著提高了對貴族的徵稅。
這樣一來,明顯的觸動了幾大貴族的利益,怨言頗重,但礙於賑災這樣不容置喙的理由,也都沒有發作。
今天蘭碧當眾這麼一鬧,以後妃的身份和羽鳶針鋒相對,讓他們有機可乘,跟著一起跳了出來。
“孽女,給我退下!”右相勃然大怒。
“父親,她害我們還不夠慘嗎?姐姐的孩子不明不白的就沒了,還被貶至冷宮,現在又……”
“皇長子死得不明不白,皇后也應該給一個交代吧!”更多的聲音加入了進來。
這又是哪一齣?羽鳶冷笑著打量下面的一眾人,“皇長子?笑話,陛下從未下過追封的旨意,何來的皇長子?今天這出戏很精彩啊,是不是非要讓本宮交出玉璽,才肯善罷甘休?”
羽鳶轉身抽出冷凝楓捧著的御劍,嚓的一聲,利劍出鞘。一揮手,面前的簾子應聲而落,劍鋒直指神采飛揚的蘭碧。
這時候,殿上響起了一片抽劍的聲音,是金吾衛,專職護衛皇宮的安全。不同於禁軍,他們是由二十出頭的貴族男子組成的,身份尊貴,可以佩劍進入朝堂,而禁軍只能候在殿外,非傳召不得入內。
四五十名金吾衛紛紛抽出劍來,他們的目標竟然是羽鳶!因為削減和加稅的詔令,損害的就是他們各自本家的利益,對羽鳶的不滿,早就滋生了。
殿門並沒有合上,殿外的禁軍看見殿上這樣的形勢,也都拔劍了。但沒有人敢違背宮規,他們只是在殿外站著,虎視眈眈。
“娘娘,情況不妙,以你我之力,不足以對付他們。還是想辦法衝到殿外吧,這樣禁軍才能出手。”
“這不更顯得本宮做賊心虛麼?”
“誅滅妖后!”不知道是誰喊出了這麼一句,殿上跟著符合起來,“妖后”二字此起彼伏。
“大膽,陛下令牌在此,御劍在此,玉璽在此,誰還敢造次?”這句話,羽鳶用上了五分的內力,硬是蓋過了殿內的混亂之聲,傳入每個人耳力。站得近的人只覺得耳膜嗡鳴,頭痛欲裂,情不自禁的捂住耳朵,想要抵擋這陣聲音。
“勤王、誅妖后!”蘭碧的聲音再度響起,被鎮住的眾人又開始跟著嚷嚷,看樣子,是收不住了!
看著一點點逼近的金吾衛,難道這朝堂也要跟著染上鮮血嗎?
肺腑之言
關於上架、結局還有一直以來的感謝之情
上架之前的一點肺腑之言,無論是願意繼續看下去的親,還是今天看完或許就不看的親,如果這篇文曾經帶給你一點點小小的喜愛之情,如果曾經一直被某個人物牽動著,請耐心看完這一章,可以麼?不多,就一千來字。
和編輯商量之後,最終確定是明天上架,也就是星期一。大概是讓我在新的一週有一個新的開始吧,笑。
從開始寫這篇文到現在,漸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