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說,以秦得水德,水色黑,終數六,因而規定衣服旄旌節旗皆尚黑,符傳、法冠、輿乘等制度都以六為數。
水主陰,陰代表刑殺,於是以此為依據加重嚴刑酷法的實施。始皇三十四年,下令銷燬民間所藏《詩》、《書》、《百家語》,禁止私學。隨後因求仙藥的侯生、盧生逃亡,牽連儒生、方士四百餘人,而將其全部坑殺於咸陽,史稱“焚書坑儒”
贏政是中原歷史中的第一位皇帝,,一統六國後,造靈渠,統貨幣,可謂是對整個中原的文化起源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但同時,他又有著罄竹難書的罪過。可是,他如此極端的政治手段,究竟是他為了控制和維護整個王朝才出的殘暴策略,還是當年不被自己的父親重視,做為人質被送往趙國,後來登上的王位卻又被傳為呂不韋之子的羞辱使得他殘暴如此?
在位的三十多年來,運用七十萬人大造陵墓,砍光麗山材木建造阿房行宮,充使天下勞役堆砌萬里長城……雲音望著書冊上的一段又一段文字記載,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這便是慕容凌的的生平寫照。
門口一聲吱呀聲,雲音心頭一凜,隨即合上書冊,抬眸望向寢室門口處,卻見一身黑袍的慕容凌已經踏入室內。
雲音將書冊放在矮桌上,隨即起身迎接,但卻見慕容凌淺笑道:“你的身子尚弱,不宜勞累,禮節可免……”,說著,便負手信步走向雲音所在書櫃旁,拉過她的手,與她同坐在裘皮地毯上。
“王爺的要事可處理好了?”雲音不緊不慢的執起放在矮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小心的遞到慕容凌面前,輕聲道:“王爺看似有些勞累,先喝杯茶吧”
慕容凌看了雲音一眼,而後低笑著接過,但手卻依舊握著她纖細如玉的手腕,輕柔的撫捏,少許後,才道:“雲兒不是已經讓碧衣前去前院打探過了麼?”,說罷,低笑著飲了一口茶,隨後轉首望向她。
雲音的心怔了一下,她自然明白慕容凌指什麼,眸光微動,但她卻神色不便的清淺一笑,柔聲道:“原來王爺知道”,說著,有些不自然的低下首,抿唇道:“但是碧衣只跟十七說,似乎是太子要駕臨王府,卻沒有說究竟是否是太子”
“是麼?”低沉的聲音帶著另人無法察覺的情緒,雲音秀眉一動,隨即抬眸望向慕容凌,卻見他正端詳著矮桌上的那本‘呂氏春秋’,而後不緊不慢的道:“雲兒,你不再是本王的十七夫人,本王已經將立妃的卷宗派人送回京師,只要皇上一蓋大印,你便是本王的妃了。”
雲音愣了一下,許是沒有想到慕容凌竟會說這件事,她有些不自然的輕煽了兩下長睫,而後有些僵硬的輕扯了一下唇角,在想到今日聽到的一些別的訊息時,她隨即找話題將立妃之事岔開:“王爺,Jian妾聽說***姐身染風寒,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
慕容凌為了救鳳***不惜以身為其擋劍,如今鳳***病重,他竟能不聞不問,實在有些詭異,更何況倘若顏如玉與其他侍妾的下場當真如她所推測的那般是因失了大體才遭殃的話,那麼鳳
又犯了什麼錯,會遭此冷落?
“你不喜歡本王叫你雲兒麼?”慕容凌突然抬首,竟不答反問的望著雲音帶著幾分探索的眸光,神色有些嚴肅,深幽的冷瞳緊緊的鎖住雲音那雙清透卻又顯得有些深沉的眸子,薄唇帶著似有若無的,卻又另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雲音再次愣住,有些愣怔的望著慕容凌的面容,片刻之後才稍梢回神,但是原本好不容易平復的心緒卻再次凌亂了起來,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近幾日說話更是無所頭緒,輕煽了一下長睫,雲音抿唇道:“Jian妾的確不喜歡這個名字……”
雲兒,簡單而雅緻的名字,但是她卻絲毫不喜歡,因為上面有個‘雲’字,可是她卻也從來都不曾排斥過,任憑別人喜歡的叫喚,就連無面也時常如此喚她,但是問她是否喜歡這個名字,慕容凌倒是第一個。
“原來如此……”慕容凌輕微的點了點首,原本懶散的神色帶上了剛進寢室時的那一抹疲累,雲音疑惑卻又警惕的望著他,心頭醞釀著是否該繼續問鳳***的事,但卻又聽他道:“那你喜歡別人叫你什麼?”,說罷,突然停頓了一下,而擰起劍眉道:“你娘喚你什麼?”
娘……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字眼從慕容凌口中說出來,竟如一根縫隙的針一般,刺痛了雲音的心,她身子一僵,有些錯愕,卻又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望著慕容凌,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見雲音不說話,慕容凌轉首望向她,原本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