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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番劼道:“殿下,您還是先去看看嫻妃怎麼樣了吧!”
番劼走後,司悠立刻起床換衣,叫上彩靈就往東宮去。
西江月本來在東邊廂房裡與宮女嬉笑,也已聽人回報了情況。她是個眼裡容不得沙子的,如今一看到這種拙劣的戲碼,哪裡不跟去的道理。
到了東宮,像當時嫻妃產子一般地亂作一團。
眾宮女太監誠惶誠恐地跪在嫻妃寢臥的外面,門開著,番劼正坐在床頭,嫻妃撲在他的懷中,哭得雙肩不住抖動,肝腸寸斷。
太醫院的兩個太醫低頭垂手侍立在一邊,彷彿是做了什麼大錯事一般。
錦玉一眼就看到了司悠一行人,如今在東宮,她自然比在風華宮說話硬起了許多。
“公主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這話可相當不客氣,司悠倒還沒什麼,西江月卻已經挑眉道:“怎麼,我們來不得這東宮麼?也由得你來質問我們麼!”
局中人(2)
兩個太醫已經先行禮:“公主!”
“永寧,你怎麼來了?”
番劼沒料到他前腳剛走,司悠後腳就會跟著過來,倒是有些意外。他想起身,奈何嫻妃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一時也推開不得。
司悠看了一眼地上丟得一張染了鮮血的帕子,再看看髮髻散亂,將臉埋在番劼頸項中看不到正臉的嫻妃。
“我來看看嫻妃娘娘,也來看看,是不是我寫錯了方子!”
聞得司悠的聲音,本來哭泣不止的嫻妃猛得抬起頭來,她的雙目紅腫,顯然已經是哭了很久。臉頰有些浮腫,嘴唇蒼白地顫抖著。
她狠狠地盯著司悠,目光又是怨恨又是可憐。
“你還來做什麼,你還嫌害得本宮不夠嗎?”
司悠本來與她對視,忽然嫻妃就發起火來,她抓起床上的枕頭使勁地砸向司悠,雙手握拳,用力在床上垂著,大聲哭道,
“本宮說了本宮什麼都不敢與你爭,你為什麼就是容不下本宮?本宮知道自己在殿下的心裡與你比不得,本宮也不敢比,本宮心甘情願地尊你為姐姐,你口中假惺惺地不肯,暗地裡卻要置本宮於死地。你……你,實在是太狠毒了!”
嫻妃情緒既是激動,一句話講完就劇烈地咳嗽起來,錦玉忙上前捶著,剛捶了兩下,忽然就尖叫起來:“娘娘,娘娘您沒事吧!”
只見嫻妃瞪著眼睛,看著剛剛自口邊放下的掩口之手,上面一片鮮紅,她的嘴唇也是赤紅一片,像剛剛吃了一個活人一般。
“嫻兒?”
番劼也是嚇了一跳,忙對一旁的太醫喝道:“還不快來看看娘娘怎麼樣了?”
邊說邊讓開位置。
西江月早已一步上前道:“不如讓我來瞧瞧好了。既然嫻妃娘娘嫌棄悠悠的醫術不行,那不如我來吧!我可是比悠悠高明不少呢!”
嫻妃哪裡敢讓西江月上手,已經嚇得尖叫道:“你滾開,別碰我!”
邊說邊看向番劼,哭訴道:“殿下,這些人都要害我,求殿下把他們都趕出去!”
局中人(3)
西江月冷笑道:“害你?你以為自己是誰!真想害你,你還有命在這裡哭嗎?”
“大膽,敢這麼對娘娘說話,來人那,拉出去掌嘴!”錦玉立刻跳出來與西江月針鋒相對。
嫻妃還在哭叫:“出去,出去,都給我出去!”
番劼以前從來沒見過嫻妃情緒如此激動過,印象中,她一直一直都是人如其名,溫柔嫻靜的很,怎麼今天如此的失控。
再美麗的女人,披頭散髮大喊大叫狀如潑婦,還有什麼氣質美麗可言。
他的目光轉向司悠,她的目光平靜中帶著一點點哀傷,看著嫻妃的時候還有絲絲的悲憫。
及至與番劼的目光對上,司悠忽然苦笑了一下,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種事情,要怎麼解釋才好呢?
那邊太醫已經診脈完畢,躬身對番劼道:“殿下,娘娘只是有些內熱,吃的調理的湯藥又有些上火,所以生了虛火,倒是沒有大礙,待老臣換過湯藥就是!”
嫻妃一聽這話,眼珠子就定在司悠的臉上不動了,錦玉彷彿貓一樣炸毛了,幾乎是衝到司悠的面前,恨不得一頭就撞死在她的身上。
“是你,果然是你!”錦玉尖叫著,伸手就去揪扯司悠的衣衫,“你為什麼要害娘娘,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毒!”
司悠被錦玉這冷不防地一扯幾乎扯倒在地上,西江月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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