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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坐上這個位置。
“不……不!”
是妻是妾,這於她而言,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與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
司悠逃也般地掙開番劼的手,,像掙開一個世俗的囚籠。
“永寧!”番劼看著她突然像變了個人一般,手中握了空。
司悠定了定神,才再次開口道:“我不能嫁給你!我無法做你的太子妃,更不可能母儀天下!”
“是因為嫻兒嗎?”番劼為難地蹙著眉,“永寧,我可以保證,我心裡最愛的人是你。只是,她也跟了我一年多,還為我誕下王子,我不可能捨棄她啊!這樣,對她而言,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傷害,我希望你理解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司悠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番劼聽她說完,“我不是要你休了嫻妃或者怎樣,我的意思是,我不能嫁給你,因為,你已經有妻子了!”
“嫻兒並不是正妻!”
“在我心裡是一樣的!”司悠平靜地補充著,“我不想跟別人分享我的丈夫,我相信嫻妃也是這樣想的!”
這話番劼是第一次聽到司悠說,一時有些理解不能,他想了一會道:“永寧,那麼我答應你,我只有你與嫻兒,以後再不會與其他任何女人有瓜葛,好不好?”
要愛情還是責任(4)
這於他而言,已經是很重的承諾,與可以做到的極限了。
司悠苦笑道:“殿下,我不是要你向我許諾什麼。你以後會登上皇位,哪國的皇帝不是三宮六院呢?你有一個子嗣怎麼夠,自然是要雨露均霑的,我不能要求你什麼。”
“這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再說了,我們也可以生孩子啊!如果能有你跟我的孩子,我一定會比現在更高興的!”
“對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她的絕情的一句話瞬間將氣氛弄到冰點,番劼從未向任何一個女子說過今天晚上這樣的話,可是第一次說,就遭到了這樣冷酷的拒絕。
他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一時間也有些無措。
他一向堅毅明亮的眸子裡也不免盛滿了憂傷。
沉默瀰漫在整個房間,連月光也似乎變得清冷起來,溫度像驟降了幾度,司悠沉下眸子,肩膀有些微微的顫抖。
番劼只是看著她,看著看著,覺得自己的眼眶也微微溼了。
但是他很快別過了頭去。
“那你早些休息吧!我走了。”
他的聲音是掩飾不去的沙啞,司悠再次抬眸的時候,眼中已經盈滿了淚水。
“我送你!”
她下床,番劼忙按住她的肩頭:“不用起來了,你休息吧!”
話音剛落,門忽然被猛得推了開來,確切地說,應該是被撞了開來。
因為應聲進來的是一個滾倒在地上的宮女。
“誰?”番劼臉色一板,喝道,“公主要休息了,這麼冒冒失失地進來做什麼?”
“太子殿下,殿下!”
那個宮女在地上打了個滾,隨即匍匐在地上,爬到番劼腳下,抓著他的衣襬哭叫了起來。
她微微揚起臉,在月光下,分明是嫻妃身邊的錦玉。
她口中雖然叫著番劼,眼睛卻看著司悠,眼鋒像兩把刀子一樣剜在司悠的身上。
此刻司悠穿著單薄的睡衣,番劼還半扶著她的肩,見錦玉看過來,忙拂落了番劼的手。
局中人(1)
“你這麼晚了跑到風華宮來做什麼?”
番劼臉色並沒有舒展,對於錦玉兩次突闖風華宮,已經有了明顯的不滿。
錦玉這才收回目光,嚶嚶哭道:“殿下,娘娘她,娘娘她突然吐血了!”
“什麼?”番劼眉頭皺得更緊,“好好的,怎麼會吐血呢?”
“奴婢也不知道,今天,娘娘嚮往常一樣,喝下了按照永寧公主開的調養方子熬製的藥,誰知道,喝了沒多久,就,就吐血了!”
錦玉伏在番劼腳下,說完這句話,再次怨毒地看了司悠一眼。
這一切盡收番劼眼底,他看了看一臉震驚又迷糊的司悠,對錦玉冷然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告訴本王,是公主開的方子害了嫻妃嗎?”
錦玉一下子就被說中心事,慌得忙搖頭道:“不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實話實說,告訴殿下發生了什麼事!”
話說到此處,司悠也明白了錦玉話中的意思,只是她不動聲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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