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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票票不帶漲的,為咩呢?為咩呢?
哎,自省中。
要不,偶就多自省幾天吧?
-------------我是無比謙虛的自省線------------------
乖乖隆滴咚,這几上幾下的滋味當真是不好受之極,想當初自己在電梯裡垂直下降時都沒這麼難受。
打死也不再自由落體了,這完全不是人做的嘛。
想那些個武打、玄幻小說裡,無不是騰雲駕霧、瀟灑無比,卻沒成想原來還得看小腦發育平衡不平衡。想來那些個師傅在挑選徒弟時要摸骨診筋,看來就是要瞧瞧是不是有啥子隱疾或者各方面先天條件何如的。
反正範喬是打定主意,不再好奇輕功了。
好奇心害死貓,自己不是貓,卻也快被暈死了。
嗯,好奇心暈死範喬,一樣一樣。
吐了好一會兒,直到感覺連清水都吐淨了,範喬才虛弱地抬起頭來,又用袖子拭了拭嘴角。
糟了,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小院,可能是衛錦衣這傢伙看自己的臉色太差,怕自己當空噴射,所以臨時找了地兒降落吧。
自己和衛錦衣這下讓人抓了現行,估計會被當作白天亦敢入戶行竊的飛賊直接扭送官府了。
然後自己又沒忍住,又吐到了這家的小池塘內,剛才狂吐的時候已經注意到池塘內養的錦鯉了,錦鯉唉,好貴重的。
記得穿越前看過哪篇介紹,錦鯉這東東是活珠寶之類的,極之難養。
完了,也不知道賠不賠得起。
可是,半天掉下來已經是掉了,吐也吐了,又能怎麼的?
莫不如大方些嘍。
於是,爬起來,抻了抻已經是一團皺皺的紗裙,有青苔印也有土痕,倒是可惜了這連夜改裝的裙子鳥。
想起了剛才看到的那個小廝,連忙四下裡找著。
連地方都沒有動一下,仍在小院門口站在。
看來是怕我和那衛錦衣再跳牆跑走,所以在院門口守著?
還是怕我們殺人滅口,已然嚇呆了?
那表情已經從初初見到自己的驚滯恢復了正常,只是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還是不停地向衛錦衣和自己看來。
一會兒看看衛錦衣,馬上又會轉回來盯著自己看。
靠,沒見過天外飛仙啊。
衝那小廝一拱手,範喬很是自認豪放地說道。
“這位小兄弟,我們二人是路過此地,絕無他意。馬上就走,你看可好?”
那小廝疑惑地看了看自己,瞪大了眼睛看向衛錦衣,彷彿不敢相信。
喔,是了,估計是看到衛錦衣會武功,所以擔心被殺人滅口吧。
“呃,這位小兄弟,你不用擔心,咱們就當作從未見過對方好了呀。你就當作打了個盹,我們馬上就飛走啦。也不會害你性命的。”
小廝低垂了眼睛,肩膀一聳一聳的,只是不再抬頭看向範喬和衛錦衣。
也怪可憐的,小孩子罷了,估計沒見過這陣仗,哎。
母性情懷一下冒了出來,範喬嘆了口氣,走近了過去。
“不要怕,真是不會害你性命的。你看他的樣子也許是有些兇,但是人還是不錯的,不會濫殺無辜的。我作個擔保,你雖哭了。”
眼見那小廝的肩膀有越抖越烈的趨勢,範喬求助地看向衛錦衣。
“是我不好,我暈飛,咱們才落到他看的院子裡的,你就別怪他了,好不好?”
衛錦衣笑了笑,這個活寶,有時候伶牙利齒的,看著挺聰明,怎有時候卻犯一根筋呢?
還是自己做事這麼不靠譜,所以她才站出來?
不忍心看茗雲再忍得這麼辛苦,衛錦衣一把拉起範喬的手,說:“進屋吧,這是我的書房小院。”
範喬頓時覺得一把火噌噌噌就燒到了自己嗓子眼兒,好傢伙,原來說了這半天,完全是自己在這兒自說自話、裝大尾巴狼呢。
這衛家也夠奇怪的啊,衛錦衣奇怪,因為是少爺,小廝也奇怪,卻又是為咩呢?
一把甩開衛錦衣的手,嘟起了嘴。
“那你為何不早說?害我嘮嘮叨叨說了這半天。”
“你倒是問我了麼?自己一個勁兒的說得那麼起勁。”
“呃,那,他為什麼也不說話?”
“衛家的要求罷了,在我沒有給他指令之前,他不得開口。行了,別說這個了,先進屋吧,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