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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沒看錯,當然是二臉,咱家沒寫錯的啦,二個人自然是二張臉,算術絕對及格!)
剛想也拍拍衛錦衣,但一見他那悲憤不已的表情,決定還是作罷。
凡事留三分,別把人逼急了,這是範喬一直以來的職場定律。
他估計是真米有做過牆上來牆上去的事兒,被自己這麼一忽悠,已經快到沸點,如果自己再不自量力地去拍上一拍,雖然是好意思,也保不準會被當成驢肝肺了。
於是堆起滿臉的笑,挪到了衛錦衣的跟前。
衛錦衣是一看到那張仿若春guang般的臉,立即打了個寒顫,馬上一臉戒備地看著範喬,又斬釘截鐵地重申了一下:“我,衛錦衣,習武不假,卻決不會如此這般。”
範喬一臉的笑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劫到了半道,這可是如刺在喉,更重要的是這是極為沒面子的。
被搶白了的範喬剛準備變臉、發彪,卻又安慰自己起來。
罷了罷了,今後能否有私房錢入賬還得倚仗明天能否得以出門,而明天能否神不知鬼不覺地出門卻還得倚仗這位帥鍋不是,利益第一、面子第二。
於是,一臉笑臉欏是直接轉成了滿臉悽慘。
“衛公子,衛當家,錦衣叔叔,昨兒個是巧巧不懂事、不知禮數了,但請看在巧巧不懂世事的面子上,就答應巧巧吧。可能你也不知道,巧巧一直人笨嘴拙,不討人喜歡,可是確實是灰常想能出門轉上一轉、瞧上一瞧。但你也知道官家禮法肯定是不容的,我也只得這一個機會可以用上了。”
這還叫人笨嘴拙,打昨天開始那張小嘴就沒有落過單兒吃過虧。但是眼見那滿臉求饒的臉,確實也狠不下心來再回絕。
慢著,那個叔叔兩字可是稱我?我衛錦衣少年風liu、玉樹臨風、宛若那早晨八點鐘的太陽,倒怎麼能一下子變成叔叔了?
嘴角抽了一抽,卻也不好意思直接說。
看衛錦衣一欏神,範喬知道這事兒有戲兒。
原來,某人是順毛驢,吃軟不吃硬。
來吧,小白領混了這麼多年,旁的本事沒長,適當的時候示弱還是會的,否則完不成的任務真要靠自己來完成啊。
不過,叔叔這個詞兒也就能心裡想想罷了,怎麼剛才嘴一溜就喊出來了,這不好,要改正。
便又繼續拽了拽衛錦衣那用銀絲繡著暗紋的袖袍。
“錦衣哥哥,求你了,我一定快去快回,絕不耽誤你辦正事兒的。好不好,好不好嘛。”
衛錦衣突然覺得汗毛一根根全豎了起來,也是,秋天了,也該起風了。
不自覺地抱了抱胳膊,更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耶!太好了,就知道你最通情達理、見義勇為、拔刀相助了。那明天午時,在我這個小院,不見不散哈。那我先不送你了,我早就餓了,先去吃飯了哈。你也早就餓了吧,那也趕緊回去吃飯吧。人是鐵飯是鋼,三餐要定時的。”
說完,拿起桌上那堆先前被衛錦衣收拾好的包裹塞到他手裡,同時推著衛錦衣往院外走去,然後使眼色給仍呆呆的月季,讓她送衛錦衣出範府。
月季好不容易合上的嘴在看到衛錦衣被強推出了小院後又不可避免地張開了。
乖乖籠滴咚,小姐原來不光會講這麼多成語,還真是有膽量啊,竟然敢推著衛公子直接出門。嘖嘖嘖,這衛公子看著挺精明的一個人,原來也是痴痴傻傻的,沒啥本事。所以還是娘說的對,長得好看也就是個棒捶,所有的心思都用來長臉上了,心眼兒一般就不夠了。不過,誰碰上小姐那樣兒的,估計都沒轍。搞了半天嗆水還有這麼個好處,還可以變聰明。
推了半天的範喬看到一臉呆滯的月季,納了悶,不至於吧,我就是想飛出去唄,月季這孩子倒也嚇成了這樣,哎,這古代人啊,真是創意太少、規矩太多了,到時候找機會跟月季說說金庸、古龍啥的,估計她也就不會這麼吃驚了。嗯,這掃盲的工作任重而道遠啊。不把月季調整明白了,將來自己的行動都會不方便,這可是二等重要大事,得趕緊提到議事日程上來了。
輕輕咳了兩聲,月季才醒過神來。
快走幾步,到了衛錦衣前面,作了個揖,引了衛錦衣往正院走去。
直到衛錦衣渾渾噩噩地回到了錦衣閣,也仍是在神遊太虛。
還真是怪不得他,剛才範喬那堆話裡資訊量太大了。
什麼叫見義勇為?什麼又是鋼?再說了,怎麼倒還有這樣的小姐,都不避諱男女有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