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你事後知道有孕,為何不告訴我,而龐晉川卻知道了?”
“奴婢怕太太多心,奴婢不敢讓太太心煩。”秋菊痛哭流涕,眼淚滾落而下。
容昐不由笑出聲,那笑聲顫的秋菊心坎發抖,她眼睛似笑非笑問:“所以你就敢算計我,換掉我的避子湯?”
秋菊猛地頓住,許久猛的搖頭,抱住容昐的膝蓋,痛哭:“秋菊不敢,是爺,爺說不會有事,所以我才……”
“你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容昐揮開她的手,秋菊還要再攀上來,容昐伸出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為什麼不多等一會兒?或者直接跟我說你喜歡的是他,我難道就不會成全你嗎?你既然當初不信我,今天又何必回來惺惺作態求我原諒!”
清脆的巴掌聲異常響亮,在她的臉上留下了暗紅的印記,秋菊捂著臉,被打蒙在原地,呆呆的看她,連哭都忘了。
誰說她回來哭一聲,跪一下她就得原諒?
容昐收回手,彎下腰指著她鼻子罵道:“自己選的路自己走,你還指望我會出手幫你?警告你,給我滾遠點,若再讓我看見你一次,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菊渾身打了個哆嗦,戰慄不止。
容昐看都懶得看她一眼,往屋中走去,但才剛回過頭,就見不遠處黃澐湖站在那裡。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了,緊擰著眉頭盯著地上跪的秋菊,面色凝重。
秋菊似感到異樣,慌忙轉過身,在見到黃澐湖的下一刻,驚叫一聲,整個人抽搐不已暈倒在地。
“您怎麼來了?”容昐深吸了一口氣,頭疼的很。
黃澐湖朝她抱歉一笑,叫人上去去拉秋菊:“給你添亂了。”
容昐點了點頭:“是有些亂,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了。”
兩人對立站著,大概快有一年沒見。
黃澐湖貪婪的盯著容昐的面容,心下晦澀酸脹。容昐卻不願意與他多待,今日酒宴人多嘴雜,被人碰見不好。
她朝黃澐湖微微點了點頭:“抱歉,今日事多,改日再去府上拜會。”
黃澐湖苦澀低頭:“莫要客氣,是我喝醉了酒,誤入後院唐突了夫……夫人,還望夫人不怪罪才是。”龐夫人,他念不出口。
容昐嘆了一口氣,叫秋香給他指路回去,自己則要往朱歸院的小路走去。
兩人擦身而過,對向而走,她還未走遠幾步,忽聽他問:“容妹妹,你當年心中可曾有過我?”許多年憋在心裡的話,還是問了出來。
容昐腳步一頓,她道:“從來沒有。”
“我不信。”黃澐湖身子一晃,快走數步,猛地拉住她的手:“他對你根本就不好,若是好,也不會一個個妾室納進來!”
容昐下意識甩開,嘴角微微往上挽起,極度諷刺問:“他對我好不好關你什麼事兒?你又是誰?我只要知道我過得很好就是了。就算當年我嫁給你,你能保證你不三妻四妾,見一個愛一個?”
“我……”黃澐湖愣住,容昐步步緊逼:“都是一樣,別把你自己看的太高了。”
在大宅門內,談什麼感情?就算有,那也被一步步消耗了。
月色的餘暉照在兩人身上,影子卻分的很開,金貴淡淡的香氣和微涼的空氣夾雜在一起,幽幽的闖入人的五臟六腑。
黃澐湖竟不知如何開口了。
“以後……”容昐抬起頭:“再遇見了,就當互不相識。”
容昐挺直了腰板,越過湖面的小道,過了亭子。
大概很早之前,黃澐湖幾乎是佔滿了顧容昐所有的感情,但至少在她看來,沒嫁給黃澐湖也沒什麼好可惜的。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愛你,定是非你不可的。
可黃澐湖沒有。
既然已經選擇了,那又何必割捨不下?
顧容昐已死,可她還活著。
而嫁給誰,到如今對她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不過是換個男人,換個世族,繼續鬥下去而已。
她不屑成為任何一個男人心頭的硃砂或者是白玫瑰,她可以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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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辦到戌時,才結束。
容昐困的不行。
她回到屋裡,卻見龐晉川不知何時已洗漱完畢躺在床頭,正百無聊賴的翻著書。小禮物就躺在他身邊,已經睡醒了。
“回來了?”龐晉川的目光好不容易從書中分出一些給她。
好似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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