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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發作越發厲害,甚而有時候全身抽搐。”
容昐沉默,皇帝要剷除龐晉川是顯而易見了,那下一步該如何走?
秋香送來了湯婆子,容昐依偎在床上,他也上了床,從身後緊緊摟住她。
外頭熙熙攘攘,整個龐國公府好似被抄家了一般,長灃和小兒都過來了,龐晉川不見他們,也不肯讓容昐見他們,他叫來旺把兩個孩子抱到東廂房去。
她在他懷中,兩人互相依偎著取暖,等著東邊魚肚都翻白了,龐晉川才下了床,站在落地西洋鏡前,對她說:“侍候我穿衣。”
“好。”容昐走上去,拿起暗紅色的一品華修朝服,他兩手攤開,她上前服侍穿上。
先繫好了圓領上的帶子,再繫好衣襟,她的小手拂過他的心臟,龐晉川抓住,遞給她玉帶,容昐抬起頭。
他啞聲道:“替我綁好。”
“好。”容昐開啟玉帶,從前面繞過他結實的勁腰,替他繫上,就在她快要離開時,龐晉川忽然一把將她圈住,容昐撞進他胸膛,他胸口僵硬異常,把她的鼻子都撞的生疼。
“你有多久不曾主動摟我了?”他的聲音從胸膛處發出,似鼓動的風箱。
容昐咬住下唇。
他笑道:“那杯毒酒,就換你後半輩子天天服侍我綁玉帶。”
他賺了,她虧了。
容昐嘆了一口氣,主動攀上的脖頸,踮起腳跟,眨著眼在他涼薄的嘴角落下一吻,道:“你若能護我這次,以後我心甘情願。”
“好。”龐晉川爽朗大笑,眉間陰鬱一掃而光:“你到底什麼把柄落他手上?”
容昐神色一凜,眼中熱度漸漸退散,她親啟雙唇:“他宮裡有幾幅我從前的畫像,你盜出,燒了。”
……
再多她就不肯開口了,龐晉川沉默了下。
屋外,來旺的聲音傳來:“爺,指揮使求見。”
沒有搜出東西,若是搜出了,豈有求見的道理?
龐晉川抿了抿嘴,目光陰冷,他放開容昐:“等我,我隨那張千去問問皇上。”
容昐問:“你要如何與他博弈?”
龐晉川已經大步走到了門口,最後回過頭望了一眼她:“無需你操心,安心看顧你我孩兒就好。”
要鬥也是由她來鬥。
他走了,門外傳來一個緊張的聲音。
“龐大人。”
龐晉川聲音尖銳:“可搜到了?”
“屬下不敢。”
“呵,隨本官一同上朝。”
東方,有一冉旭日冉冉上升,升到了半空之中,灼灼璀璨,它驅散走了黑夜的陰霾,照亮了驚恐了一夜的龐國公府。
容昐站在窗前,看著龐晉川越走越遠,遠到最後他不見了,她才拿起昨夜的那壺酒倒進窗臺前的花盆之中。
花一遇到酒,迅速就枯萎了。
“太太!”冬珍快速走進來,神色恐慌。
隨後聽的沙沙的腳步聲,容昐望去,只見大夫人走進,拉著她的手,就哎了一聲老淚縱橫:“我的兒,昨夜亂成了一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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