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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裙邊上拖垂兩掛玉佩叮咚。早已不見往日雅緻的素色,一概的簡單內斂。
“來了?”容昐問。
“是,太太。”來旺趕忙收回目光,低下頭:“爺剛才派人來傳說今日皇上病體微恙,並未上朝,恐要在宮內侍候聖駕,一時半刻不能回府。”
皇帝頭疼病又犯了?在龐國公府查詢不出禁物,他的確頭疼。
容昐嗯了一聲,來旺斂目,走上前問:“太太如何念起佛了?”之前曾有一段也看佛經,但慢慢的就丟掉了,今日怎麼又開始了?
“閒來無事。”容昐起身,秋香連忙來扶,容昐放好琥珀佛珠在供桌上,來旺見她沒有事情吩咐,就躬身倒退下。
容昐目送他離開,才揮手叫來碧環,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碧環神色先是一震,後慢慢細聽,點頭應下。
“這事兒無需讓大夫人那邊知曉,若是誰敢走漏了風聲,我定饒不得!”容昐最後交代,碧環俯身一拜,匆忙離去,她腳步極快,撞到了跨進門的冬珍。
冬珍正帶一個管事嬤嬤進來,見碧環行色匆匆不由對容昐笑道:“太太,碧環今日怎麼毛毛躁躁的?”
容昐抽出絲帕掩嘴:“許是有事的緣故。你找我有何事?”
冬珍指著嬤嬤笑道:“太太,二公子屋裡的嬤嬤來了,說是昨夜錦衣衛搜屋,給嚇了今早還冷汗直冒,早膳也沒吃,想是害了病了。”
容昐眉頭微微一蹙:“請了太醫了?”
“這兒……”那管事嬤嬤眉一挑,上前諂媚笑道:“老奴正是來問太太,可要請太醫的?”
她話中的意思,容昐立刻明白了。
正所謂牆倒眾人推,長滿和如雯,她不關注甚而是漠視的,而龐晉川的已有了兩個嫡子,兩個沒有姨娘的庶子庶女在這龐國公府又算個什麼?
宋芸兒與她有仇,此時不正是藉機剷除掉的機會?
容昐斜視一眼那管事,管事討好的朝她眯眼直笑。
容昐低下頭,掃了掃身上的塵埃,抿嘴道:“該看的還是要看的,你們做奴才的眼界不要放的太高,我雖為嫡母但不做滅庶之事。”
嬤嬤不曾想她這般說,頓時討了個沒趣,不由摸摸鼻子,笑道:“太太是個好心腸的,想來二公子也極有福氣,老奴這就請太醫去。”
“嗯,去吧。”容昐頷首,待她走了,秋香才從外面撩簾子進來,手上抱了一個湯婆子,遞到容昐手中,問:“太太剛才的話,奴婢都聽見了,既然太太對錶小姐都能下手,那為何要放過二公子一馬?”
容昐回頭往她:“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做?”
秋香沉默了下,冬珍道:“母債子償,宋姨娘死的太便宜了,就算太太今日放過二公子,他日後也未必會肯感激太太。”
容昐聞言一笑:“我不用他感激。”
長滿就算感激她又如何?她何來要這份感激?
“那太太的意思?”秋香問。
容昐摸著湯婆子,冰涼的雙手漸漸溫熱了她道:“宋氏若活到現在,我絕不會讓她死的那麼容易…但長滿今年幾歲了?”
“比大公子小兩歲,六歲。”兩人上前。
容昐抬起頭,望向遠處精緻的高樓和飛翹的屋簷:“是了,他才六歲,算我回報給他的。”
她不落井下石,也不錦上添花,對於長滿和如雯,他們能熬到成年,她會把宋芸兒留下的錢財悉數送還給他們。
她能做的也就到這裡了,其他的就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
秋香明白她的意思,稍末,她問:“那表小姐那邊?”
“張倩娘?”容昐搖頭:“她膽子太大,若是不受點教訓,真當我投鼠忌器了。”她厭惡別人的威脅。
“是。”秋香鬆了口氣。
午膳後,容昐讓人去大夫人那邊,來人回說大夫人午睡下了。
容昐這才往東瑾院中走去。
東瑾正和一群丫鬟在院中踢毽子,一見到她連忙迎上前去:“嫂嫂怎麼來了?”
容昐笑著摸摸她的頭,對她笑道:“嫂嫂有事來找倩娘妹妹,你去找長灃玩可好?”
東瑾似懂非懂的樣子:“好。”又問:“東瑾不能留下?”
“嗯,乖。”說罷,對秋意道:“你帶小姐去。”
說完,碧環從後院走出,引著容昐往倩娘屋裡走去。
只見院子中,四五個丫鬟齊齊被僕婦壓在地上,正中間一個婢女被綁在一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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