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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薄,讓你當著自在居的掌事媽媽,你,你還有何不滿足,竟要到外祖父面前毀我清譽?”
許氏的表情掙扎著,臉色變幻不定,突然重重的磕了個頭:“老太爺,奴婢所說句句是真。三娘子根本就不想回府,如果不是念著想和那侍衛私奔,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放著富貴不享,想立個女戶流落在外?三娘子不是從前那個溫柔可親的三娘子了。她恨奴婢攔了她的路,一心想將奴婢趕出府去呀!老太爺,奴婢忠心為主,卻落得百般不是,遭主子嫌棄,奴婢……想死的心都有了啊!”
許氏說到傷心處,號陶大哭。
岑三娘終於明白許氏為何跑到李老太爺處告密。許氏不想離開李家,要不要自由身她無所謂,她只要留在李家,享受豪門內院管事媽媽的榮光。
眼角餘光掃到李老太爺一臉看戲的表情,岑三娘掩面痛哭:“誰不想過好日子?誰又願意寄人籬下,四處飄泊?回府之前,從不曾有過外祖父的訊息。心裡只當外祖父厭棄我姓岑。生怕找上門來被外祖父趕了出去。怎生到了奶孃口中,卻成了想與他人私奔。服待我長大的奶孃這樣說,叫別人不信也得信了。外祖父若是疑我,給我三尺白綾讓我清白去了罷!”
李老太爺聽夠了,重重一拍:“百草,你是三孃的貼身丫頭。你說,三娘是否和那侍衛有私情?”
百草脫口而出:“沒有。”
岑三娘想感謝天感謝地感謝百草對杜燕綏有了思慕之情。無論百草還願不願意幫自己,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承認心上人喜歡上了別的女子。
許氏聽到百草否認不由得急了:“老太爺,奴婢的本意並非要中傷三娘子。三娘子自進府之後性情大變,奴婢心裡總擔心著她還念著那侍衛。奴婢的話她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才稟明瞭老太爺。如果三娘子哪天再與那侍衛相見,奴婢擔心……她會與夫人一般,回不了頭啊!”
李老太爺大喝:“你住口!”
許氏知道自己的話戳到了李老太爺的痛處,跪伏在地上傷心的哭著:“奴婢實不想再看到三娘子走錯了路……”
岑三娘挺直了背:“外祖父,許氏只是猜測,並無實據,您要因此就定了我的罪,三娘無話可說,只能一死以證清白!”
知道了空青認識那枝釵,她就有還用呢。岑三娘大義凜然,神情堅定,直視著李老太爺,眼都不眨一下。
如果她真和那侍衛有情,自己找人盯著她,還怕找不到那侍衛的下落?李老太爺轉念一想重提輕放:“許氏,你忠心為主是好事,但是空口無憑,你怎可憑自己的猜測便胡言亂語?”
“我……”許氏急了。
李老太爺根本不想在這事情上繼續糾纏下去,打斷了她的話:“念在你一片忠心,又侍候自怡多年的份上,這次便罷了。出得這間書房,若讓我聽到有半句風言風語,我就絞了你的舌頭!”
許氏嚇得哆嗦了下,低下頭應了:“奴婢不敢!”
李老太爺滿意的哼了聲,柔聲對岑三娘說道:“自怡啊,你知書識禮,外祖父極為欣慰。如果再見著那侍衛,或他起了非分之心,你定要告訴老夫。”
這是想用自己誘捕空青吧?岑三娘暗暗嘆息,心想,如果您老知道他如今成了京兆杜氏的九公子,會是什麼表情?網到大魚了?
正想著,聽到跪在一旁的百草說道:“老太爺,奴婢今日見到了空青少爺!”
岑三孃的思維突然就飄遠了。滿腦子都是在隆州岑家和百草親如姐妹般的畫面。
作者題外話:好了,明天再更啦。
如獲至寶
一瞬間岑三娘心靜如水。
曾經,她記得告誡過自己。她不是一個人,還有兩個奴婢依附她生活。她得了她們的忠心,她便要為許氏謀劃養老,替百草謀劃終生。
岑三娘無聲的嘆息。有點傷心,也有點輕鬆。
她納悶的想,杜燕綏能坦白承認,他自是明白,京兆杜家不是小門小戶,遲早會有人認出他來。她也沒想過能徹底瞞過李老太爺。只是,她不想主動說起罷了。百草跳出來揭發,對她有什麼好處?
李老太爺聞言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細細說來!”
百草咬著唇,大聲說道:“今日奴婢本來是隨三娘子去尉遲府作客。因三娘子之前說要放了奴婢身契,奴婢一直魂不守舍。三娘子見奴婢臉色不太好就讓奴婢在馬車上歇著。從尉遲府出來後,二爺帶著三娘子逛東市,奴婢便在一旁侍候。結果在街上遇到了杜家十一小姐。當時空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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