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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氏就喜歡上了。揚聲吩咐去端點心來。
岑知林又起身謝過。
“我家兩個小子和哥兒年歲相仿,正是讀書的年紀。九少爺不如搬來府裡,讀書也有個伴。”小韋氏是誠心相請。也想讓自家兩個成日撒嬌的兒子向岑知林學學禮儀。
岑知林搖了搖頭:“多謝夫人盛情。待小子送完家姐出閣,便要去嵩陽書院求學。”
“嵩陽書院?”小韋氏倒吸了口涼氣。
嵩陽書院位於嵩山南麓。建立於北魏。極有名氣。
京兆韋家杜家等高門大戶的子弟擠破頭了都想進,百者取一的機會。
岑三娘不知道,只看小韋氏驚詫的目光和臭小孩隱藏不住的得色就知道必定了不起。她沒有開口,一直等到岑知林斯文的吃了塊點心,小韋氏這才讓他走了。
進了自在居,岑知林看了又看,嗯了聲對岑三娘道:“你住在這裡,我便放心了。”
岑三娘喝退了左右,再不顧忌,扭了把他的臉大笑道:“小孩子家家,成天板著臉裝大人,看著你我就手癢。”
左右無人,岑知林沒那麼彆扭,摸著臉哼了聲道:“你出閣之前,我要見見他。”
“見誰?你要見杜燕綏?”岑三娘反應過來,哭笑不得,“難不成你還要端著小舅子的架子訓導他一番?”
岑知林沉默了會道:“我要看看他哪點比方七哥好。”
私房話
看情形小傢伙有些不滿從前自個兒的全情投入落了空。“過幾日就知道了。能有多好你姐也不清楚。不至於比方銘差倒是真的。”岑三娘記得那一日在山間與方銘私會。那時她覺得嫁給方銘也不錯。
如果嫁給方銘,以後她和他是不是把賺錢當成共同語言?大唐對商人極為寬鬆。行商應該是最接近現代觀念的。有些思想是骨子裡根深蒂固形成的,再想著適應這個時代,也是在勉強自己。
嫁不了方銘,她也沒多少難過。嫁給杜燕綏,她覺得也可以。除了滕王。岑三娘只要一想到俊美的滕王,就會想起船上那一幕。
岑三娘有些恍惚,難道自己是個得過且過的人?只要對方不觸及她的底線,好像誰她都能將就。可她有什麼辦法?能由著她挑挑揀揀,婚前最好能自由戀愛一場?
她笑了笑,想那些有什麼用?將來儘量的過得好就是了。她撐著下巴看岑知林,轉開了話題:“那個書院很難進麼?”
“當然!”岑知林驕傲的昂起了下巴,“別鶴先生一年只收五名弟子。”
他歪了頭斜斜的看了眼岑三娘:“蔡國公昔日曾在書院讀過半月書,深受先帝倚重。”
好吧,意思是他將來不得了了不得了?岑三娘擠著笑臉哄他:“喲,我家九哥兒出息大了。”
一誇之下,岑知林粉嫩的臉上染上了紅暈。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錦緞包著的物事放在桌上,清了清嗓子繃著小臉道:“你出嫁,這是我給你的。”
“什麼啊。”岑三娘開啟一看,一雙金手鐲和一千兩銀票。玉的成色極好,金的份量也不輕。她皺了下眉,“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哪來的?”
岑知林撇嘴,有些不自在:“方七哥不方便見你。他說送你什麼都不如銀子實在。金手鐲是我攢的私房銀子打的。你是四房的女兒,本應給你多添些嫁妝……你放心,等我長大成人襲了四房的家業,再補貼你銀子。”
“好,我也有孃家兄弟撐腰了。只是婚期就這幾日,大概只有出嫁那天你能見到他了。”岑三娘心頭又是一暖。
“怎麼你身邊換了人。許氏和百草呢?”岑知林這才問道。
岑三娘笑了笑:“我放了她們身契。”
岑知林的小眉毛皺成了疙瘩:“發生什麼事了?”
岑三娘雲淡風輕的說道:“百草認了許氏做乾孃。她年紀也不小了,放我身邊怕誤了她的前程,就放了她們身契,讓她嫁人給許氏養老。”
岑知林嘀咕了句:“正是你用人之際……”他往外瞧了瞧,壓低了嗓子道,“你身邊還有可信之人不?如果沒有,我託方七哥給你買兩個。蔡國公不在了,國公府畢竟不是尋常人家,你身邊得有自己人,別傻呼呼的。”
被個十歲的小孩教她如何應付大宅門,岑三娘覺得自己還真是傻呼呼的。空有兩世為人的經驗,還不如這裡的小屁孩警惕性高。她好像就從來沒想過杜燕綏家的情況,十足的缺心眼啊。她認真的應道:“我曉得了。才買了兩個十歲的小丫頭重新調教。”
岑知林看了她一眼:“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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