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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玦又是一口,清漪面上有些怒了,瞪著鏡中的人惱道:“真疼!”但也明白他憤怒的緣故。為人自尊驕傲,眼下做了駙馬,便是見個面也還讓下人指指點點,更何況以他們的身份之別,皇室的規矩,他還無法反駁。
覺得清漪真惱了,他又要伸舌頭舔,清漪避開身子,扭頭瞅著他,突然之間笑得燦爛,只聽她道:“予之,不如我們去看看郝伯和爹他們!”
這個“爹”真是逗得南宮玦心花怒放,道出一個“好”字,又湊到她耳邊不知說些什麼,只見清漪瞬間臉脖子燒紅得厲害。
替清漪描了眉,綰了發,二人便坐著馬車出門。馭車的是府裡的一名老漢,南宮玦命其將車駛到南園。他和清漪在南園換了一身普通世家公子的行頭,便牽了兩匹馬往東邊的城郊而去。
離城郊一片山水相接之處,有一座不大的莊子,掩映在青翠蔥蘢的樹林中。離莊子不遠處的河邊,淇相正坐於一只浮橋上垂釣,聽見馬蹄聲響,他也不回頭,依舊專心於那隻釣魚竿。
南宮玦和清漪下馬,將馬拴到附近的一顆楓樹上,二人相攜著輕輕踏上浮橋,均為說話,直到平靜無波的水面蕩起漣漪,淇相陡然提起魚竿,一條約莫一尺長的鯉魚浮出水面。
淇相一邊將魚收進竹簍中。一邊道:“早上幾隻喜鵲旋在屋前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約莫著有貴客上門,所以特意垂釣些新鮮的魚蝦,做一些美味。”那語氣中是說不出的喜悅。
南宮玦提起竹簍背到肩上,“爹,我來吧!”
按理說南宮玦和清漪二人成親,理應有淇父這個高堂在上,可礙於身份,只得將他撇開。
清漪走上前一步,親切地喚了一聲“爹”!
淇相愣了愣。隨即“誒”道,眉眼都笑開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三人很快便回到了莊子。
正欲出門的陸吉看見三人。大喜過望,興奮大叫:“阿姐!”這一聲傳入在莊子裡忙活的其他人。大夥紛紛丟下手中的會,跑到門口迎接。
這一處宅子是南宮玦前不久安置的,那一段時間太子盯人盯得緊,就怕出什麼紕漏。被他拿捏到什麼把柄,這才將淇相他們遷到這一方隱蔽的莊子裡。顧了五六個僕人,都是善良樸實的山民,嘴巴也緊實。另外,還請了十幾個護院,也都是昔日商其予的部屬。以保護莊子上的老老小小。
那些個山民看著眼前的二位公子,只覺好生樣貌,氣度不凡。待南宮玦介紹他身邊的公子是她的夫人時,那些人先是一驚,然後對二人是越看越登對。
南宮玦將剛釣的回來活魚蝦交給莊裡的大娘,一行人便進了廳堂。
廳堂裡熱熱鬧鬧,陸吉盯著南宮玦看了好辦晌。心頭仍舊有些不信,小聲問向一旁的清漪:“阿姐。你真嫁給了他了?”
清漪嘻笑道:“不是我嫁給了他,是我招了他做駙馬!”
果然南宮玦聽到這裡,臉就黑了。
陸吉聽了有道理,點點頭,心裡又嘀咕道:可是阿姐不是喜歡商少的麼?怎麼這麼快就移情別唸了?後來一想嫁給南宮玦也挺好的,以後他們都不用交房租了!
瑩瑩又長高了一些,她擠到清漪和南宮玦中間,雙目盯著南宮玦眨也不眨,喃喃道:“也好,雖然我比較喜歡畫中奧哥哥的瀟灑飄逸之姿,不過看著南宮哥哥長得好看的份上,我就勉強接受了。”
南宮玦了嘴角抽了抽。
一屋子人就這麼說著,待吃過午飯,南宮玦、清漪和其他的人在莊子四處閒逛,莊子依山旁水,春光明媚,清新的空氣清新,鳥語花香。身處這一片湖光山色之中,真正自在愜意,忘憂解煩。
晚上的時候,南宮玦和清漪在這裡留宿。
夜深,這山中更加寂靜,房外傳來陣陣蟲鳴。清漪側翻了一下身子,看著一旁雙目自然閉合的人,呼吸均勻,盯著他叫了叫:“予之,你睡著了麼?”
在清漪以為他是真的睡熟了,也準備閉合雙眼時,南宮玦摟著她的臂膀緊了緊,睜開那迷離的雙眼,看了看她,復又閉上,似醒未醒地說道:“你不累麼?”
清漪嘟噥道:“我睡不著,想和你說說話。”
南宮玦拉過她,讓她覆在自己身上,一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腦,“看你今日總是走神,發生了什麼事?不妨說給你家夫君聽聽?”
清漪聽他戲謔的語氣,心情放鬆些,道:“昨日我去找姑姑求解藥時,看見她府門口停著幾輛精緻奢華的馬車,姑姑邀了好些貴婦人在花園中筵飲。”
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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