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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府邸而去。
南宮玦服下解藥,身上的蝕骨之痛漸漸消散,清漪也放下心來。
第一百六十三章 決定
南宮玦再次醒來時,已是傍晚,恰逢清漪推門而入,端著一碗黑乎乎熱騰騰的藥進來。
清漪將藥碗擱到床旁的凳子上,見他還蒼白著臉,欲扶他起來。他雙手撐著床面,上半身直起。
她塞了一個絮團墊在他身後,將藥碗遞給他,南宮玦仰頭喝了兩口,叫“苦”。
“沒想到你竟是怕苦的!”清漪笑了笑,“繼續喝吧,大殿之上中的酒毒還未清呢!”說著她就起身走開。
南宮玦便捏著鼻子強忍著將藥全部都灌到肚子裡,碗一移開,立即有兩顆蜜餞塞到他嘴裡,這才把那苦味沖淡。
他拿起清漪遞過來的帕子,插插嘴,一臉笑意就要去拉她的手,清漪卻已經起身,將藥碗交給門外的婢女。
只聽背後傳來一聲:“夫人辛苦了!”
突然的叫喚,清漪怔了怔,隨即心裡一暖,又坐回床邊,拉著他的手,盈盈若水的目光看著他,怨道:“鬼門關前走了一圈,所幸沒事了。”又發現他的衣衫還有些溼意,想他素來愛潔淨,便起身道:“我讓人再去打些熱水來。”
南宮玦憔悴著臉,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清漪點點頭,“我不走,我喊下人去就行。”說罷,喊了外面的婢女去辦事。
很快婢女準被好熱水,清漪扶著南宮玦到了浴桶,看他那虛弱的樣子,要他自己洗肯定不行了。但若要婢女幫忙,一來南宮玦素來是小陶伺候,肯定不習慣;二來,她自己也不會願意婢女來服侍。
嘆息一聲,還是她自己動手,當他是個病人吧。再說他們都是夫妻了。
浴桶周圍氤氳著霧氣,溼溼熱熱,清漪心裡他是想著病人,幫他除去衣衫,看見他裸裎的身子,臉還是不受控制的紅起來。
南宮玦身子沒入溫熱的水中,一陣舒適。他靠在浴桶邊緣,雙目緊閉,這番痛得他渾身都沒有什麼力氣,若是平日裡定要戲弄她一番。
清漪燒著臉替他洗完身子。又躡手躡腳地替他穿好衣服衫,又讓人換了一套乾淨的錦被床單,將他扶到榻上躺下。便是晚膳也直接在榻上解決了。
用完膳,清漪又扶他躺下,這才離去。
她剛才來府中,許多事情都還不太瞭解。華寧府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總歸比她在宮中長明殿大得多,人也要多了多。人一多,事情自然也多,她若不花個心思瞭解清楚,保不住日後不出什麼大問題,再說她宮中帶過來的人也還需要安頓。
這一忙活不知不覺就到了深夜。嬤嬤想她昨夜本就沒睡好,今夜又如此折騰,便勸她早點歇息。
清漪回的是主院。說起來此刻她和南宮玦的身份,她是君,南宮玦是臣。南宮玦住在宅子的外院,她不宣召,他們還不能共枕蓆。
聽說有些性子柔軟的公主。碰到個蠻狠嬤嬤,那可得倒大黴了。誰叫嬤嬤是管家婆。公主每宣召一次駙馬,都要花費許多錢才能見面,公主若不向嬤嬤行賄,嬤嬤一定多加阻攔,甚至罵公主無恥,那些公主柔弱的性子那有不被欺的。這樣想著,有時候還真不如普通老百姓家的夫妻。
不過清漪和南宮玦可不是什麼好惹主。這麼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清漪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南宮玦精神大好,早早就來到了主院芥香園。清漪還未起,他想去看看她吧,卻被張嬤嬤攔住,說什麼不合禮儀,當下就惱了。曾經想著每日早上醒來,便能看見自己心愛的人,該是多麼幸福,眼下卻連自己妻子還不能看,這是什麼道理。
正在氣頭之,便聽吱呀一聲,清漪站在房門口,看見面帶怒色的南宮玦,再看著張嬤嬤還攔著他的架勢,便立即明白是何緣由。
“張嬤嬤,讓駙馬進來吧。”
張嬤嬤這才鬆了口,放了南宮玦入門。
清漪洗漱一番,便坐到了妝臺前,對著鏡子梳著那一頭青絲,南宮玦一旁看著她的動作,餘怒為消,揮退了婢女,才不慍不火地走去了,來到她身後,看她梳著梳著,哪裡有梳頭的模樣,當即俯下身子,一口咬住她的耳朵。
清漪痛叫,道:“我又沒惹你,你咬我做什麼。”
“剛剛看你一直在走神,想什麼呢?”看著被他咬出紅印,他又伸舌頭舔舔了,弄得清漪渾身酥麻。
清漪恨道:“我看你昨日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倒是好!”
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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