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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羅大人,我害死了他!”
我一邊哭,一邊斷斷續續地告訴安亭我與羅恆之間的瓜葛,又說:“我懷疑羅大人就是羅恆,所以才想跳這個舞試探他,並不是要和你搶風頭。”
安亭看著我,說:“可憐的文亭!怪不得這麼久以來,都沒有看見你笑過。不怕,我去央父皇,讓他下旨,讓王保山娶你。”
我搖頭,強扭的瓜不甜,況且我悲哀沉淪,不是因為王保山,而是懊悔一時玩念,害死了羅恆。
“那麼讓父皇問羅亙他到底是不是羅恆?”
我還是搖頭,若然不是,問了固然是白問,就算他是,既然已改名換了身份,倘若認了,便是欺君之罪,他怎敢承認?
安亭嘆氣無言。過了半晌,忽然又說:“你們兩個倒是很像。”
“嗯?”我不明所以。
“就是不苟言笑,整天都是鬱郁的。也許他也和你一樣,遭遇大難,所以性情大變?”
這不是不可能的,任何人若遭遇羅恆這種事情,性情改變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我明明親眼看見羅恆被淹死,他怎麼可能死而復生?看來他是另外一個人的可能性比較大,是我疑心生暗鬼,總是懷疑羅亙是羅恆,也許其實是我潛意思中希望羅恆沒有死,希望羅亙就是羅恆。
安亭看見我平靜下來,又好奇地問:“若然他們這麼像,那麼羅恆應該也是一個十分英俊之人,你怎麼不喜歡他?”然後不等我回答,她又恍然地說:“哦,對了,你有王保山。王保山竟然比他還俊?”
這倒不是王保山比他英俊,若說樣貌,王保山也是不如羅恆的,只是那時一開始不喜歡羅恆輕佻,先入為主,便覺得他樣樣不好,想著回想起來,羅恆也不見得那樣可惡,至於王保山於我,也不再能令我心泛起波瀾。
我罪孽深重,已無力再去愛人。
翌日中秋,大哥接我回府過節,傍晚回到宮裡,安亭掩不住歡喜地對我說:“父皇已經答應,要賜婚我與羅亙。明日父皇帶我們去天山圍場狩獵,他也會去,到時父皇便會下旨。”
我恭喜安亭,真心替她高興,能嫁自己心儀之人,便是幸福。
聽說皇帝舅舅開始有些猶豫,也是當時與我說的那一番說話,說羅亙性格陰鬱,怕不是良配,但是看著安亭希冀的眼光,又實在是愛羅亙的人才,終是答應,並說道:“你性格外向活潑,與他倒是互補,且看能不能感染他。羅亙雖然穩重,但是身為少年人,卻太過陰沉了些,若能受你影響扳了過來,倒不失是一件好事。”
安亭卻有些擔心,不知道羅亙是否喜歡她。我安慰她說,她生得嬌妍可人,又是皇帝鍾愛的女兒,如此佳偶,別人求都求不來,他哪有不喜歡之理?羅亙對人淡漠,那是他性格如此,並非是不喜歡她。安亭聽我這麼說,才又高興了起來。
第二十四章
作者有話要說:書名暫時改成文亭郡主啦,各位童鞋繼續支援。
第二天一早,我和安亭打扮妥當,跟隨皇帝舅舅大隊,前去天山圍場。
天山圍場是皇家獵苑,我當年在京城時年紀還小,不曾跟過大人去過打獵,所以這天山圍場還是第一次來。
除了羅亙,這次同來狩獵的還有太子,三王子,四王子,三公主華亭,探花謝春同,還有二王爺舅舅家的兩個表哥,俱是年輕人,長輩之中,只有二王爺舅舅和鄭國公謝舜跟了來,羅大公子羅愷,本是宮中的侍衛,今日也在隨從之列。
到了圍場,早有管事把我們迎進營帳,稍事休息,各人便裝束上馬。幼時在京城我是練習過騎射的,但是回了寧州之後,那邊的騎射風氣不濃,因此丟荒了,這次到了圍場,剛上得馬來,竟有些不習慣,戰戰兢兢的,莫說射箭打獵,連策馬奔跑都放不開。
安亭看見我的狼狽樣,哈哈大笑,說道:“終於有一樣你不如我的。”安亭今日心情甚好,想是期待著皇帝舅舅賜婚的緣故。
眾人簇擁著皇帝舅舅,前去追趕獵物,我漸漸落後,也不心急去追,今日八月十六,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我避開侍衛的視線,繞到山那邊的護欄河邊,下了馬,把馬綁在一邊,從懷裡掏出一副香燭,撮起一堆泥土插上,對著南方下拜,心裡默默祈禱:“羅公子,文亭今日遙在北方與你做生忌,希望你已經放下仇恨,投胎轉世。又請你保佑你義弟羅亙和安亭公主百年好合,婚姻美滿。”
我坐在地上,默默地看著香燭燃燒。忽然身後有聲音響起:“文亭,你在做什麼?”
我回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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