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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經淡了很多。
看我站著,杏柔端過來一個墩子,說:“段姑娘坐。”
我向她一笑:“謝謝你,杏柔。”
她微微向我一福,躬身退下。
我開始還有些想不透杏柔為什麼也開始對我前倨後恭,直到有一日聽見她和杏婉的對話。
我聽見杏婉問她:“你原來不是說,不過大家都是奴才,憑什麼要尊她。如今怎麼態度變了?感情你也怕她原來是郡主了?”
“我管她什麼郡主不郡主,我只管侍候爺,誰對爺好,我自然感激她,也會對她好。”
“哼,你倒是不怪她爭了你的寵去。”
“杏婉!別人不明白我,你還不明白我?我只盡我的本分侍候爺,要爭什麼寵!我是看得出她現在是真心對我們爺好,雖然當初把爺害成這樣的是她,可是如今爺明顯開朗了,不能不說也是因為她。”
“哼,只怕我們爺心裡還有她!我看你也做得對,現在先巴結著,以後要進門也容易些。”
“你胡說什麼!”杏柔伸手要打杏婉。
杏婉咯咯笑著跑開:“告饒了,告饒了,我開玩笑的還不行!”
“以後不許開這種玩笑!”
我感嘆,好一個忠心的丫頭,羅恆他真是有福氣。可是我卻對杏婉說什麼羅恆心裡還有我不以為然,他不恨我已經不錯了。
這日在飯廳裡侍候羅恆吃完飯,我端上香茶給他,他喝完把杯子放一邊,繼續跟羅愷說話,我準備給他添茶,卻發現茶壺裡已經沒有水了,侍候茶水的丫頭剛好收拾碗筷走開,我只好自己走去倒熱水。
走過羅愷一對小兒女身邊的時候,兩個小娃娃推推嚷嚷的,一個說:“我就說是。”
另一個說:“才不是,你看她的衣服,多難看!”
“誰說的,人怎麼可以只看衣裝,女孩兒家,真是膚淺!”
“你才膚淺,孃親比她好看多了!”
聲音原來越大。
羅大奶奶吆喝他們:“吵什麼呢,看吵著爹爹和三叔說話。”
“孃親,哥哥說段姑姑比您好看,我說才不是,看她的衣服多難看!”
我一下子愣住,無比尷尬。
我身上穿的是剛來的時候蘭嫂子給我的粗布衣裳,後來因為被羅恆銬住了手腳,無法脫衣洗換,蘭嫂子就乾脆把衣服袖子兩側裁開,密密地釘上兩排扣子,然後用一根細繩子系起來,也是為了方便我脫換而已,哪裡還顧得上好看不好看。
羅恆剛剛給我脫了鎖鏈沒幾天,我也沒有想過要改換衣裳,因為剛來的時候羅恆說我來做奴才,不能穿綢緞,所以我從來不在裝扮上著意,一直就穿著蘭嫂子專門給我準備的粗布衣裳,連著釵環也不帶,脂粉也不施,免得被他挑剔。卻想不到在這裡被他五歲的小侄女說難看。
“櫻兒,不許這樣說。”羅大奶奶也很尷尬。
羅恆抬起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半天才對我說:“我們家沒有衣服給你穿了嗎,穿得破破爛爛的。”
我鼓著腮低頭不吭聲,當初是誰說我不配穿好衣裳來著。
羅大奶奶連忙打圓場:“我屋裡還有幾匹布呢,待會就叫裁縫來給段姑娘量身另作兩套。”
羅恆看著我說:“還不謝大奶奶。”
我向羅大奶奶一福身:“謝大奶奶。”
羅大奶奶樂呵呵地對我說:“以後缺什麼直接對我說,我們家三爺粗心,不管這些內務事。”
咦,我的身份應該是羅家三爺屋裡的丫頭,她怎麼像是對客人說話一樣呢?
在書房裡侍候是最悶的了,也不需要經常斟茶遞水,也不需要老是磨墨,也沒有人在旁邊走來走去,他埋頭看書或者批閱公文,我立在一旁,又不能幹別的,百無聊賴,只想打瞌睡。
正在我垂頭釣魚的時候,忽然面前一聲咳嗽的聲音,我猛地驚醒,抬頭一看,原來是羅恆眯著眼睛立在我跟前,似笑非笑。
我趕緊張開笑臉問他:“爺有什麼吩咐?”
羅恆說:“你倒是本事,站著也能睡覺。”
我嘿嘿乾笑。
“做點提神的事情怎麼樣?”
呃,他要幹什麼,又要折磨我?我心裡警惕著,沒有吭聲。
“跳個舞給我看一下。”
這,這,這怎麼跳?一來無人操琴伴舞,二來我這身衣服,雖然那天之後都換了綢緞,但為方便幹活,仍然是丫頭穿的短裝打扮,與飄逸的舞衣差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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