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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相信,自己還是瞭解清楚點好。”秋晨流觴和秋晨月光關係如何?”
“秋晨月光十歲時便當選祭師,送去了聖殿,鮮少見人,秋晨流觴十五歲嫁入離城,時隔太久,只查到在秋晨墨染十歲時,秋晨流觴帶著你回過一次秋晨族,見過一次秋晨月光,回來後秋晨流觴便瘋了,秋晨墨染也是那時候容貌被毀,至於秋晨流觴在秋晨族究竟發生了何事,實在查不到一點根據。”
“秋晨月光能夠控制人心,會不會是秋晨月光控制了秋晨流觴。”雖然是秋晨墨染的娘,可是她卻是怎麼也叫不出口。
“並無可能……”冷莫離陰沉著一張臉,淡淡的應了聲,目光卻是落在秋晨的面容上,”即便秋晨月光記得你,本王也不會允許她帶你走。”
“我說過我並不是秋晨墨染,可是,也算是秋晨墨染!”被他這樣凝望著,秋晨反而覺得心底微微愧疚,似乎頂著秋晨墨染的身份承受著別人的寵愛一般。這張臉,乃至整個身軀都是秋晨墨染的,不是她的,雖然是一樣的面容,可是現代的她多了幾分冷漠,多了幾分殘酷,這張臉明明一樣,卻怎麼也沒有辦法做到那般冷然的樣子。
“不管你是誰都好。”這句話冷莫離說的極為認真,似乎害怕秋晨並不相信一般,”我從冷宮中帶回來的女子既是你,便只認定了你。”
“我……”是穿越而來,霸佔了別人的身軀,這樣說怕是沒有人會信。
“等到你想說時再說。”冷莫離淡笑,笑意中並無半分假意,”桑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他也是我最信賴的人。”修長的手指微微撩起簾曼凝望著馬背上的桑落,陽光透過斑駁的樹影投射到那雙妖冶的綠眸中,好看至詭異。
“對不起……”秋晨微微歉疚,直到現在她都未真正相信過這個男人,只是聽了他一席話以後,她的信念似乎開始動搖了,明明是個冷漠殘酷的男子,卻偏偏這般溫柔的模樣,實在讓人很是為難啊。
“他會像保護我一般保護你。”冷莫離放下簾曼,似乎沒有聽見秋晨的道歉一般。
秋晨低垂著頭不再言語,今日似乎發生了太多不在她預料中的事情。
“即便你做錯了,我也不會怪你。”許久之後冷莫離才幽幽的呢喃道,幾絲淡淡的嗔怪,幾絲令人心醉的寵溺。秋晨身子猛地一顫,頭卻埋的更低,冷莫離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想要說點什麼,卻終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不是一個容易將別人放在心上的人,但是一旦將那人放上心頭,便是全心全意的付出,絕不後悔。
☆、61。秋晨月光VS秋晨冰心
月色撩人,星子凌亂。
夜黑,風微微涼,吹得斑駁的樹影在窗紙上留下模糊的影像。
屋內,淡香瀰漫,那香氣似乎帶著某種醉心的魅惑,掩蓋了桌上煮茶的清香,茶水沸騰,纖細白皙的手腕輕輕拂開那瀰漫的霧氣,提起精緻的紫砂茶壺,杯滿,茶水溢位,茶香濃稠幾分,卻終是蓋不過那隱約的香氣。
一旁棋子凌亂,素手捏起白色的棋子,放下,另一隻手再執起黑子,埋著頭低低思索了片刻,再次落子。本是對弈的事情,她一人卻怡然自樂,從棋局到落子,明明是同一人,卻有了明顯的勝負之態,那黑子明顯過於霸道,整個棋局上肆無忌憚,白子卻寥寥無幾在做垂死掙扎,勝負不過片刻的光景。
門被輕輕的叩響,緊接著是推門而入的聲音
月色斜斜投入,在身後殘留一地銀色的光澤,縷金紗衣,天藍色繡裙,髮絲如墨,及腰飄逸,絕美的面容淡若春水,卻在抬頭低眸間似乎帶著抹淡淡的憂心。步伐似乎帶著幾分遲疑,輕輕地掩上門,盈盈步入內室
“冰兒見過祭師大人。”秋晨冰心福了福身
“坐……”秋晨月光淡笑,笑意溫軟,從嘴角蔓延。
“冰兒不敢,冰兒是前來向祭師大人請罪的,望祭師大人處罰冰兒。”貝齒輕輕咬住下唇,絕美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難色,袖中的小手握得死緊
“何罪之有。”捏著白子的手在許久之後才緩緩落下,依舊平靜無害。反而對黑子有著某種懼怕一樣,這一招下去原本垂死掙扎的局面,像是完全暴露出自己的死穴一般,必死無疑
“冰兒沒有帶走秋晨墨染,反而讓她無故受害。”秋晨冰心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單薄的身軀微微顫抖,明明都計劃好了所有的退路,卻在她這一步功虧一簣,當初是她自己爭取代替秋晨墨染下嫁離國,作為交換條件便是帶回必死無疑的秋晨墨染證明她的能力,卻不想在做第一件事就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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