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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在背叛和利益面前同樣不堪一擊。
“秋兒這是在稱讚本王麼。”冷莫離笑的一臉的燦爛,似乎有什麼極為令人高興的事情一般。
“誰誇讚你了。”秋晨臉上微囧,她明明是在權衡他們之間的差距,冷莫離該是個如同惡鬼般的男子,現下竟然有閒心和她在這裡開玩笑,她是否要重新改變自己對他的觀點。
“本王的功夫絕對不會用在你的身上。”雖是自稱本王,口氣卻極為溫軟,生硬剛強的面容因著臉上那抹難得柔軟淡笑和綠眸中的寵溺而變得異常的優雅迷人,對她何時上了心,等到發覺時竟然已經無法自拔,或許他從一開始便覺得這樣挺好,並不想要退出。
“穿鞋真不舒服……”秋晨偏開頭去,冷莫離臉上的溫柔和寵溺讓她心中大亂,連踢鞋的動作也變得異常的慌亂,踢了半天,也不知曉自己根本沒有踢到準確的位置。
☆、60。勢得美人心(2)
冷莫離只是寵溺的凝望著秋晨的動作,若不是見得她那袖中的小手微微顫抖,他幾乎都要以為她是故意這般每一腳不痛不癢的踢在他的腿上,很難見到她這般慌亂的模樣,即便面對母妃,面對文武百官她都從容淡定,現下竟然因著他一句話而方寸大亂,她究竟是在拒絕什麼,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讓她這般抗拒別人的靠近
小手輕輕握住秋晨柔若無骨的足,細心的褪下那柔軟的繡鞋,赤足微微冰涼,即便是柔軟的布料,依舊在那白皙嬌嫩的足上留下淡淡的紅色痕跡,腳底更是起了好幾個水泡,這雙腳真是過分的嬌弱
“你……”秋晨想要縮回腳,不料被冷莫離先一步握緊放入懷中,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還真是嬌貴。”雖然是嘲笑的話語卻依舊說的異常的溫柔
“卑鄙,不是說了不會用武的麼?”秋晨微微惱怒,似乎為自己對他的無能為力而很是懊惱一般
“這不算武,何況為了你的好的不算。”冷莫離淡笑,”過幾日我教你輕功,這幾日先將就下,若實在難受,便不要走路了。
“要教現在就教,為何要過幾日。”秋晨並不想要自己受苦,倒是沒有拒絕冷莫離的好意,多一技伴身,總是沒有壞處的
“這幾日不行,我走不開。”冷莫離淡淡的說道。
“不想教的話不需要勉強。”秋晨冷冷的說道。
“秋晨月光要在皇陵呆上三日,皇上命我親自保護秋晨月光,這三日我都走不開。”冷莫離思索了片刻仍是解釋道,他做事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卻偏偏因著她可能擔心或是害怕,而改了一次又一次的習性,還真難想象自己會有今日,”你只需要好生呆在王府,桑落會保護你。”
“秋晨月光和秋晨墨染究竟是何關係。”秋晨訝異,似乎憶及那個一襲清透白衣的絕色佳人,明明是會讓人覺得很舒爽的女子,卻偏偏給她一種莫名的惶恐,又或許說這種惶恐是真正的秋晨墨染所殘留的,那些一閃而過的不屬於她的記憶,秋晨月光和秋晨墨染之間究竟有何承諾,為何要選擇秋晨墨染,既然秋晨墨染已經死了,秋晨月光還要匆匆趕來此地,在皇陵裡秋晨月光到來時,那莫名的夢境,究竟是怎麼回事。
“同是秋晨北家的女子,秋晨族分為東西南北四大家族,其中秋晨北家權勢最大,傳聞秋晨北家的女子最美,幾乎每年秋晨北家會選出一女子下嫁到國勢最為強大的離國,祭師代代為秋晨北家女子,秋晨月光和秋晨流觴也算是同母異父的姐妹,秋晨月光也算是你的姨娘,秋晨流觴比秋晨月光更美,所以被選中下嫁離城,卻不想秋晨流觴擅自暗許芳心與離國丞相,自是犯了秋晨族的大忌,君王不選,反而下嫁臣子,即便離國皇帝未從追究,秋晨墨染的出生也成為了秋晨族的恥辱,秋晨墨染的名字你該是知曉何意,便是由秋晨月光親自賜名,譽為秋晨族的恥辱,至於秋晨流觴究竟是怎麼死的,秋晨流觴為何要毀掉秋晨墨染的容顏,這些事情誰也不知曉,我想除了秋晨流觴和秋晨月光或許連你爹也不知曉。”冷莫離淡淡的說道。
“秋晨流觴?”秋晨微微訝異,這容顏分明是假意被毀,想必能夠隱瞞十數年之久,秋晨墨染也是知曉,那秋晨月光是否也知曉。可是在那葬禮上分明看見她悲傷的模樣,那也是假裝的麼?
“秋晨流觴的美說是引得所有男人垂涎,想必你和她長的很像。”冷莫離淡笑。
“秋晨月光是否知曉秋晨墨染未毀容之事。”秋晨終是說出自己的擔心,雖然一直不承認自己是秋晨墨染,好歹也是佔著別人的身子,說出穿越之事,只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