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第2/4 頁)
只耳朵,滿是戒備。可現在,他竟然覺得安心。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兒,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歡笑聲,估計是狂歡的人們陸續走了回來。弗裡茨立即警戒地睜開了眼睛,布簾外面閃過人影,大家在狂歡過後,各自回巢。
他全身張弛的肌肉,讓林微微不舒服地嘟噥了一聲,翻了一個身,背對著他。無意識的動作,卻讓她的臀部擦過了他的敏感地帶,他不禁渾身一顫,頓時又有了感覺。
去他媽的雅利安人種,去他媽的日耳曼血統,這一刻,他只想和她顛鸞倒鳳。剛才,那翻雲覆雨的感覺讓他難以忘懷。他支起半邊身體,從背後凝視著她沉睡的臉,抿住嘴,唇邊的酒窩若隱若現。
撩開她的髮絲,他的手背沿著她的臉頰,輕輕劃過,沿著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肩膀。他湊嘴吻了上去,溫熱的吻落在她的肩上,細膩地留下一道道痕跡。手指在她的胸口留戀,那高聳起的嬌柔,讓他不能自已。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腿間。
他的挑逗,讓她不安地嚶嚀了聲,併攏雙腿。弗裡茨微微一笑,從側面,慢慢地滑進了她的身體。
林微微嗯了一聲,突然入侵的異樣令她感到難受,不由地動了動身體,卻被他一手固定住。她的小巧,讓他感到瘋狂,手臂緊緊地箍住她的身體,摟到懷中,她的虛弱,她的無力,令他更加放肆地為所欲為。
她本來陷在沉睡之中,卻被他硬生生地弄醒,睜開迷茫的眼睛。酒精雖然已經退下頭,卻還是渾身燥熱的難受,頭痛欲裂。意識離得自己很遠,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人侵犯著。
聽見她在呻。吟,弗裡茨伸手擋住了她的嘴,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使她渾身都顫慄。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情意,他的心動,全都給了她,所以從今往後,無論天堂還是地獄,他都會拖著她。
四邊躺滿了陌生人,在這種氛圍下做。愛,是謹慎、壓抑而又沉悶的,可他卻充滿了激情。每一次挺進,都讓他心狂亂。
遮在嘴前的手,幾乎讓林微微無法呼吸,而身體承受的快感,更叫人窒息。她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陷入了他的面板裡,渾渾噩噩地任由身後的人將她推到無垠雲端——
這幾天,林微微一直在發燒,身體像是癱瘓了一樣,無處不痛。她了無生氣地躺在床上,連抬手的動作都做不到,每一個細胞都在燃燒,撕扯著她的神經。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自己回到柏林,看見了弗雷德。他們瘋狂地糾纏在一起,無止盡地親吻和撫摸,相互釋放自己的感情。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了彼此,那一切是那麼真切,就連那觸感都是如此真實。
可當她偶然睜眼的時候,才失望地發現原來只是一個夢,沒有弗雷德,也不在柏林,他們還陷在蘇聯人的營帳裡。破陋的布簾,和一雙瑩瑩綠眼,守住她身邊。
她的情況很不樂觀,身體忽冷忽熱,高燒不退,意識總是朦朧。這裡醫療設施很差,一旦生病,就靠自身的素質硬挺。
林微微亞洲人的身體怎麼能和他們白種人相比,擔驚受怕了那麼久,再加上飲酒過度,縱慾過度,身體本就虛弱,再這麼一著涼,便一下子誘發了出來。
她的臉很紅,不正常的紅,就像要燒起來一樣,總是做著噩夢,常常尖叫著,卻醒不過來。
弗裡茨從來沒照顧過病人,一個冷麵的鐵血戰士,在這個小女人面前,竟變得手足無措。最後,不得不拉下面子,去求助隔壁的大媽。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和蘇聯人說話,說的是俄語,字正腔圓,讓人聽不出口音。
—》文—他不為人知的秘密,深藏不漏的傷痛,卻為了她,再一次被剝開,血淋淋地呈現在自己面前。
—》人—“原來,你會說話?”蘇聯大媽驚訝地看著他,“我們都以為你是啞巴。”
—》書—弗裡茨沒有接話,只是看著躺在床上,陷在水深火熱中的林微微。
—》屋—他性格孤僻,不愛搭話,大嬸嘮叨了幾句,也就閉了嘴。她燒了一大盆熱水,替微微擦拭身體,又用伏特加擦拭她的手心腳心。
“她的身體那麼燙,發著高燒,你去駐軍的醫務室要點藥吧。”大嬸將布放在微微的額頭,得不到回應,便回頭瞥了他一眼。弗裡茨還是站在原地不動,那雙眼睛正一瞬不眨地看著床上的人,也不知道聽見她的話沒有。
大嬸揮了揮手,道,“算了,還是你在這裡照顧她,我去去就回。”
她走了之後,房間裡又恢復一片安靜,弗裡茨在大嬸坐過的位置上坐下,一雙精湛的眸子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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