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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種愴慌的感覺壓了下去。
這種打法,不到半個小時,受害者身上的骨頭就斷了好幾根,遍體鱗傷,身上到處都是殷虹的血跡。然而,這可怕的酷刑只是剛開了一個頭。
獄卒要得到訊息,還不想讓她那麼快死,於是扔了警棍,問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現在招供還不是太晚,只要你配合,我立即送你去治療。”
那姑娘顫抖了下嘴唇,向他啐了口,用細微的聲音罵道,“我呸,納粹走狗!”
被噴了一臉血水,獄卒惱羞成怒,一腳踢在她身上,喝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換了挑細長的鞭子,擰開酒瓶蓋子,倒了上去。
“我就不信你的嘴真有那麼硬。”
一鞭子抽了上去,撕心裂肺的叫聲頓時響徹了這個審訊室。林微微自詡見過不少殘酷駭人的畫面,卻也被這慘叫嚇到了,伸手捂住了耳朵,根本不敢睜眼去看這個場景。
那人伸手一揚,鞭子便四處落下,恐嚇的聲音劃破空氣,傳入耳際,“你們給我好好看著,對於不肯合作的人,這裡有的是方法。”
很顯然,他的目的是殺一儆百,有時候,心理壓力遠比身體上的痛苦,更難以叫人承受。
那女犯早已痛得暈了過去,但是沒得到他要的資訊,怎麼可能就此住手。和他相比,那時在集中營裡審訊中國犯人的弗雷德,真的是溫柔了太多。
命人搬了一盆水來,他抓住女犯的頭髮,拎起她的腦袋直接按入水中。窒息的感覺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讓她頓時清醒過來,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還是打算嘴硬嗎?”他走近各種刑具,隨手拿起一把鉗子,道,“那讓我們來試試看,慢慢拔除指甲的滋味?”
她還來不及回答,就感覺到冰冷的金屬貼在自己手指上,一股鑽心的疼讓她連尖叫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火辣辣的彷彿整個手都被燃燒了。
這些納粹獄卒,實在太可怕了,就連集中營裡看守的手段都比不過他們。
當這個女犯第三次暈過去時,監獄終於暫時放過了她,轉身走向人群,問,“你們誰想成為下一個人 ?'…99down'”
人群噤若寒蟬,誰願意往刀口上送,心驚膽戰地在那裡瑟瑟發抖。
他把弄著手中的鉗子,一個個看過來。當他走近自己時,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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