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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個不要臉的軍官摟住了腰,硬被他親了一下,顯然這個瞬間是抓拍,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卻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我翻過照片,照片背後一行小字,1938年3月。
我如獲至寶般,又將那個信封撿起來,反覆檢視,仍是沒有任何文字的物件存在。
是誰寄給我,懷著什麼目的,已如浮雲。我是感謝他/她的,讓我還有一樣可以懷念簡妮的東西。將簡妮的影像剪下來,我貼在自己的隨身物品裡,每天都能看見她,這就足夠了。
1939年9月,元首下令攻打波蘭。
1940年,德國佔領丹麥挪威比利時荷蘭法國。
1941年6月,德國撕破了和蘇聯的和平協議,開始了戰爭。
我加入了東線,成為SS第一警衛隊的少尉。
過了那麼多年,我還是一直惦記著記憶中的那個姑娘。戰爭,一步步的走來,竟然和簡妮所說的一模一樣,在38年,她就預言了戰爭。然後,事實告訴我們,真的戰起了。
簡妮,你是否還活在這個人世上,我希望他們只是欺騙我。你還活著……
我記得,簡妮曾送過我一隻用紙折起的小鳥。一天,我終於忍不住拆開了,令我失望,因為那上面寫著我看不懂的語言。方塊字,是什麼語言?日語?還是……是中
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天,我們遇到那個中國小姑娘,簡妮,簡妮,你為什麼全身充滿了謎團。那一刻,我真的希望,她是一個從另外空間穿梭過來的精靈。
不屬於我們的世界,也許她已經回到了她自己的空間裡。
41年12月,美國也向我們宣戰,我去巴黎回來的路上被炸傷,被迫在當地醫院休養。雖然我一心想要趕回去,和我的戰友一起戰死沙場,卻不得不停留。
有一天,在路上,我看見了一箇中國小姑娘,她的東西掉在了地上。是一個飯盒子,而裡面裝著……漢堡,呃,和簡妮曾經做的一模一樣。我心中一動,幾步走上去,一把抓住她。我扣住她的手腕,迫不及待地問她,是否認識簡妮。
她看著我,有些震驚,顫抖著嘴唇,卻什麼也沒說。
我被她看得不耐煩,於是反覆搖晃她,問她,做漢堡的人呢?究竟在哪裡??
她突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流了淚。
莫名其妙的一個人,我頹廢地放開她。忍不住要跟著她,想知道究竟是不是簡妮也在那裡,可是她始終只是獨自一人。沒有簡妮的影子……
我突然想起了簡妮的字條,也許她能夠看懂,於是,我把紙條遞給她。
她再度哭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傷心,因為一個陌生人得不到救贖的愛情嗎?
看著她,我突然想起了簡妮,在我們分別的那天,她也是哭的那麼悲傷,彷彿有一海洋的淚水,怎麼也流不盡。我竟然耐心地等她哭完,還遞給她我的手帕,真是不可思議,我會對一個陌生姑娘這麼溫柔。
她抽抽搭搭地擰了把鼻涕,拿著我的手帕。然後告訴我,這句話的意思是:
讓我活著回去,去娶她。
那一刻,我也動容了,我活著,可是那個等著我去娶她的人呢……卻不見了。
77第七十一章 可怕的綠眸
經歷了有軌電車爆炸事件;林微微以為自己會被送去見上帝,但是沒有;劇烈的撞擊也只是讓她右腿輕微骨折。昏迷了幾天,便清醒了。倒是魯道夫;可憐被護士小姐包成了個粽子,渾身上下都是傷。
其實;醒來後;她也就只見過他一次,還是央求了弗雷德好久;才偷偷地乘機溜過去看他的。門口是裡賓老爹派來的警衛隊;嚴嚴實實;跟防賊似的。
要不是有弗雷德在一邊假公濟私地濫用職權;她根本連病房的大門都踏不進去。少爺躺在那裡;昏迷不醒,但醫生說不會有生命危險,也不會變殘廢,她這才放心。
少爺,自從你認識了我之後,也跟著一起苦逼了。唉~~~~~
“快一點,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弗雷德站在門口把風。
她不明白,約阿希姆為什麼要這麼勞師動眾地弄那麼多士兵來看守,他兒子又不是殺人犯!
魯道夫安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平穩,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就是一時醒不過來。想到那一刻他奮不顧身地救自己,她忍不住哭了,林微微,你這個膽小鬼,自私鬼,何德何能能讓少爺這樣對你?他可以為你付出生命,可是你呢,你又為他做了什麼?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