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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妮,沒用的,你幫不到他們的。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嗎?不要太執著,我們都是身不由己,難道你要我為了你,而受到責罰麼?”
她的話被他無情地打斷,頓時洩了氣。林微微你真是個傻子,你以為你是誰?你這個笨蛋真把每個人都當成是魯道夫麼?求個情,流個淚,耍個賴,然後就能達到自己的小目的?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什麼呢?只是想當一把聖母。呵呵。
她笑著轉身,卻在轉身的那一刻,忍不住熱淚盈眶。心裡酸酸的,不知道是因為弗雷德的拒絕,還是因為她想起了少爺。
貝雅,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你。
弗雷德看著她的背影,抿唇不語,要幫她救一個人其實不難,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他之所以不答應,只是不想開出這個先例,上頭的方案已經下來,猶太人遲早是要滅絕的,她應該慶幸自己不是猶太人,還不是去想方設法去幫助他們。他要讓這個丫頭明白,有些事無法改變就必須接受,和那些權勢大牛相比,他們都太渺小,不能妄想改變什麼。
然而,就在他打算轉身之際,只見她突然回頭,看著他道,“我不是在幫他們,而是在幫自己,當他們都一個個都走光了的時候,最後一個輪到的就是我。”
她的眼神是那麼的清澈,卻也那麼堅定,弗雷德自詡不是那種能夠輕易被人說服或感動的人,但在簡妮說這句話的這一刻,他的心,確確實實地被震撼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弗雷德和弗裡茨,前者是蓋世太保,也是警察局局長,後者是黨衛軍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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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一直在考慮聖母的問題:
究竟何為聖母,作者我很糾結。這個文章牽涉到戰爭,在戰爭年代,會顯示出人性的黑暗,可也同時顯露出人性的善良。有太陽的地方,必有陰影,就像四川地震,很多人去支援,雖然他們的力量渺小,雖然他們隨時自己也陣亡,可還是團結在一起去了,完全可以用奮不顧身去形容。我認為,人是有血性的,這也是人和動物的不同之處。人會衝動,會感情用事,但動物不會。
有些人理智做事,有些人感性做事,不能說感性的人就是錯誤,也不能說理性的人就是冷血,只是性格所使。我一直努力不讓微微太聖母,但反覆思考又覺得,人性本善啊,這個世界再黑暗,做人也不能放棄原則,忘記良心。不知道這樣想對不對。
80第七十四章 水晶之夜 (上)
奇蹟沒有發生;儘管貝雅跪在地上一遍遍誠篤地祈禱。
是否有人聆聽,林微微不知道;她只知道,弗雷德是鐵了心不肯幫忙。那些被遣送去波蘭的猶太人最後的歸宿是悲慘的;因為等待他們的是集中營,甚至滅絕營。
可是她沒有任何立場去責怪弗雷德;他只是在做本分的事。林微微和他們是生於兩個時代的人;80年的代溝,思想無法統一也是無可厚非。她雖然不聰明;卻有自知之明;正如他所說的;不可能因為一個不相干的人而賠上自己的將來。人都是自私的;只有在管好自己的情況下;才能去考慮別人,面對貝雅,她能夠給的只有抱歉和內疚。要怪,要怨,要恨,也只能歸咎於他們生不逢時,成了造就歷史的墊腳石。
日子一天天在過,所有猶太人的店鋪都被納粹標註上了大衛星,就連私人住宅的大門上也是。一眨眼,便是11月,冬天蕭條的氣息給大街蒙上了一層灰色,氣氛變得更加壓抑。
原以為水晶之夜已經過去,顯然是她想的太簡單了,納粹的目標根本不是將那些猶太人送出鏡,而是……
那場鬧劇不過只是迫害猶太人的前奏曲,而更大更慘的悲劇在11月9日這一天才正式拉開了帷幕。
36年希特勒全國範圍推行了四年計劃,重振兵部,後面幾年裡接連吞併奧地利、蘇丹德,招兵買馬,大批次生產武器,龐大的軍隊開銷讓財政上出現了很大一筆赤字,近二十億馬克!財政部長都快瘋了,這筆天文數字該由誰補上?誰又願意來修補這個虧空?沒有資金,還開什麼戰?
馬尼啊~~~~
反覆思慮,終於這個納粹的總頭子將目光瞄準了猶太人的財產。10月底的驅逐猶太人出境不過是個導火索,而猶太裔德國青年在巴黎謀殺了德國大使館秘書的事件更是加速了導火索的燃燒。
納粹早就在等一個對猶太人下手的機會,無疑這個事件成了他們冠冕堂皇的理由。刺殺大使秘書一事在11月7日發生,8日,柏林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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