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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聽我的,喝下去。”永璘抬手就要摔碗,三哥手指揮動,永璘立時僵住,三哥道:“為了皇上的龍體,得罪了。”走到他身邊,硬是給他灌下去,我大驚,忙叫:“別……別這樣……你別弄傷了他。”“放心好了,傷不了。”三哥已灌下藥,伸手解開穴道。永璘咳了幾聲,濺出不少藥汁。見了他無事,我才放下心。永璘指著我們,道:“你們……”三哥笑著壓下他的手,道:“我們冒犯龍體,罪該萬死,等皇上龍體好了,隨皇上怎麼處治,這會兒殺了我,不免有諱疾忌醫之嫌。”永璘大聲咳嗽起來。
我上前扶他,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腕按在地上,我痛得要命,咬著牙不叫。三哥忙推開他,道:“你幹什麼?心裡不痛快找我便是,拿女人出什麼氣?”永璘怒目而視,我道:“皇上保重龍體。”三哥道:“你們只管這麼鬧,一會兒驚動太皇太后,氣傷了她老人家,看你們怎麼面對先皇!”永璘氣方漸漸平了,三哥倒了茶遞在他手中,溫言道:“你的病一直沒好全,不自己保重著,日後落下了病根兒怎麼辦?稚奴已決意要同你決絕了,太皇太后年壽已高,這一宮張牙舞爪的女人除了想你的身子你的皇位還能想什麼?帝王從來都是孤家寡人,你不寬慰著點兒自己,還成天找氣受,這不是自找苦吃麼?”永璘眼圈兒紅了,看看我嘆口氣,道:“你回去侍候太皇太后吧,有三郎在這兒就行了。跟太皇太后說,朕不生你的氣了。”三哥衝我使眼色。我便告退了出去,跟太皇太后回了話,她也沒說什麼,只讓我回屋好好歇著。
晚上,遵了太皇太后之命去送菜,三哥還在陪永璘。我將菜布上,退在一邊,三哥問:“你怎麼不走?”我道:“太皇太后讓臣妾侍候皇上用完膳再回去。”永璘淡淡地道:“太皇太后倒是關心朕。既是這樣,便過來侍候吧。”我過去跪在桌邊,侍候他用膳。
一時他吃完,我要起身,他問:“你哭過了?”“沒有,”我回避他的目光,道:“今兒騎馬落了灰塵,揉的。”三哥卟哧笑了,道:“你就嘴上服個軟,又能怎麼的?永璘今兒已經給了你好大的面子,你若還不就坡兒下來,我也幫不了你,讓他隨意處置吧。”永璘對我道:“你今晚留這兒侍候朕吧。”我應:“是。”叫內監去回太皇太后一聲。
晚上,他行過雲雨,放開了我,長嘆一聲,道:“你走吧。”我起身穿衣。“貴妃,”他冷冷叫住我,道:“你是朕的女人,知道朕為什麼這會兒要攆你走麼?”我低身,回道:“皇上不僅要臣妾的身子,更要臣妾的心,臣妾今晚只給了皇上身子。”他冷笑:“不錯,你果然聰明,你回去好好想想,幾時肯將你的心給朕了,你再來。”“是。”我應,行了禮回慈寧宮。
正文編外:大話蕭妃》答眾疑
各位看官,此篇不是蕭妃章節之一,只因見到各位議論紛紛,眾說紛紜,捧者有之,罵者有之,疑著有之,勸者有之,引得作者亦心潮起伏,所以特闢此欄,對其中一些評論一一釋之道來,以免辜負各位的拳拳眷愛之心也。
答:吹兒美眉
你說的蕭氏中人的性格,謝謝,說實話,作者起始並沒有認真想過這些,只是覺得除了帝皇,大臣和平民都應該是有性格的,往往一個國家越開放,越昌盛,國內之民的性格越能抒發,越鮮明。現在的很多人都很羨慕西方國家的民主,其實,在中國的封建社會也是有許多民主的,比如諫議制度,也許是皇帝統治的一個工具,但實際已具備民主的雛形,往往有大臣“死諫”的,這是最令皇帝頭痛的事情,碰到這種事,只能算皇帝到黴,因為這種人既打不得也罵不得,如果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處死他,好,正得其所願,他成名,你的殺忠直大臣的罪名是坐定了的,就算當時你不讓人說,但後代的史官是沒義務替你瞞的,得,一個名君(舉例噢),什麼都好,什麼都強,只有一點:殺諫官!就是你一輩子抹不去的汙點,不背也得背。你要是一個好強的君主,沒準兒能氣得活過來。
所以,我讓每個人都有機會發揮自己的個性,這裡面的對手、朋友、對等體作者粗粗排定是這樣的:
蕭老夫人——太皇太后(暫稱太后派)
這兩個是老生薑,看似啥啥都不管,實際啥啥都管著,那些個兒孫輩的能人,王侯將相,個個跳不出這兩個老佛爺的掌心。平時小事不管,臨到大事要事伸手即捏在掌中,一邊安享尊福,一邊在幕後冷笑:看你們跳,跳個驚鴻霓裳也不過是小道!
以皇帝的至尊至貴,太皇太后發個話,永璘也不敢不尊,連母仇也得暫時壓下,寵幸後宮也得看老太太的口風,懲罰廢黜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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