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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只問:“罷了,揀精緻乾淨的上幾樣便是,有無好酒?”小二忙道:“有,有,小店有正宗的山西汾酒,老闆就是杏花村的嫡派傳人,不瞞幾位老客,就連皇上也未必嚐到這麼正宗的杏花醪呢。”永璘聽了便笑:“那便先上兩斤這皇帝也嘗不到的好汾酒,再——拿一斤茅臺吧。”知道三哥不愛喝汾酒,是以多說了一句。三哥笑看他一眼,道:“好汾酒我也喝的。”“左右這麼些個大男人,還擔心喝不完三斤酒?”永璘心情甚好,道:“除了稚奴不會喝以外,其他人放開了喝,別醉就成了。”
小二一時布上菜,又拿了酒,當著我們的面,開啟封口,立時酒香四溢,我輕輕喝采:“那酒!”雖不會飲,好酒卻是聞得多了。永璘和三哥頗好杯中之物,大內秘藏的酒都是上等的貢品,兩人常對飲小酌,我在一邊侍候著,也聽了不少酒的故事。小二給每人都斟上了,三哥揮揮手,令他退下,好讓我們自得其樂,小二便告了罪,退了下去招呼別的客人。
正文第80章珩珍彌貴勝黃金(下)
永璘跟三哥開始對酒,不一會兒已嫌杯小,要夥計換了碗來,繼續豪飲。我素來不大會喝,自有身孕後,更是滴酒不沾,永璘也怕傷了他的龍子龍孫,嚴禁我飲酒。此時受了他們感染,忍不住偷偷拿了杯子,剛要喝,永璘便掃過目光,叫:“稚奴——”我嚇得忙放下杯子,心想怪了,他不是在跟三哥說話麼,也沒見注意到我啊?他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不老實,公度(邱行恭的字),收了她的杯子。”邱將軍衝我歉意地笑笑,伸手將我面前的杯子放過一邊。
我嘟了嘴,吃菜,過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拉拉他的衣袖,他問:“又幹什麼?”我低低道:“臣妾只喝一口成麼?”他轉眼打量我,又看三哥,三哥笑道:“少飲無妨。”永璘方把他的碗遞到我口邊,我喝了一小口,他便收回了碗,目光炯炯盯著我,似在看我的反應,我衝他笑笑,道:“挺香的!”他微露詫異之色,三哥笑道:“幼奴好飲矣!”掃一眼我的腹。永璘閃過…更多精彩全本小說到:(炫)恍(書)然(網)…之色,再次將碗放在我口邊,我又喝了一口,轉過頭衝他笑。他似想親我,當著人又不大好意思,生生忍住了,將目光緩緩轉到窗外,唇角含笑,將碗舉到嘴角,一飲而盡,開懷地笑了。我輕輕拍著腹,低低道:“行了,不能再要了,不然爹爹生氣了。”引的幾人不住莞爾。永璘悄悄摟住我腰,在我耳邊道:“類朕!”我笑著點頭,他的兒子,不象他象誰呢?
吃完了飯,再度上街逛。永璘什麼鋪子都要問上幾句,但並不買,我知道他在問民生,這是他御下的百姓,他們生活得好壞便是他政績的好壞,他自是關心,我可不管這些,我要買胭脂水粉跟琴棋書畫,三哥在一邊道:“少買些,拿著累贅——家裡又不是沒有,比這好的多呢。”宮中自然有,也的確比這個好。只是買不是為了這些東西,是為了買的那份樂趣。他們哪裡會懂?永璘只是笑看,也不管我,反正羽林們帶多著銀票,他不缺錢花,自是樂得讓我高興。
正買得開心,忽然一輛馬車飛奔而來,永璘忙拉我靠邊,用身子護住我,把我摟在胸前,三哥一探手,已牢牢牽住了馬轡,生生拉住了馬,才沒讓它衝出傷人,行人叫了聲“好!”那馬立定了,大力噴氣,馬上乘客也顧不上車,衝三哥一揖算是答謝,跳下車來,衝進街邊一家門面很大的古董店,說話聲便傳了出來。
永璘先問我:“碰著沒?”我搖搖頭,他方扶了我走近那家店鋪。我抬頭,店額上金光閃閃的三個大字“博雅軒”,原來這便是三哥說的京城最大的商家崔氏的商鋪,三哥常在這兒買東西。我擔心被人認出,便拉拉三哥跟永璘,道:“走吧。”兩人都沒動。三哥道:“無妨!”我只好靠著永璘,聽那店夥什與剛才那坐馬車的客人理論。
那客人道:“你說這是真的假的?”櫃上一人身著長衫,看樣子象是掌櫃的,此時手上拿著一個荷包翻來覆去地看,邊看邊道:“雖不能說十成,也有個六七分象真的,這款式,這花色倒是象,可是這質地,這針腳……說不好……”搖搖頭,一轉眼正看見三哥,忙道:“哎,三公子,您來了?正好,您給看看,這是不是贗品?”三哥含笑上前,問:“怎麼回事兒?”掌櫃的先叫人給三哥上了杯茶,方道:“這位客官剛才急急衝進小店,拿著這個荷包,讓小的給看看,是不是‘珩珍’,小的也判不準,您是大行家,您給看看呢?”遞上荷包兒。三哥接過看。我奇怪,忍不住插問:“什麼叫珩珍?”周圍的夥計都笑了,顯是覺得我問的太過外行。